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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論:無明與薩迦耶見二派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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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5 11: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廣論 中士道煩惱生起次第
第二、如何生起次第者,如許薩迦耶見與無明異者,譬如盤繩,略降黑闇,於繩實體不能明了,於彼遂起執蛇之覺。如是障蔽明見蘊體,由無明闇誤蘊為我,從此發生諸餘煩惱。如許彼二為一,即薩迦耶見為煩惱根本。
智敏法師:認為二派皆是唯識派
如許彼二爲一,即薩迦耶見爲煩惱根本。
第二種呢,另外一派呢,他是依理的,他是依道理來推論的唯識派。一個依論的唯識派,一個依理的唯識派。
102任甘丹赤巴
這個當中可以分為兩派,以中觀應成派的角度而言,中觀應成派的這些論師,他們是主張薩迦耶見跟無明之間是沒有分別的,他們主張薩迦耶見就是無明。不僅是中觀應成的這些論師,就連陳那菩薩以及法稱菩薩,他們也是主張薩迦耶見就是無明。無著菩薩並不這麼認為,他覺得薩迦耶見並不是真正的無明。在闡釋這一段內容時,我們是以中觀應成派的角度來作解釋的緣故,所以在這個當中就有講到,「薩迦耶見或曰無明」,所以薩迦耶見跟無明在這個地方是相同的。

廣論毗婆舍那有提到上文(福智版廣論460頁),大師有詳細分別
如是若無明是生死根本,則《入中論》與《顯句論》,說薩迦耶見為生死根本不應道理,主要之因無容二故。其無明與薩迦耶見,餘師所許中士道時已宣說訖。此說月稱論師所許,餘中觀師許為所知障之執法諦實,此許為無明,且是染污無明。如前所引《四百論釋》,說為染污。《入中論釋》云:「由此能令諸有情類,於觀如所住事而起愚蒙,故愚癡無明,法非有性而強增益,於見自性障覆為性,名曰世俗。」又云:「如是由有支所攝染污無明增上力故,建立世俗諦。」說為十二緣起初支,故是染污非所知障。若爾,何為所知障耶,此後當說。故十二支中初無明支,是生死根本,又說薩迦耶見為生死根本者。以無明是總,薩迦耶見是別,故不相違。其無明者,謂明相違品,其明亦非任隨何明,是了無我真實義慧。其相違品,非唯無慧及所餘法,是須與彼相違執者,即增益有我。此復有二,謂增益法我及增益補特伽羅我。故法我執與補特伽羅我執,俱是無明。是故宣說薩迦耶見為餘一切煩惱根本,非不宣說無明為本。「乃至有蘊執,爾時有我執,」此說法我愚之無明,為補特伽羅我愚之因,顯示無明內中二執因果之理。故說薩迦耶見除無明外,為餘一切煩惱根本,皆無相違。若不了知如是解釋論師意趣,則說生死有二根本,其相違過極難斷除。如是明無明之理,乃是龍猛菩薩所許。如《七十空性論》云:「因緣所生法,若分別真實,佛說為無明,彼生十二支,是真知法空,無明則不生,此是無明滅,故滅十二支。」《中論》二十六品云:「若永滅無明,諸行當不生,能滅無明者,由知修真實。由前彼彼滅,後彼彼不生,純一大苦蘊,皆當如是滅。」又與「乃至有蘊執」說執蘊為生死根本,極相符順。又是聖天所許,如前所引「如身根於身」等,及「生死本為識」等,顯了宣說。又阿闍黎於中論等盡其所說,破除所破,所有正理,一切皆為破除愚癡,於諸法上增益自性,而顯諸法皆無自性。故所說種種正理,皆是唯為破無明執。如佛護論云:「為何義故宣說緣起,答云,阿闍黎耶大悲為性,見諸有情為種種苦之所逼切,為解脫故,欲顯諸法真如實性,隨說緣起。故云,見非真繫縛,見真實解脫。何為諸法真實性,答曰:謂無自性。諸不智者,由愚癡闇障蔽慧眼,而於諸法分別自性。由是彼等遂起貪,瞋若時了知緣起,發慧光明除愚癡闇,由智慧眼照見諸法無自性性,爾時無所依處,貪瞋不生。」第二十六品結合文云:「問云,汝已宣說以大乘數,轉入勝義,汝今當說以聲聞教轉入勝義,答曰:無明覆後有」等。第二十七品結合文云:「問云,汝今當依順聲聞乘契經邊際,顯示惡見行相非有,答曰:說過去時生」等。故佛護論師,亦許增益諸法自性,為十二支初支無明,及許聲聞獨覺證法無我,極為明顯。是故聲聞獨覺證法無性,最大能立,當知即此以法我執為十二支無明之理。
102任甘丹赤巴解釋
在下一段當中有談到「其無明與薩迦耶見,餘師所許」,這當中的「餘師」是談到了無著等唯識,以及自續派的論師,最主要是以無著菩薩所闡釋的見解為主。「餘師所許,中士道時已宣說訖」,對於無明與薩迦耶見的分別,在中士道的時候已經有談過了,這個部分相當的重要。為什麼在中士道的時候,會以無著菩薩的論點,來解釋無明與薩迦耶見的分別呢?這是因為在《毗缽舍那》之前的《菩提道次第廣論》的原文,最主要是以無著論師的觀點而闡釋的內涵,也就是它所引用的經論,最主要是以無著菩薩所談到的這些觀點為主。也就是因此在中士道談到輪迴的根本,也有談到無明以及薩迦耶見,在那個地方就是以無著論師所提出來的觀點來作區分。而實際上這樣的一個觀點,是中觀自續派以下的論師們大部分都承許的。在這個當中有談到,執著「蘊」為我以及我所的這一顆心,要安立這一顆心並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因為首先在談到「人我執」以及「法我執」時,以中觀應成的角度而言,並不是在所緣境上來作分別的,而是在緣著所緣境之後,心所執著境界的方式,也就是我們在《菩提道次第廣論》裡面會看到「行相」的這個名辭,是透由行相的這個角度來作安立的。所以以中觀應成的角度,如果今天的這個執著,它是對於補特伽羅所生起的話,在補特伽羅之上所生起的自性執,我們稱之為是補特伽羅我執,或者是人我執。如果所緣境是緣著補特伽羅以外的這些諸法的話,緣著諸法所生起的自性執,我們稱之為是法我執。從這個當中我們可以得知,以中觀應成的角度來探討人我執以及法我執的區分時,是以所緣境之上來作區分的。在所緣境之上執著境界的方法,甚至它的方式是相同的。但是對於中觀自續派以下的論師們,他們會談到:人我執以及法我執的區分,是必須在行相之上,也就是心所執著境界的方式之上來作區分的。在執著補特伽羅是獨立自主的實有我時,所生起的執著,稱之為是補特伽羅我執,也就是人我執;如果緣著一法它是有諦實的話,緣著法而生起有諦實的這種執著,稱之為是法我執。從這個當中我們可以知道,中觀自續派以下的論師們,在探討人我執以及法我執時,並不是從「所緣境」的這個角度來作探討,而是以「行相」的這個角度,也就是「心所執著境」的方式來作探討的。所以之前在中士道的時候,會談到緣著蘊體所生起的我以及我所執,要能夠很準確的安立這種執著,並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而且這當中的蘊體,是五蘊當中的哪一種蘊體?這個在字面上並不清楚。如果以中觀自續派以下的論師們,他們所提出來的論點,我們來作探討的話,他們會認為蘊體在尋找的背後,必須要有一個真實,而且能夠找尋到的蘊體,而這個蘊體以中觀自續派的論師,他們會安立所謂的「識蘊」就是補特伽羅。那如果以唯識的角度而言,唯識當中可以分為兩大類:一類是承許有阿賴耶識的,一類是不承許有阿賴耶識的。如果承許阿賴耶識的話,他會認為阿賴耶識就是所謂的補特伽羅,或者是所謂的自我;如果不承許阿賴耶識的話,他也會認為識蘊就是我,或者識蘊本身就是所謂的補特伽羅,這一點是與中觀自續派的論師所提出來的論點是相符合的。如果以經部宗的角度而言,他會認為透由眾多的「蘊」聚集之後所形成的這個個體,它本身是所謂的補特伽羅。所以對於補特伽羅的安立,不同的宗派,不同的宗義師,他們會提出不同的論點。但如果以中觀自續的角度來作探討的話,如果將「識蘊」本身安立為補特伽羅,或者是安立為自我的話,這種安立確實會產生許多的問題。在探討的過程裡面,首先我們必須要認識以中觀自續的角度,所謂的執著補特伽羅是獨立自主的實有我,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態?當我們的內心在執著著補特伽羅是獨立自主實有的時候,它所現起來的感覺,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呢?是當他在內心執著補特伽羅這個個體時,他所執著的補特伽羅,是不需要觀待蘊體,而以一種非常獨立的方式,就能夠形成出來的,如果你執著的境是如此的話,就表示你是執著補特伽羅是獨立自主的實有我。這種觀待法,也就是補特伽羅必須要觀待蘊體才有辦法形成,才有辦法安立的這種觀待法,是建立在「粗分的依起見」之上的。也就是補特伽羅在安立的當下,是必須要觀待蘊體才有辦法安立,這樣的一種觀待、依賴之法,是建立在粗分的依起見之上而形成的。所以在這個當中,第一點我們必須要先認識,所謂的執著補特伽羅是獨立自主的實有我,是執著補特伽羅的當下,以一種不觀待蘊體,就能夠自然呈現出來的方式而執著,這是第一個部分。舉一個簡單的譬喻,就比如我們在內心當中時常會現起:我要去某某地方,或者是我要做某某事情,或者是我要吃東西等等。當我們在現起這種感覺時,絕大部分都是以一種不觀待蘊體的這種方式,而執著著自我,認為「我」要去某個地方,或者是「我」要去做某一件事情。這樣的一種心態,在我們的內心時常會現起,而這樣的一顆心,我們就稱之為是「補特伽羅我執」,或者是「人我執」。這一顆心,我們從一個簡單的譬喻裡面就可以觀察得出來,就比如今天有一位病人,他生病生得非常的嚴重,甚至他已經到了手腳都不能夠動彈的地步。但是雖然他自己沒有辦法走動,他的內心當中還是會現起說,「我」要去哪一個地方,或者是「我」想去哪一個地方。這個時候他內心當中所現起來的這種感覺,就是完全都不觀待蘊體,所產生的一種執著。因為實際上縱使他站起來,他也沒有辦法走到外面去,但是他的內心還是會覺得「我」要去哪裡?所以這樣的一個我,就是在一種「不觀待蘊體」的情況之下,認為它是一種很獨立的自我,而認為這個獨立的自我,它是可以行走的。相同的,平常當我們在探討,「我」在看某一個東西,或者「我」在說某一句話的時候,時常都會有這樣的一種感覺現起。而這樣的一種人我執,它是有「俱生」的這種成分,也就是有俱生的這種人我執。但如果是以常一自主的「我」來作探討的話,並沒有一種執著,它是以「俱生」的方式而來執著常一自主的我,這兩點是有一些不同的。但不管怎麼說,在執著蘊體之上,要現起我以及我所的這種執著,要很準確的安立它,這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到最後我們會發現,不管你是安立識蘊,或者是阿賴耶識,或者是蘊體的和合體是補特伽羅,到最後都一定會有某一種的過失,所以必須要以中觀應成的角度來安立所謂的補特伽羅,或者是安立我。雖然中觀自續派的論師,他們會提出以上的這個觀點,但這個觀點並不是很容易去了解的。那為什麼它會產生眾多的過失?這是因為他們剛開始在立自宗的時候,以自宗裡面所提出的論點來作探討,我們就可以發現到,中觀自續派以下的論師們,他們所提出來的論點,很多在基本的概念上面就已經產生了過失,所以他們衍生出來的這些論點本身也是不堅固的。接下來下一段,此說月稱論師所許,餘中觀師許為所知障之執法諦實,此許為無明,以中觀應成的角度來談到所謂的無明時,中觀應成派的論師,以月稱菩薩為首,他們是承許「餘中觀師」也就是中觀自續派的論師,所承許為所知障的執法諦實。這當中的「執法諦實」,就是執著著法是諦實的這種執著。這樣的一種執著,以中觀自續派的論師,也就是以他們的角度而言,他們會承許執著境界是有諦實的這種執著,是煩惱障以及所知障這當中的「所知障」。因此談到了「餘中觀師許為所知障之執法諦實,此許為無明」,「此許為無明」就是談到,以月稱菩薩的角度,也就是中觀應成的角度而言,對於自續派所承許為所知障的執法諦實這一顆心,以應成的角度來看待的話,它會承許這樣的一顆心是無明,且是染污無明。這當中的「染污無明」,最主要就是強調它是煩惱無明,也就是以中觀應成的角度,執著法是諦實存在的這一顆心,它並不是所知障,而是煩惱障。這是中觀應成派以及自續派,在安立執法諦實的時候,所提出的不同看法。因此在原文當中就有談到,「此許為無明,且是染污無明」。
 楼主| 发表于 2010-6-25 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如前所引四百論釋說為染污,這一點在《四百論》的釋論當中,也有強調「染污」的這個名詞。這個「染污」的名詞,在原文當中就是以「煩惱」的這個名詞來作解釋。入中論釋云:「由此能令諸有情類,於觀如所住事而起愚蒙,這當中的「如所住事」就是境界它實際上存在的這種方式,一般的有情眾生,對於境界實際上所存在的方式並不了解。故愚癡無明,法非有自性而強增益,法本身雖然沒有自性,但是眾生因為無明的緣故,「執無為有」而刻意的在境界之上安立了自性的這個名相。於見自性障覆為性名曰世俗。」這當中的自性是談到了諸法之上最究竟的本性,眾生的心相續由於有無明愚癡的緣故,因為無明愚癡的關係,它會障礙眾生們看到諸法之上最究竟的本性,因此這樣的一顆心又稱之為叫做世俗,也就是在世俗諦當中的世俗。所以談到了「於見自性障覆為性」它有障礙眾生們,看到諸法之上最究竟本性的這種能力,所以這樣的一顆心,我們安立為叫做世俗。又云:「如是由有支所攝染污無明增上力故,建立世俗諦。」這當中的內涵,跟之前的內涵是相同的。說為十二緣起初支,以中觀應成的角度,執著境是有諦實的這一顆心,它是十二緣起支當中的第一支。故是染污非所知障。因為它是十二緣起支當中的第一支,所以它是煩惱,並非所知障,所以在這一段文當中,最主要強調的就是,以中觀自續派的角度,他們會認為實執是所知障,而這一點以中觀應成的角度而言,會認為實執並非所知障,而是煩惱障。在上一段當中,我們得到的結論是以中觀自續的角度,他們是認為「實執」本身是「所知障」,而這一點以應成派的角度而言,認為實執是「煩惱障」。如果以中觀應成的角度來安立,把實執安立為所謂的煩惱障的話,若爾何為所知障耶?既然實執是煩惱障,那你如何的來安立所知障呢?此後當說。這一點在後文當中會作介紹。以中觀應成的角度,在安立所知障時,是安立煩惱所留下來的「習氣」,或者是諦實、實執所留下來的習氣,它將它安立為所知障,這一點在之後的後文裡面,會作詳細的介紹。接下來,故十二支中初無明支,是生死根本。又說薩迦耶見為生死根本者,首先「根本者」旁邊的標點符號改成逗號,以無明是總,薩迦耶見是別,故不相違。這一點是對於之前他宗所提出的問難,而作了一個回答。而之前他宗是談到,既然在前文有談到無明是生死輪迴的根本,但是在《入中論》以及《明顯句論》當中,又談到薩迦耶見是生死輪迴的根本,這應該是相違的才對,對於這一點自宗它就作了回答。「以無明是總,薩迦耶見是別,故不相違」,不知道這樣的一個回答,是不是能夠很準確的,回答到他宗所要提出的這個問難,也不知道這個回答,到底能不能解決他宗的一些疑惑。但這一句話,也就是以「無明是總,薩迦耶見是別」,我們來作探討的話,所謂的「無明是總,薩迦耶見是別」的意思,就是談到薩迦耶見它本身就是所謂的無明,也就是薩迦耶見是無明,無明並一定是薩迦耶見,所以這兩者無明它的含蓋面是比較廣的,所以無明是總相,而薩迦耶見只是無明當中的其中一種,所以它是別相。雖然它是無明當中的其中一種,但是薩迦耶見它本身就是無明,並且它所執著境的方式,與無明執著境的方式,並沒有任何的不相同,也就是它們是完全相同的。所以談到了以無明是總,薩迦耶見是別,故不相違。自宗是以這樣的一個角度而談到,不管是安立無明是生死的根本,或者是薩迦耶見是生死的根本,這都不會有任何的相違點。接下來其無明者謂明相違品,既然「無明」是生死輪迴的根本,那什麼樣的一顆心,它能夠稱之為無明呢?「其無明者謂明相違品」,這當中的無明就是談到了「明」的相違品。所謂的明的相違品,就是與「明」的這一顆心,剛好是相違的一法,那我們稱之為叫做無明。既然無明它是必須與明的這一顆心,剛好是相違的話,這當中的明心,又是什麼樣的一顆心呢?其明亦非任隨何明,這當中的明,並不是所有的心識,都是我們這裡面所要強調的明,這當中的明,是了無我真實義慧。最主要強調的是在強調,能夠了知通達無我真實的一種智慧,這是我們這當中所要強調的明。其相違品,在安立了明之後,與明相違的一法又是如何安立的呢?其相違品,非唯無慧及所餘法,這當中的相違,並不是說「沒有明」,或者是明以外的所有的心,它都能夠稱之為是所謂的無明,或者是與明相違。這當中的與明相違,並非是無慧,也就是並不是以「沒有明」,也就是「沒有智慧」來作探討,也並不是說,明以外的所有心,都能夠稱之是與明相違,並不是以這樣兩種角度來探討所謂的「與明相違」。這當中相違的方式,是須與彼相違執著。這當中的「彼」,就是我們之前所談到的明,也就是智慧。與明相違的方式,是必須與明的這一顆心,它執著境界的方式,剛好是正相違的。「是須與彼相違執著」也就是我們這當中的無明,以及智慧這兩顆心,它所執著的境界剛好是相違的,所以與智慧的這一顆心執境的方式剛好是正相違的這一顆心,我們能夠稱之為是與明相違的,也就是我們這當中所要強調的無明,這個部分是很重要的一個部分。之前的最後一句「是須與彼相違執著。」這旁邊的標點符號請改成句號。「即增益有我,」這旁邊的標點符號改成逗號,即增益有我,此復有二,無明它所增益的「我」,從所緣境的角度而言,可以分為兩大類:謂增益法我及增益補特伽羅我,請將「補特伽羅我,」旁邊的標點符號改成逗號。無明所增益的我,從所緣境的角度而言,可以分為兩大類:第一類是談到了增益法我,第二類是談到了增益補特伽羅我,也就是人我,故法我執與補特伽羅我執,俱是無明。既然無明它所執著的境界,從所緣境的角度而言,可以分為法我以及人我這兩大類的話,對於「人我」以及「法我」之上所生起的執著,就可以稱之為叫做法我執與補特伽羅我執,所以這兩種執著以中觀應成的角度而言,皆可以稱之為是無明。這一點是要從無明所執著的境界,也就是我本身可以分為法我以及人我,並且在這個之上,個別的去安立所謂的自性,而生起法我執以及補特伽羅我執。因此以中觀應成的角度,不管是法我執或者是人我執,皆可以稱之為是無明。是故宣說薩迦耶見為餘一切煩惱根本,非不宣說無明為本。也就是因此,從中觀應成的角度,法我執以及補特伽羅我執皆是無明的緣故,所以在宣說薩迦耶見為餘一切煩惱之根本時,並非不宣說無明為其根本。最主要的是,薩迦耶見它本身就是無明,所以在宣說薩迦耶見為一切煩惱根本的時候,並不是不宣說無明為其他煩惱的根本,因為在薩迦耶見它本身,以中觀應成的角度來看待的話,它本身就是無明。這一點從下文當中,「乃至有蘊執,爾時有我執。」這個偈頌裡面,最主要是強調了,如果我們對於安立補特伽羅的施設處,也就是「蘊體」,會生起自性執的話,對於這樣的一個施設處所安立的「自我」,也就是補特伽羅,我們相同的也會生起「我是有自性的」,所以談到了「乃至有蘊執,爾時有我執」。此說法我愚之無明,為補特伽羅我愚之因,首先第一句話,「此說法我愚之無明」所謂的「法我愚之無明」就是談到了執著著法我的無明,也就是我們平常所稱的法我執。「為補特伽羅我愚之因」,法我執是補特伽羅我執的因。這段話裡面談到,「乃至有蘊執,爾時有我執」,如果對於我以及補特伽羅的施設處,也就是蘊體這一點,我們生起了自性執的話,在這個之上,對於安立在蘊體之上的我,或者是補特伽羅,我們很自然的也會生起所謂的自性執。所以從這個當中,我們可以知道,在生起人我執之前,這個人我執的基礎是建立在法我執之上的。所以談到了「此說」,這兩句話當中最主要強調的是,法我執是補特伽羅我執的因。顯示無明內中二執因果之理,首先先將「理」旁邊的標點符號改成逗號,這一句話它最主要強調的就是,以「無明」當中我們來作探討的話,無明當中可以分為法我執以及人我執這兩大類。這當中的「人我執」在生起之前,它必須要有「法我執」作為基礎,所以無明這當中的人我執以及法我執,這兩者之間的關係,是有因果的這種關係,而談到了顯示無明內中二執因果之理,故說薩迦耶見除無明外,為餘一切煩惱根本,皆無相違。透由這個內涵,而談到了「說薩迦耶見除無明之外」,它是其餘一切根本的這一點,彼此之間是不會有相違的。這一點之所以會產生疑惑,就是說既然在「人我」之前,必須要有「法我執」的話,那你怎麼能夠說涵攝在人我執當中的薩迦耶見,它是輪迴的根本?既然在人我執之前,法我執是必須要能夠先生起的話,那你怎麼能夠說薩迦耶見它是輪迴的根本呢?因為薩迦耶見本身是人我執,既然在人我執之前,還有另外一個因緣的話,那你怎麼能夠說薩迦耶見它是輪迴的根本?他宗所提出來的問難,最主要是在問難這一點。但是以自宗的角度而言,自宗他是認為說,在詮釋薩迦耶見為生死輪迴的根本時,是以「人我執」它本身即是無明的這個角度來作解釋的。如果要以因果的這種法則來作探討的話,無明這當中又可以分為法我執以及人我執這兩大類,這兩大類形成的秩序,是在人我執生起之前你必須要能夠先生起法我執,是以這樣的一種角度來探討因果關係,所以這對於你所提出來的問難本身而言,並不會有任何的相違。最後一句,若不了知如是解釋論師意趣,則說生死有二根本,其相違過極難斷除。如果不能夠了解,龍樹菩薩他在解釋「乃至有蘊執,爾時有我執」這兩句話的最究竟的意趣,那就會談到,生死輪迴的兩種根本。如果你不了解這文當中的內涵,你是沒有辦法提出有力的這種回答,來回答他宗所提出來的問難,「其相違過極難斷除」想要斷除他宗所提出來的這種問難,這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但是對於這一點,實際上是有許多的爭議。也就是之前我們有談到,在無明當中人我執生起之前,必須要能夠先生起法我執,也就是在法我執的基礎之上,而生起人我執。如果是在法我執的基礎之上,而生起人我執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問題產生呢?就表示說,我們在斷除人我執之前,必須要能夠先斷除法我執,因為法我執是人我執的因。所以你在斷除果之前,你必須要先斷除因,所以在斷除人我執之前,必須要先斷除法我執。如果在斷除人我執之前,必須要先斷除法我執的話,那是不是說,在人無我以及法無我這兩者當中,必須要能夠先證得法無我呢?實際上並不然。在大部分的中觀論著當中,都會先談到「證得無我時,必須要先能夠證得人無我」,所以這個部分是有許多的爭議點,不過這個部分也是相當重要的一個部分。下一段,如是明無明之理,透由這種方式來認識無明的話,乃是龍猛菩薩所許,首先先將這旁邊的標點符號改成逗號,藉由以上的這個方式來認識無明的話,這當中所談的無明,正是龍樹菩薩所承許的,這一點從龍樹菩薩所造的《七十空性論》當中可以看得出來。如七十空性論云:「因緣所生法,若分別真實,佛說為無明,彼生十二支,透由因緣所生的緣起法,如果我們安立它為真實、諦實的話,「佛說為無明」安立境界本身是真實以及諦實的這種執著,佛在宣說的時候,是談到了這樣的一種顛倒的執著,它為無明,「彼生十二支」在這個無明的基礎之上,會產生十二支。見真知法空,無明則不生,如果能夠真實的了知諸法之上的空,也就是諸法之上的空性的話「無明則不生」,此是無明滅,故滅十二支。」如果無明滅除的話,由無明所產生的這十二支也會消失。中論二十六品云:「若永滅無明,諸行當不生,能滅無明者,由知修真實。前兩句話的內涵,跟之前所談到的這個部分是相同的,「能滅無明者」既然要滅除了無明,才能夠斷除十二支的話,應該藉由什麼樣的方式來滅除無明呢?我們必須要能夠了解,無明所執著的「我」是不存在的,透由了知無明所執著的「我」是不存在的之後,才有辦法斷除無明,因此談到了「能滅無明者,由知修真實」。由前彼彼滅,後彼彼不生,前因消失了之後,後果就不會產生,純一大苦蘊,皆當如是滅。」到最後透由業以及煩惱所形成的苦蘊,也會因此而消失,又與乃至有蘊執」說執蘊為生死根本,極相符順。不管是在《七十空性論》當中,或者是《中論》的二十六品當中所談到的這些偈頌的內涵,皆與之前我們所引的「乃至有蘊執,爾時有我執」,這兩句話的內涵,是完全相符合的。這當中有談到「說執蘊」就是執著蘊體本身,是有自性的這種邪執,為生死輪迴的根本,那前後文的內涵是相符合的。又是聖天所許,如前所引「如身根於身」等,及「生死本為識」等,顯了宣說。又阿闍黎於中論等盡其所說,破除所破,所有正理一切皆為破除愚癡,對於龍樹菩薩在《中論》的這本論著裡面,透由了各種的方式來破除所破
 楼主| 发表于 2010-6-25 11:15 | 显示全部楼层
,「所有正理一切皆為破除愚癡」,透由正理以及種種的方式來破除所破,最主要的目的是談到了,為了要破除眾生們心相續當中的無明愚癡,於諸法上增益自性,而顯諸法皆無自性。愚癡的眾生們會在法之上而安立自性,為了要張顯法本身是無自性的緣故,所以龍樹菩薩在《中論》裡面會透由各種的正理來證成法是無自性的,故所說種種正理,皆是唯為破無明執。所以為什麼要談到這麼多的正理,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要破除「無明」的這種執著。如佛護論云:「為何義故宣說緣起?答云,為什麼要談到緣起?回答的時候就有談到:阿闍黎耶大悲為性,見諸有情為種種苦之所逼切,為解脫故,欲顯諸法真如實性,隨說緣起。龍樹菩薩之所以會詳細的介紹緣起的內涵,最主要是因為當龍樹菩薩看到眾生的苦時,沒有辦法忍受眾生被苦所逼迫,並且更進一步的知道,這些苦都是源自於眾生們心相續當中的無明我執所生起的;為了要去除眾生的苦,就必須要去除苦因;為了要去除苦因,我們就必須要知道無明所執著的境界是不存在的,以這樣的一種方式為眾生們介紹到無我的內涵。從這個當中我們可以知道,龍樹菩薩會在諸多的中觀論著裡面,一再的強調無自性,並不是要突顯它自己本身是一位智者,或者是他的學問比一般的人要淵博,更不是因為他自己本身已經沒有事做了,所以才寫了《中論》的這些論著。最主要的關鍵是因為在了知眾生的苦之後,他一方面沒有辦法忍受,一方面他知道只有透由了知空正見的內涵,才有辦法去除眾生苦的緣故,所以談到了空性的道理,並且藉由眾多的正因來證成它。龍樹菩薩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為我們介紹空性的內涵,而我們修學者,在修學的過程當中,也必須以這樣的一種方式來作修學。所謂的空性,它並不是用來為他人介紹的一種法則,最主要是我們必須要了知空性的內涵,並且了解到我們內心當中的執著,它所執著的「境」是完全錯誤的。如果你只是以一種,把空性的這種法則,當成是一般的知識,或者是拿來為他人介紹,甚至是與他人辯論的一種話題的話,以這樣的方式來修學空正見是相當錯誤的。所以在原文當中就有談到,故云見非真繫縛,見真實解脫。這當中的「非真」就是,如果你沒有辦法真實的看見諸法之上的空性,你就會被內心當中的無明所繫縛住。「見真實解脫」但是如果你能夠知道無明所執著的境界是不存在的,而探討了諸法之上最真實的本性,也就是諸法之上的空性的話,你就能夠因此而獲得究竟的解脫。

補充102任甘丹赤巴日宗仁波切開示
薩迦耶見與補特伽羅我執之分別
因此我們必須要先了解到,既然薩迦耶見它所緣的境界是緣著「我」的話,那到底何謂是「我」?關於這一點,月稱菩薩在《入中論》有談到,「由了知我是彼境,故瑜伽師先破我。」我們必須要先了解到何謂「我」?薩迦耶見它所緣的「我」,也就是一般俱生的我執,或者是薩迦耶見,它的所緣境是以緣著「我」而產生的。而俱生我執它的所緣境,也就是這個「我」,它是所謂的「名言我」,因此這個「名言我」它是存在的。但是當我們的心在緣著「名言我」的當下,又會產生另外一種的執著,這種的執著是跟「我」它的實際本質,是不相符的。也就是我們在這個「名言我」之上,會加上另外一個力量,也就是有一個「自性成立的我」,所以「自性成立的我」這一點是必須要破除的。因此剛開始我們必須要先練習,觀察自己的內心,我們的心在執著境界時,何謂名言我?何謂自性成立的我?這兩者必須要先去分別。因為我們在破的這個所破,只是要破「我是自性成立」的這一分,並不是要破「名言的我」。要是破了名言的我,就沒有辦法安立世俗法,而會墮入斷邊。因為名言的我,實際上它是存在的,有我,才會有你,才有會他,這一切都是存在的。但是我們的心在執著境時,並不是如同境界它本身的樣子在執著境,而是在它的境之上,又多加了一種力量,而認為這個「我」,它是「自性成立」,它是「真實的」,它是「獨立的」,而實際上要破的就是這個東西。因此月稱菩薩在《入中論》談到了,「慧見煩惱諸過患,皆從薩迦耶見生。」我們必須要了解一切的煩惱,一切的過患,都是透由薩迦耶見而產生的。既然它是透由薩迦耶見而產生,何謂薩迦耶見?我們必須要先去了解。所以這個時候,「由了知我是彼境」我們必須要先了解到,「名言的我」是薩迦耶見的所緣境。「故瑜伽師先破我」但是在破「我」的當下,我們所破的「我」,並不是所緣境上的這個「名言我」,而是在名言境上,我們的心所加上去的「自性我」。所以這個偈頌有談到兩個「我」,第三句「由了知我是彼境」當中的這個「我」,是「名言的我」。「故瑜伽師先破我」的這個「我」是「自性的我」,所以這兩個「我」是不相同的,剛開始是必須要能夠分辨這一點。所謂的「我」就是補特伽羅的意思,「我」跟「補特伽羅」是同樣的內涵。因此剛開始如果想要認識「我」,必須要了解到,何謂補特伽羅?一般而言,我們在為補特伽羅作定義的時候,所謂的「補特伽羅」就是在五蘊任何之一之上所安立的「我」,我們稱之為補特伽羅。這個地方為什麼要特別談到「五蘊當中任何之一」呢?因為並不是每個眾生,都擁有五蘊的。比如以無色界的眾生而言,他們並沒有色蘊,因此在這個當中要安立補特伽羅的時候,必須要安立是在五蘊的任何一種蘊之上,並不能夠以五蘊作為一個整體,因為以無色界的眾生而言,他們是沒有色蘊的。因此所謂的補特伽羅就是在五蘊的任何一種蘊之上,所安立的「我」,可以稱之為補特伽羅。所以剛開始必須要先了解到,何謂補特伽羅?何謂我?當你能夠了解,補特伽羅的內涵,以及「我」的本質時,以這個作為基礎,在這個基礎之上去尋求所破,才有辦法認識真正的所破。因此在《入中論》當中,特別有強調「由了知我是彼境,故瑜伽師先破我」,就是剛開始必須要先了解何謂我?何謂補特伽羅?在了解了補特伽羅的本質之後,再去尋找「自性的我」、「真實的我」,這才有辦法認識真正的所破,而加以破除。之前有談到所謂的「我」,或者是「補特伽羅」,我們仔細的想一想,不管是在人,或者是在畜生,任何的眾生之上,都有「我」的這一分。也就是每一個眾生,都會生起「我」的這種念頭。我們是如何的來區分,人跟畜生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呢?我們通常是以外表,也就是以他的色蘊為主。因為他的外表,甚至他的臉型不同的緣故,所以我們會去分辨,這個是人,這個叫做畜生。所以就會發現到,所謂的人,或者是畜生,是觀待著外在的五蘊所安立上去的東西。當我們了解到,這是人的時候,也會因為他的生活習慣,或者是他的長相而分辨,這個叫做中國人,這一位是印度人,這個是西藏人。我們會在這個人之上去安立很多的名詞,但是你會發現到,為什麼你會安立上這些名詞,實際上是因為他人的色蘊,而影響了你的觀待方式。所以也就是因為色蘊,它的外表不同的緣故,會透由我們的心,去安立上不同的名詞,這個是以色蘊為主。以受蘊的話,比如我很快樂,或者是我很痛苦,當你快樂的當下,你的內心會有一種強烈的樂受生起,這個時候的「我」,它的力量大部分是集中在樂受之上,而安立出來的。你會覺得「我很快樂」,或者是「我很痛苦」,這當中的這個「我」,是因為樂受,或者是強烈的苦受,而安立上去的名詞。以「想」而言,你可能會覺得,我懂的事情很多,或者是我了解什麼、什麼東西,這個時候你所安的這個「我」,它是安立在想蘊之上,色、受、想,你是安立在想蘊之上的。因此在觀察的時候,你會發現到,任何的一種「我」,它是都是必須要安立在「蘊」之上,才有辦法生起,不管是色蘊、受蘊、想蘊,任何的「我」它都是必須要安立在這個之上的。尤其是剛剛的那個例子,在人之上,為什麼我們去分辨他是中國人,他是印度人,他是西藏人,這一切是來自己哪裡的?我們會發現到,是在這一個人身上,也就是在他的五蘊之上,透由我們內心當中的分別心,而去安立上的名詞。實際上這樣的「我」,就是我們之前所闡釋的「名言我」,這個「我」它是存在的。所以這個「我」,或者是這一位「補特伽羅」,他是否能夠安立,是要觀待於「心」能不能夠在「蘊」之上,安立上「我」的這個名詞。當我們的心能夠在五蘊之上,安立上「我」的名詞,實際上這個「我」它就是存在的。相反的,如果沒有這種蘊體,或者是沒有五蘊,是絕對沒有辦法安立「我」的存在。因此剛開始我們必須要先能夠了解到,何謂名言的我?如果連名言的我,都不認識的話,就表示你沒有辦法認識薩迦耶見的所緣境。既然沒有辦法認識薩迦耶見的所緣境,你怎麼在這個之上,去尋求自性成立的我?因為眾生的心,在緣著境界的當下,在現起境界時,也會現起境上自性成立的這一分,但是一般的眾生,都沒有辦法去區分。不只是一般的人,只要還沒有證得空性之前,你都沒有辦法區分這兩者的差別,所以剛開始至少你要對於這一點有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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