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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作协主席阿来去了大藏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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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4 11: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故乡行记六:大藏寺。三年前来过一次。那次山下乡政府的人也闻讯来了。说要在旁边草地上盖个宾馆。我建议不盖宾馆,弄个有热水,有电的露营地。今年来,宾馆和露营地都没出现。倒是寺里的管家喇嘛,午饭后,在草地上搭起新买的帐篷,和我们吃樱桃,说正为明年寺院建立六百周年庆典作着的种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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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4 11:46 | 显示全部楼层
谁知故乡人,能知故乡事?谁不忆故乡?阿来先生来此圣地--大藏寺能感受佛力之加持吧====
发表于 2012-5-24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风雅
发表于 2012-5-24 12: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阿来写来的尘埃落定,和格萨尔王,都很好看
发表于 2012-5-24 12:53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发表于 2012-5-24 12: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阿來對藏族佛教文化並沒啥了解,也無信仰,比較外行,實際上似乎對佛教也不怎麽買賬。
发表于 2012-5-24 13: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求道者 于 2012-5-24 13:35 编辑
上善如水 发表于 2012-5-24 12:57
阿來對藏族佛教文化並沒啥了解,也無信仰,比較外行,實際上似乎對佛教也不怎麽買賬。


这和作协主席是几乎必然的联系。希望三宝加持,逐渐进步。
发表于 2012-5-25 09: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人在川大开课说藏传佛教源于印度性力派。
 楼主| 发表于 2012-5-25 10:21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善如水 发表于 2012-5-24 12:57
阿來對藏族佛教文化並沒啥了解,也無信仰,比較外行,實際上似乎對佛教也不怎麽買賬。

之所以知道阿来,还是因为看了那本《尘埃落定》,阿来至少是在藏区(康区)有过实际生活经验的,而且里面也有一点佛教的描述,虽然不多,但也似乎还准确。而且他的自我介绍是:民族:藏族。出生地:马尔康县,俗称"四土",即四个土司统辖之地。
但身为藏族又出生在马尔康,原来竟是不信佛教的,呵呵,可惜可惜!

发表于 2012-5-25 11:20 | 显示全部楼层
据电视里说拉萨某些藏人家的孩子能够上北京或(内地其他地方)西藏中学是要大摆宴席请客的,政府禁止也难以奏效。也许阿来这种是人们眼中是“有出息”的一种吧!当然“有出息”的途径很多,也有人家认为致富当大款是,也有些许多人家认为出家是有出息呢!各遂各愿吧!
 楼主| 发表于 2012-5-25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飘儿 发表于 2012-5-25 11:20
据电视里说拉萨某些藏人家的孩子能够上北京或(内地其他地方)西藏中学是要大摆宴席请客的,政府禁止也难以 ...

十几年前去拉萨,遇到所住酒店服务员,大概十几岁吧,不到20,问她,为啥这么小就出来工作,说,考不上初中,只好出来打工,我当时就比较晕,原来还有无法上初中的,后来才知道,上初中需要比较聪明的,学习很不错的,才能考上,而且是到外地上。
不过,在外地上初中、高中,然后再上民族大学或者民族学院,这样的小孩子一般都汉化的相当厉害,跟一般汉地小孩子都没太多不同了,然后回去藏地,当官,藏人治藏,这样是好是坏,真很难分别。
发表于 2012-5-25 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楼上11(按回复键,就让我登陆,登了还登,就是不让你回复,只能不引用,直接发表回复):
09年拉萨冲赛康,胡同的一间小吃店,店主是个中年妇女,帮忙的是个穿着比较土气的女孩子。我们夫妻吃着“派图”,喝着奶茶,和店主聊——高兴:1个儿子现在上海上中学。学习不错。不爽:女儿重庆大学毕业后,完全汉化,西化,只想当公务员,没关系又当不上就在家闲待着。正说着,从后面房子冲出一描眉画眼吊带牛仔裤女子,伸手索钱,然后开摩托车走了。店主指着说——就是这个,你说怎么办,我花了多少钱呀,现在还不到头。店里缺人手,她也不帮忙,瞧不起这份工作。这个——指着那穿着土气的女子说是这是女儿的表妹,农村来的。
发表于 2012-5-25 13: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笨者之帚 发表于 2012-5-25 10:21
阿来至少是在藏区(康区)有过实际生活经验的,而且里面也有一点佛教的描述,虽然不多,但也似乎还准确。而且他的自我介绍是:民族:藏族

大地的阶梯》引文:
结果,却改变了自己的信仰。所以,他的名字后面又出现了两个字:“扎巴“。扎巴这个词,正是藏族佛教寺院中,对于刚刚接触教义不久的和尚的称谓。  

回应:
这绝对是错误的。
阿旺扎巴的“扎巴”,和洛桑扎巴的“扎巴”,是“称”的意思,梵文对应的是Kirti(拼音可能不完全准确)。所以,前者全名可翻译为“语称”,后者翻译为“善慧称”。
刚刚接触教义不久的和尚的那个“扎巴”,是“学习者”的意思,和洛桑扎巴的“扎巴”根本不是一回事!汉文写出来是相同写法,可是藏文根本不是一个字!写法就不一样。连一个不懂藏文的汉人看藏字都能看出不是一个字。

阿来不懂就别胡乱说,有空可以学学自己本地文字和文化然后才说也不迟。毕竟,宗教,和外太空的怪兽不同,不懂而乱说不是太好。不懂自己的文化不是错。不懂而且没有兴趣、不相信,也不是错。可是,不懂、没兴趣、不相信,却用来写文字卖钱、到处装专家散播错误的见解和知识,这也太对不起自己的文化了吧?我想,他还是专注于他擅长的幻想文学外太空怪兽什么的可能会更适合!

发表于 2012-5-25 14: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笨者之帚 发表于 2012-5-25 11:28
十几年前去拉萨,遇到所住酒店服务员,大概十几岁吧,不到20,问她,为啥这么小就出来工作,说,考不上初中,只好出来打工,我当时就比较晕,原来还有无法上初中的,后来才知道,上初中需要比较聪明的,学习很不错的,才能考上,而且是到外地上。
不过,在外地上初中、高中,然后再上民族大学或者民族学院,这样的小孩子一般都汉化的相当厉害,跟一般汉地小孩子都没太多不同了,然后回去藏地,当官,藏人治藏,这样是好是坏,真很难分别。

藏区确实很多人都无法就读。
以前我们一些朋友就赞助过超过400位读完初中但无法负担继续读高中的藏族学生。这个计划基本上是我女儿负责募款的。论坛一些去过香港法会的朋友可能记得。有个小孩到处卖糖讨钱那个就是我女儿,那个钱并不是给道场的,是给藏区贫困高中学生的生活学杂费赞助。
我们也没啥钱。选择赞助高中,是因为:

  • 我们无法负担赞助大学生;
  • 如果赞助初中,他们如果只是读完初中而无法继续读高中,那么,最后大概也还是回乡种地,和没读过书分别不大;可是,如果有能力却没钱的,有没有读高中分别就大了;如果高中毕业,就能进入一些比较有点前途希望的职业,产生比较大的家境改变。这是我们当时在有限资源下的决定。后来那批学生,很多现在在导游业、酒店业,还有几个金牌导游,在当地来说,尤其考虑到他们本来的家境,这也算不错了。
这个过程中,发生太多事了,都是我亲自见证、亲身经历。

  • 我们要赞助藏族为主而且学生有困难的学校。当地政府却告诉我,你只能赞助另外一个学校。那个学校是较有钱的汉人学校。
  • 不鼓励赞助有教导藏语的学校。
  • 基本精神就是:对于你的爱国行为,我们基本上是给予肯定的。但,想要我们同意你们帮助我们地区的小孩,你得送最新款笔记本电脑给领导。
  • 被赞助者名单里,有几个并不来自贫穷家庭,实际上很富有,正因为父母当官而且富有,所以他们名字在名单里领取本来是给穷人的赞助,别人都不敢吭声。可是,如果我不睁一眼闭一眼,整个赞助计划大概就得泡汤,受损失的将是那些贫穷学生。
还有太多太多悲哀的事啦!但还不让说,相当于你平白无故揍了我一顿,我出来投诉,然后你告诉我这个投诉行为属于不爱国、不和谐,然后再揍我一顿?!天下竟然有这样的道理?!呵呵。我觉得最讽刺的“国情”就是:“国家很民主自由”但连讨论是不是民主自由也“不符合国情”...别人揍你一顿,如果你投诉,就是“不爱国”,然后把你再揍一顿....以前每天揍三顿,现在只是一顿,“比以前好很多啦,要知足”....
 楼主| 发表于 2012-5-25 14:54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善如水 发表于 2012-5-25 14:25
十几年前去拉萨,遇到所住酒店服务员,大概十几岁吧,不到20,问她,为啥这么小就出来工作,说,考不上初 ...

承教,他在尘埃落定里面有写过活佛辩论的事,还是蛮有意思的,转引如下:
(另,你重复一遍我的11#帖子,不知何意?)


  《尘埃落定》中的僧人形象

  作者:马 烈 周晓艳


  【摘要】有着独特生命体验且又肩负着宗教文化传承使命的僧人,在异文化者的视野里,是一种似是而非,亦真亦幻的存在,有着不可言喻的神秘,而在《尘埃落定》里,为数不多且又各具性格内涵的僧人却带给我们迥然不同的审美感受。
  【关键词】《尘埃落定》;僧人;和佛;喇嘛

  藏族作家阿来的长篇小说《尘埃落定》是一部耐人寻味的书,它的表现手法比较独特,包含的文化意蕴也十分丰富。《尘埃落定》中的僧人形象与其他形象一样,大多运用写意的手法,不着意精细刻画人物的外貌,行为,而是着重揭示人物本身蕴涵的精神气质与品质。
  翁波意西,门巴喇嘛,济嘎活佛都是小说《尘埃落定》里藏族宗教中肩负着宗教文化传承使命的僧人。在他们身上都体现了济世,救赎,普渡众生的宗教精神,他们大都徘徊在世俗与宗教两种观念之间,信仰与现实的矛盾往往促成命运无可扭转的悲剧,或者让他们的命运带有悲剧色彩。翁波意西狂热执着地传布新教,希望人人接受教义真理,救赎心灵,结果是失去了舌头。济嘎活佛为了寺院众人生计,不得不去讨好土司,忍受冷遇和嘲弄,一直过着世俗与宗教之间违背心灵的日子。门巴喇嘛有着高深的医术和法力高强的巫术,能帮人解除痛苦,治疗疾病,诵经祷告,平息战争,占卜算卦,预知吉凶,却为了生计到处给人治病,看别人脸色行事。在他们身上隐含着宗教意味的“人生唯苦”的主题,与生命之苦相随的是人物进行生存斗争而最终屈服于命运的人生感慨。但这三者身上又有不同之处:

  一、翁波意西

  具有传奇色彩的书记官翁波意西,是藏传佛教格鲁巴教派获得过格西(博士)学位的青年喇嘛,勇于追求真理,满怀济世的狂热激情。在一个梦境启迪下,寻找梦中“这个山谷形似海螺,河里的流水声仿佛众生吟咏佛号”的地方——麦其领地。初来的他自信而天真,执着的追求着格鲁巴。对麦其土司说:“我要祝贺麦其土司,一旦和圣城有了联系,你家的基业就真正成了万世基业。”对大少爷旦真贡布说:“我对你抱着希望,你和我一样属于明天。”一心想在这里弘传教法,建立一个新的教派。“所以这个世界需要我们这个新的教派”,这是他坚定不移的信念。然而,事实并非如此。麦其领地上的罂粟花火一样的在蔓延,土司及其继任者醉心于权力,阴谋和女人。还有旧教派的排斥,“我不怪野蛮的土司不能领受智慧与慈悲的甘露,是那些身披袈裟的人把我们教法毁坏了”,他的理想与野蛮的土司的统治观念有着无法弥合的分歧。更为不幸的是,百姓们并不比土司对于新教派更有兴趣。这正是翁波意西未来岁月不公平命运的影子。
  翁波意西良好的思想修养,使他的智慧与眼光卓然众人之上,能够敏锐的发现并勇敢的说出他心目中的真实和真理,判断是非善恶,哪怕要赴汤蹈火,冒生命危险,也在所不顾,是藏族正直知识分子的代表。两次被割去舌头便是明证。第一次因认为“不该有这样一些靠近东方的野蛮土王”,主张不该有土司存在,代民众发言,触犯了禁条,麦其土司要他在死亡和做奴隶之间做选择,翁波意西宁死不做奴隶。他在被割舌的痛苦中更加深刻的反省了现实与虔诚的宗教,于是要求成为麦其家断代多年的接续者——没有舌头的书记官。从此,少了一个不甘心只为人们描绘来世美好图景的喇嘛,多了一个历史命运的见证人。翁波意西再次开口讲话本身就是奇迹,因力荐“傻子”继承王位,批评麦其土司选大儿子做接班人,干涉了土司权利内部的事情,受到麦其土司“你会把刚长出来的舌头丢掉”的警告,翁波意西再度毫不畏缩地回答:“你愿意去掉一个好土司,我也不可惜半截舌头!”此时的他又像从前捍卫教法一样捍卫自身承载的历史使命,只不过他的行为较之从前有了更多理性色彩。死亡与割舌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他将用残缺的身体留下一份叫人分清善恶的历史记录。此时的翁波意西不再提及自己伟大的教义,而是从佛教特有的命运观出发,认识到包括宗教自身在内的一切对历史宿命的无可扭转。醉心于写史,从前的一切都在时间中消解,“他只管把看到的事情记下来”。回忆过去,沉思历史,翁波意西的身上流淌着意味深长的人性内涵。

  二、门巴喇嘛

  门巴喇嘛的身份很特殊,“门巴”藏语为“医生”意思。他是土司专门放在家庙里医术高明的僧人,多次为“傻子”少爷解除病痛,很像藏族苯教的巫医,在麦其土司的政治,军事事务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文中当傻子少爷到行刑人家里去参观,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和沾了血的死人的衣服,回来后就生病。门巴喇嘛认为二少爷碰到了“邪祟”的东西,于是燃起了柏枝,摆起道具来,诵起经文为二少爷治病,而慢慢地大喊大叫的二少爷竟然安静下来,用驱鬼祛病的巫术治好了二少爷的病。而在“罂粟花战争”中,当汪波土司聚集大批神巫,发出诅咒,要使白色的云彩带上雷电,变成冰雹袭击麦其家的罂粟地和官寨时,麦其家的门巴喇嘛则率领巫师们筑起坛城,穿得五颜六色,托起难以尽数的“看起来像玩具”的献给神鬼的供品,汇集各种法器迎接。乌云当头,“我们”的神巫们立即诵出咒语,门巴喇嘛戴着三四十斤的头盔上窜下跳,仗剑做法,冰雹变成雨水落下来,“我们”胜利了。第二个回合,“我们”回敬了汪波土司一场冰雹,三天后那边传来消息,汪波家的果园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最后一个回合,汪波土司那边靠一种把经血献给鬼魂的咒术要二少爷的性命,“我”准备着一死,门巴喇嘛把十二颗白石子和十二颗黑石子撒在面前的棋盘上,从而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因为占卜及时,再往“我”身上喷吐经过经咒的净水,那些叫我头疼欲裂的烟雾一样的东西终于漂走了,但从河水直碰到红色岩石才突然转向,我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汪波土司那边的法师找到了麦其家未曾想到设防的地方,央宗生下了一个死孩子,孩子满身乌黑,向中了乌头碱毒。门巴喇嘛施法,法力无边,是子虚乌有的魔幻,但同时又是真实的,是神巫们真实的文化心理,也是土司世界黑头藏民真实普遍的文化心理。在门巴喇嘛的身上反映了巫术在嘉绒部族日常生活中的重要位置,他的驱雹,诅咒,驱鬼,占卜巫术则体现了藏族原始笨教的巫文化传统。

  三、济嘎活佛

  济嘎活佛是一个反对新教的僧人,在他的身上反映了藏传佛教的教义与独特的宗教信仰。他是敏珠宁寺的和尚首领,因为对土司权利的继承问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认为“只有我叔叔才合适继承土司的职位”,不幸的是当初他预言中的落选者正是现在的土司,这样一来,活佛在土司那里倍受冷遇和嘲弄,“寺院自然就要十分地寂寞了”,于是施舍没有了,寺院很难维持下去,文中有这样一句话:“他看到自己一旦走开,一寺人都会生计无着。只有思想深远的活佛知道人不能只靠消化思想来度过时日”,为了寺院众人的生计,活佛一次次去讨好土司,忍受冷遇和嘲弄。但当土司广种罂粟,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仍是济嘎活佛,认为罂粟是“乱人心性的东西”,但世俗权势欲望膨胀的麦其土司,是不会听别人劝得,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他把罂粟果子比喻成活佛手下小和尚的脑袋,挥刀砍去青色的果子,问活佛:“法力高深的喇嘛的血和凡人不一样,难道会是这牛奶一样的颜色?”这使济嘎活佛不得不屈服于麦其土司淫威的武力权势,只有妥协才能救寺院里小和尚的性命,那么他的内心痛苦是可想而知的。他反映了在权力欲望充斥一切,权力斗争支配一切的动荡社会,人生目的,价值观念,是非准则是混乱的,是错位的。
  当麦其领地失传已久的古老的歌谣在一群对世界茫然无知的小奴隶的口中突然复活的时候,济嘎活佛预兆人类大难将要来领,马上查阅典籍,要告知土司,虽遭土司的冷落,仍誓死力谏,“我自己对土司讲吧,他还不至于要我这颗脑袋吧”,“世上有我们这种人在,这种时候总是要出来说话的”,可以明显感到他是一个肩负责任的僧人,在世俗与教义,是非与善恶之间做出的正确选择,也体现了佛教“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宗教观点。当地震发生后,活佛说:“天啊,我白来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反映了嘉绒部族对苍天和大自然的神妙莫测和无能为力,也体现了和佛具有洞察未来,天人感应的超能力。麦其土司象做梦一样问活佛该怎么办,活佛说:“广济灾民,超度亡灵吧。”这体现了济嘎和佛慈悲为怀,坚持宗教的救赎精神。当新教僧人翁波意西到麦其领地来传教时,济嘎活佛排斥新教,拒绝新教的介入,要与翁波意西展开辩论,使翁波意西坐牢,这显现了藏传佛教内部不同派别之间产生了很大的分歧,并有尖锐的矛盾发生。
  《尘埃落定》中的僧人是具有特殊信念,不同常人的生存状态和生命追求的人物,在他们身上积淀着饶有深意的人性内涵,在他们身上有着藏民族独特的宗教信仰,在他们身上透视了藏族生活的神秘气息和魔幻色彩。

  【作者简介】马烈,男,湖北十堰人,中南民族大学2005级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硕士研究生;周晓艳(1978—),女,西藏山南托琅中学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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