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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葬系列二 有一秃鹰拉着一灰白长条形,细看原是一段肥大人肠 (胆小者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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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7 07: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天葬系列二
(节摘自拙作’止贡谛寺-颇瓦施身圣地’)

天葬圣地亲睹分尸


远眺止贡谛寺
闭关山洞处下望大殿


...最有名的法为止贡颇瓦,特别是猴年于止贡寺附近德宗山谷举办的止贡大颇瓦,经由止贡座主传经,带领修持,许多人当埸得颇瓦初步成就征象.据说一生依法修持,此生不落三恶道,善者死后直接化生极乐净土...

四.宗喀巴大师之止贡噶举法缘

宗喀巴大师于17岁时(癸丑水牛年)的秋季来到止贡吉祥林寺。那时,他亲说住在止贡寺的法王京俄仁波切,并在法王座前听受大乘发心仪轨,以及大手印五(次第道)法,金刚句,那若六法(宗喀巴大师传P111), 后来更听闻寂天孙恭全集的传经(藏音咙)(宗喀巴大师传P146).

五.止贡谛寺

  止贡谛寺位于西藏拉萨东边墨竹工卡区约 72公里, 周容桑波山谷处.由拉萨前往,如包车约需4小时,可当天来回.搭寺里班车约8~9小时,必须在寺招待所过夜,并而不到德宗温泉,时间相当紧张,但费用经济,详细方法另述...
  
六.止贡天葬台之缘起

世界有三大天葬台:
一.印度菩提迦雅附近, 据说由龙树菩萨建造之尸陀林, 是佛教中八大尸陀林之一.
二.青朴闭关圣地的天葬台, 由西藏金刚乘始祖乌金莲华生大师所加持. 
三.止贡天葬台田恰山冈.传说是此天葬台是由四位空行母由印度菩提迦雅飞行搬来,同时有四神鹰伴来,幻变成周围之四块黑石.


寂天孙恭加持说,凡是在此天葬者,可不堕三恶道,又为利益死时万一不能来此天葬者,特加持指定一地方,授记凡是在此滴一血者,等同死时在此天葬.

至于达恰山冈成为天葬台之缘起略述如下:

有次寂天孙恭带少数随从至田恰山冈散心,让随从各显神通,聂译师从印度取来鲜青果;仁钦布曲融入寂天孙恭,与上师无二无别;噶尔.当巴幻变成大威德身;煮茶老者扎西森格把法衣与滤茶网子挂在日光芒上;其余随从亦各显神通.唯近侍仁前扎无能显神通羞愧而死.但因眷恋上师,尸体持久不化(在汉地即称肉身菩萨,世间一般称之为阴尸), 寂天孙恭亲至尸前,用手杖点指者仁前札胸口,唱出达恰山冈道歌(曾译出道歌, 唯置于它处, 此无法列出).尸体立刻融化,现出彩虹遍满虚空,四周飘降花等殊胜境界,舍利多得可扫.寂天孙恭慈悲无量有情,在山冈上的石板上安设净除恶趣的大坛城,点燃劫火.据说还有五尸陀林主,为在此天葬之死者心识不堕恶趣而创造因缘条件(如传法,导引,启发等).所以成为著名止贡
田恰天葬台


七.天葬过程(胆小者不要看)

  黄昏近 8点时,我赶往(止贡谛寺)大殿旁,僧众正为六位死者修颇瓦法,死者双手抱大腿贴胸,如幼儿于母胎内时之形状,用布绑住全身,无论是皇亲贵族,贩夫走卒,平时缎衣锦裳,死时唯布衣缠身.修法结束时,我趋近观看,一家属正抱着布包尸体移往他处,布外干枯血漆斑斑,散发着尸臭,我近闻另数具,未有异味,可见尚新鲜.藏传佛教传统上,停尸修法至少三日半以上,方可天葬.第二天在天葬台,果然发现那具尸臭味重的尸体全身紫青肿涨,连天葬师都发出叹声.

  蒋扬于次日早上 7点多出发往天葬台走,正好前面同房间的藏族背着尸体走,发现即是昨晚尸味重的那尸身.我离约二公尺,味道真浓郁,我转头问后面遥遥跟随之二广东少女,闻到什么味道吗?一个说”不要再讲了,我们知道”走没多久,即遥闻后面传来呕吐声.我随尸走,不敢掩鼻,怕家属认为不敬而伤心或忿愤.走没多久,前面有数人与拖拉机在等,他们背尸全上车,庆幸的是,他们没有礼貌的邀我同车.

  爬上一通往天葬台的斜山坡快捷方式后,发现天葬台近在眼前,那拖拉机尚未到,不过己见到天葬台中央秃鹰群拥抢食,一见围绕天葬台皆是藏族,本考虑是否等别人(汉族,日人)来时一起进去,但实在是赶时间,只剩一个多小时便要搭巴士赶回拉萨,唯有先拿出念珠,嘴里念六字大明(念长咒怕彼听不懂误会),硬着头皮单枪匹马接近葬场,当藏族转头朝向我时,我立刻恭敬有礼"扎西得勒",嘴微扬但不露齿,以免误以为我在笑,但反而是他们露齿笑了,不知是礼貌?或是我动作诙谐?还是我长得好笑?


我轻轻的移动,寻找较好角度以细看,天葬台一具具残肉余存之尸身,秃鹰抢啄拉扯,朝尸身上下稍有肉处攻啄猛啃,头,面,眼,耳,鼻,四肢,脚板,手掌处无一幸存,尸身被拉来扯去,有一秃鹰拉着一灰白长条形,细看原是一段肥大人肠.有时二三只秃鹰抢扯一长肉条,嘴一转,猛一拉,那肉可能脱嘴朝你方
向飞来;飞来横肉,不堪入口,唯有后移,以免有肉共享.还好过一段时间,日汉二族团体进来了.天葬师便过来要我们集体站到一边,警告不淮照相.岂知那位置是风尾,尸臭味传来,更令人不堪.

  一位天葬师摘上右边手套,伸手挑块家属递的油饼或是肉块(应是牛肉),放入口中细咀.随口喝杯酥油茶;有二位天葬师正磨刀霍霍,正待用于一时.

  秃鹰将肉啄得差不多一干二净时,天葬师与家属便出来帮忙将鹰赶到一旁,然后三位天葬师将三具骨骼拉到边缘几块大平石上,洒上沾巴用坚刀劈骨,石槌砸骨,最后击碎头骨,空中飘扬着一阵一阵的碎骨声.在砸骨的同时.正戏又上埸了

  二位天葬师将二具布包尸体放到中央,把布拿掉,二具赤尸身坦然而出,其中一位年轻人,一看即知是康巴汉子,因头上尚系着红色勇士发.天葬师用勾子将弯曲的手脚拉直,将其面朝下,用锐利大刀朝背部,由上往下一割,再往背二旁各割一刀到脚底,然后横划背部数刀,将肉剖开,同时往大腿,小腿部划肉,那大刀可真是锋利,见其一划,肉块应刀而下,露出红色肉块,与市场所买之肉无二,也像我每天吃的牛肉面中美味尸块.接着切脚底肉,手心肉,然后翻尸身向上,顺手割头部与面部,那康巴年轻人面部没切下,看来真是栩栩如生,彷佛在安眠中,唯面部外皆见红肉.在划开胸腹后,内脏应之而溢出,尸臭味大量涌出,四面飘荡,连家属都抓住了鼻子.以后观看天葬者,密诀是要带万金油类抹鼻下,以盖异味.

  二位天葬师基本处理完尸身后,另三位天葬师仍在细细砸骨,混合着沾巴与残肉,最后将砸完的肉骨抛向中央时,二位天葬师中的大师父正好前面走过,一位天葬师头没抬,只顾着将肉体往中央丢,竟然抛到大师父身上,大师父骂了几句,引起哄堂大笑,带来点轻松气氛.不知他是否说”你当我是秃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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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7:20 | 显示全部楼层

全部处理好后,挡鹰众人一边让开,众鹰连奔带飞的冲向尸身,你挤我推之下,有只秃鹰奋然飞起,冲向前首,大家屏气拟神看其英姿勃发向下冲去,突然,鹰头60度着地,但全身尚在空中,碰然一声,整只鹰身摔在地下,众鹰由其身上踩过,然后它摇摇晃晃站起,继续随众鹰后啄肉去,大家大笑不己,没想到,畜生也会有"欲速则不达"的表现.

  山谷旁边大雾逐渐上升散开,看着众鹰啄净的骨骷,经过天葬师再处理,迅速的进入鹰的肚中,昨天黄昏看到的尸身,今天分解前仍见最后一面,岂知在不到一小时内,无影无踪,荡然无存,如阳光中的雾,空谷的回音,晴中的雷电,水上的泡,顿然所失感觉由心油然生起.相会只一夜己是如此,更何况那些日夜相处之亲友呢!

 生前纵亲友拥随,死后孤然一身,千山万水我独行,无人能相伴.
 生前着锦衣繁服,死后赤无饰,或坦然羞见,或胎衣转世.
 生前持家财万贯,死后身无分文,或手乏金银,或空空出生.
 生前享美味珍馐,死后闻香过活,或追逐烟熏,或大腹细喉.
 生前涂香遮体味,死后尸臭众避,或捏鼻四窜,或猛呕不止.

生前惜身恐损相,死后土盖水淹,或火焚风吹,或鸟啄虫咬.

 生前喜美言巧语,死后呼天号地,或胸顿足,或坟前闻祷.
 生前重形相高尚,死时口水斜流,或眼吊耳聋,或面色暗淡.
 生前傲声优音美,死时发声模糊,或音抖低微,或吸吐困难.
 生前贪细嫩柔滑,死时手触无实,或抓持不得,或持法无力.
 生前欲长命百岁,死时岁数不定,或横死突亡,或病衰老孤.
 生前爱海阔天空,死时如风中叶,或死主强牵,或业力逼逐.
 生前望华居豪宅,死时四处漂荡,或栖死主狱,或脓河血海.或猪朋狗友.


              蒋扬协饶 于观自在怙持圣地拉萨 11:41AM 8/16/2001





[ 本帖最后由 tibetken 于 2008-11-27 07:24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7:41 | 显示全部楼层
   
    天葬师,这个似乎独独属于西藏专利的一种行业,往往容易引起介于不规范的解剖学与神秘巫术之间的联想。在网络上有一套流传甚广的照片(我估计是上个世纪80年代,在拉萨色拉寺附近那个著名的天葬场拍摄的),神情严肃的天葬师如同一位在露天实施手术的大夫。即便是照片,也足以令其他文明的人们受到惊吓。向我转发照片的朋友是一个多年来向往西藏的江南诗人,他有些心悸地问我:“难道你们西藏人死了都要这般了结?”这倒是让我颇费思量,因为不是三言两句就能说得清楚的。西藏人的这种传统葬俗看来只能进行文学化的描写,比如有一句诗是这样赞美天葬场上分食尸骸的鹰鹫的:“光荣随鹰背而飞翔”———可想而知会打动多少怀有西藏情结的浪漫主义者,而一个个操刀的天葬师,自然也就变成了化腐朽为神奇的高人,似乎有着往返于阴阳两界的本事。
  在藏地,天葬师指的是自己家乡的那个帮助每个人走上轮回之路的人,虽然他从事的这个职业与屠夫不同,但也素来被看作比较低下,可是在生活中却谁也离不开,因为在死亡的时候,我们除了需要喇嘛,还需要“刀登”(藏语,天葬师)。
你想不想认识“刀登”仁青  但是,仁青不仅仅只是一个天葬师。如果他只是一个天葬师,我不会特意坐一天的车、骑一天的马,跋山涉水地去拜访他。在这之前,我已经在康北的北端白玉县和康南的南端稻城县度过了完全彻底沉浸在宗教氛围中的一个多月。那是1999年的初夏。
  一辆从稻城开往康定的客车在崩坡寺附近的公路上被中格喇嘛拦住。中格喇嘛把我的背囊塞到车上时,还在我的衣兜里塞了一样东西。我想要看,他说现在不能看,等会儿再看,是一种“琴典”(藏语,法药)。当望不见半山上崩坡寺绛红色的房子时,我取出一看,竟是一张50元的人民币。我差点流泪了。要知道,中格是一个清贫的喇嘛,他显然是把我当成了一心朝圣的香客。
  但这辆客车只把我送到了雅江,原因是曲扎的几句话引发了我的好奇心。个子很高、头发很卷且有一双黑眼睛的英俊青年曲扎说:“你想不想认识‘刀登’仁青?我可以带你去找他。”“‘刀登’?这有什么稀奇,”我不屑地说,“我从拉萨千里迢迢到康巴,不是冲着一个‘刀登’来的,拉萨有的是‘刀登’。”我还没好气地补充了一句:“你以为我像那种喜欢猎奇的内地文人吗?”曲扎憨厚地笑了:“这个‘刀登’跟其他的‘刀登’不一样,他还是个党员呢,还是畜防站的站长。”
  后来,在柯拉乡畜牧防疫工作站(其实只是一间低矮的小屋),仁青热情地给我端来一碗热乎乎的酥油茶,我素来灵敏的嗅觉捕捉到一种并不好闻的气味,只好接过茶顾左右而言他。恰好,用木板拼接的墙上贴着一张毛泽东的画像,而在仁青那铺着一张薄毛毡的床头,两大把刚采摘的野花怒放着,供奉着一尊端坐在被哈达环绕的木匣子里的释迦牟尼塑像。仁青对我提出关于他的信仰的复杂问题作了十分轻松的回答并哈哈大笑,这一笑也就忽略了我悄悄放在桌上的酥油茶。我到底还是一口没喝,因为我心里其实还是在意他的天葬师的身份。
  那时候,曲扎是县宗教局的副局长,因此让乡里派马来接我们是一点儿也不麻烦的事情。不过也有一点儿小麻烦。本来曲扎的命令可以通过电话下达,但正逢收购当地最能挣钱的特产———松茸的季节,柯拉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基本上都不在岗,纷纷跑去当松茸贩子,以致整个柯拉乡惟一的一台电话机空鸣不已。无可奈何的曲扎只得把他的十万火急的鸡毛信通过口信传递了出去。这一招很奏效。看来藏地的乡下还是古风犹存,更适宜过去那种用快马、信使将无数驿站串连在一起的方式。
  一个三人工作组立即组成了。除了我和曲扎,还有一位模范的人民教师丹泽。可是,我们这个工作组要去柯拉乡开展什么工作呢?曲扎还好说,是为了调查该乡寺院的情况;丹泽也勉强说得过去,毕竟该乡有一所不完全的小学;而我呢?脖子上天天挂着一架有两个镜头的相机的我,不用介绍就会被人看成是“记者”。
  没想到要见仁青是不容易的。这是我骑在了马鞍上各种杂物堆得高高的枣红马之后才明白的现实。这些杂物包括我的背包(里面有睡袋、录音机和磁带、胶卷以及化妆品、卫生用品等)、被子和大衣(这是他俩下乡的行李),而他俩的马上还驮着我们买的食物和炊具若干。有意思的是,当我们骑马穿过一个鲜花盛开的树林时,他俩留下了我和乡里派来的马夫扎西,说声“去捡几个松茸”就遁入树林不见了。扎西牵着三匹马去觅草了。
仁青带我去天葬场  仁青是在我们走了几座山、过了几条河之后,又在柯拉乡政府会议室的地上和衣而睡了一夜之后,才终于出现的。据说他家的牧场离乡政府很远。曲扎局长再一次火速地托人送出了他的鸡毛信。所以当我看见天葬师仁青的时候,他满头大汗,手中的缰绳还牵着一匹气喘吁吁的马,原来他接到口信时正在给生病的牛打防疫针,然后就马不停蹄地飞驰了六个多小时。我有些惭愧,又不是他想见我,怎么能这样打扰他呢?但仁青却一脸的喜悦,看曲扎的眼神就像是看自己的儿子。他俩相识多年,早就结下了深厚的情谊。曲扎不但喝他熬的茶、吃他做的酸奶,每次仁青上县里参加畜防工作会议时,还请他住在家里,这跟周围很多人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仁青是党员,还是乡畜防站的站长,但是“刀登”这个称呼与他如影随形。当然,人死了是离不开“刀登”的,可人活着多少会离“刀登”远一点,毕竟“刀登”的身上带着一种奇怪的气味。
  我一直不知道这奇怪的气味源自何处。眼前的仁青,那盘着黑色线穗的长发下是一张饱经风霜的古铜色脸膛,军绿色的长袍里裹着一个敦实的身体,蹬着一双毛毡靴的腿像许多习惯了马上生活的牧人一样早已变形,走路一摇一晃。他快要60岁了,用他的话说,他也是快要被送上天葬场的人了。而我重又骑上马,跟着谈笑风生的仁青和曲扎,远远地望见天葬场时,微风拂来,异味扑鼻。哦,这奇怪的气味原来正是天葬场的气味,实际上就是死亡的气味。
  此时正值午后,坐落在山谷中的天葬场像一片安静的草原,留心察看,才会发现散落在草丛中的斑斑血迹,这里的草丛较之别处要稀疏得多,而且蝇虫乱飞。一来到这飘浮着死亡气味的天葬场,仁青就有了显著的变化。也就是说,他一下子显得十分的职业化。他很利索地换上一件压在一块石头下面裹成一团的衣裳,包上头巾,从放在马背上的牛毛口袋里掏出一把毫无光泽的短刀(似乎是死人的血使刀的色泽显得十分沉郁),看来这就是“刀登”的行头。接着他连比带划,滔滔不绝。下面就是他对这种特殊葬俗的介绍:“先说天葬场的风水。这可不是随意选中的地方,是过去一个大喇嘛给看的。你好生看看这地形,它像不像一片屋檐?其实这个天葬场的名字就叫屋檐。
  “送来天葬的尸体男女老少都有,大多是这周边的乡民,也有僧人。但是天葬场对尸体的数量是有限制的,如果超额的话会出现鬼怪。像我们这个屋檐天葬场,是很早以前就有的,到底有多久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当‘刀登’已经二十多年了,光是我用这把刀划过的死人就有两百多,那么总共这里划过多少死人呢?虽然谁也说不清楚,但我看得出来已经找不到几块空地了(仁青拉着我的胳膊,指点着脚下的草地,他眯缝着双眼的样子就像是他能够看见那些曾经躺在这里的死人。可我如何看得见呢?我反而有点心慌地踮起了脚尖)。其实现在除非是凶死的人在这里天葬,一般都送往红龙乡的天葬场。那儿的‘刀登’是我的徒弟,他才当了十年的‘刀登’,就已经划了160多人。那个天葬场是大喇嘛旦增德勒给看的,在半山上,很大,吃死人的鹰鹫也很多,所以连理塘县的死人都要送到那里去。
  “划死人是不能乱划的(仁青蹲在地上,用刀在一块青色的石头上划了几下,划出一个蜷曲的人体来,惟妙惟肖)。先得在背后划一刀,接着在肋骨划两刀,再翻身往肚子上划两刀。不过小孩子就用不着这样讲究了,太小了,随便划几刀就可以了。但大人就不同了,男人得斜着划,女人得竖着划,而僧人的话,要按照袈裟的样式来划……”
  出乎意料的是,仁青甚至还要求不停地按动快门的我,给他拍摄这样一张特殊的照片:他像一具被捆绑了四肢的尸体蜷伏在草地上,眼睛紧闭,了无生气。他说:“送来天葬的死人都是这样子。我很想看看我自己死了之后,被抬到天葬场上是一副什么模样。你千万不要忘了,一定要给我寄来这张照片。”我当然应承下来。对此,仁青表示满意的方式是用多少带点遗憾的口气说的:“前几天那边草场死了一个人,”他指了指身后的山,“你早来几天就好啦,你就可以看到我是如何用刀子划开那个人的,你就可以看到铺天盖地飞来的鹰鹫。”
专门买了一腿牛肉  其实我见过天葬。确切地说,算是见过天葬,因为那被天葬的其实不是死人。那是1998年的初冬,我跟着来自台湾的一个摄制组在访问楚布寺(此寺是噶玛噶举教派的祖寺,位于拉萨附近的堆龙德庆县)时,专门去过楚布寺的天葬场。据经典上所言,此处乃藏传佛教的本尊上乐金刚的坛城的中心,同时也是历代噶玛巴活佛的修法之地。
  因为并无可能每天都有送来天葬的死者,为了拍摄天葬的过程,摄制组专门买了一腿牛肉。一位喇嘛还脱下自己的衣服,把那腿牛肉裹得像一具死尸,然后放在乱石围成的天葬场内。两位扎巴首先煨桑,并供上糌粑、青稞等。天葬师则盘腿坐在“尸体”一旁,面对着土吉钦波神山,打开经书,一边击鼓吹号一边开始诵经。据说此经是专门召唤鹰鹫这种专食人尸的大鸟的。这时候,耸入钴蓝色天际的山巅上,开始有鸟在盘旋。并传来悠长的鸣叫声,是那种清越中略带凄凉的鸣叫声。喇嘛说,这些鸟中,翅下的毛是白色的为鹰鹫,其余的有鹰,还有乌鸦。并说有近百只鹰鹫栖息在神山之中,密乘的教义认为这些鹰鹫是十方空行母的化身,在有些秘密的经书中,它们被称作是“夏萨康卓”,意思是食肉的空行母。
  风在吹,楚布河水在激越地奔流,渐渐云集的鹰鹫在空中迟疑地盘旋着,有时停在岩石上,直至天葬师用刀大块切肉,并举起大石头砸碎骨头,才不慌不忙地接踵降落下来。那飞翔的姿势十分好看:轻盈,从容,迅捷,有着一种天生的傲气。那巨大的翅膀平平地展开着,颜色由灰至白,尾翼呈一片黑色,两边的羽翎如剪,实在漂亮。但当它们收拢羽翅,稳稳地落在地上,用干瘦的双腿支撑着颇为庞大的身躯,一摇一晃的姿态就有些滑稽了(很像仁青走路的样子)。它们并不马上抢食,而是围着天葬师抛来的肉块发出“嘶、嘶”的叫声,于是天葬师开始对它们说话,语气很是亲切,像对朋友一般。喇嘛说这是在呼唤鹰鹫中的“老大”,只有它先吃,其余的鹰鹫才会跟上来。果然,当鹰鹫群中蹒跚地走出模样特别威猛的一只,率先吃起来,其余的鹰鹫才一涌而上,纷纷撕抢着肉和骨头。我听见天葬师高喊:“嘿!不要打架,有你们吃的。”
  越来越多的鹰鹫“嘎、嘎”叫着降落下来。我数了数,大约有80多只。天葬师有些激动地说:“这可真少见,有时候真正的尸体摆在那里也没几只鹰鹫来吃。”有人就问为什么,天葬师说这是因为这个人生前造了恶业,连鹰鹫也嫌其肮脏,不愿意来吃;有时候鹰鹫来得虽多,却也不围上来吃,这是由于死者家里没有举办超度亡灵的法事,而今天很不寻常。喇嘛就说这是因为在这之前请示过法王噶玛巴。天葬师便认为那必定是得到了噶玛巴的加持。
  天葬师是位60多岁的老人,过去也是楚布寺的扎巴。他是如何看待他的这项工作的呢?他简短地答道,他总是以释迦佛以身饲虎的事迹鼓励自己,观想自己就是眼前手中的尸体,被切成一块块,供奉给那些来自十方的空行,所以他认为天葬师是一项神圣的职业。


[ 本帖最后由 tibetken 于 2008-11-27 08: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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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7:45 | 显示全部楼层
  

  天葬师是位60多岁的老人,过去也是楚布寺的扎巴。他是如何看待他的这项工作的呢?他简短地答道,他总是以释迦佛以身饲虎的事迹鼓励自己,观想自己就是眼前手中的尸体,被切成一块块,供奉给那些来自十方的空行,所以他认为天葬师是一项神圣的职业。


                               国家干部没有白当  

仁青又是怎样成为一个“刀登”的呢?在我罗嗦了这么多之后,终于要交待这一至关重要的问题了。用仁青的话来说:“最早我是一个牧民。

  我的祖祖辈辈都是柯拉草原上的牧民。其实我差点去寺院当了扎巴。但‘民主改革’开始了,我被工作组看作是革命干部的培养对象,可是我这个人的心肠太软了,我一见到牛病了,马痛了,我就要去照顾它们。这样我就成了兽医。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这里死了人,是不能去天葬的,因为天葬是‘四旧’,天葬师也是‘四旧’,结果那些死了的人不是被埋在地下,就是悄悄地扔进了河里。后来,大喇嘛旦增德勒对我说,我看你对那些牲口好得很,它们身上的伤口你还用舌头去舔,这说明你对死人也会怜悯的,你非常适合做一名‘刀登’。那时候,我已经入党了,不过我可没想过共产党员能不能当‘刀登’的问题。无论如何,没有‘刀登’的话,人会死得很不安心的,这样很不好。我觉得做一名‘刀登’也是为人民服务。”
  我冲着仁青翘起了大拇指:“仁青,全中国,不,全世界的共产党员里面,你是惟一的一个‘刀登’。”接着我把话头一转,严肃地说:“那你收不收钱呢?”
  仁青笑得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就像是对我善意的嘲笑。仁青取来一张报纸般大小的白纸,上面绘着一份表格,密密麻麻地填满了数字或圆圈。这是什么意思?
  仁青说:“我划过的那些死人全在这表格上。这是他们的名字。这些数字是他们的家人给我的钱。想给多少都可以,五块,十块,二十块,给得最多的是五十块。没有钱也行。没有钱我就画一个圆圈。我为什么要做这个表格呢?我是要记住这些人。这些钱我也不用在自己的身上,我有的是工资(其实就两百多元),所以我把一部分钱送给那些一无所有的穷人,把一部分钱拿去修转经堂。”
  有意思,就绘制表格这一点,可以看出仁青还是没白当国家干部,不然一个纯粹的牧民恐怕只会靠绳索或者别的原始手段来记事了。我很感动,由衷地认为仁青的的确确在不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事迹。留在乡政府为我们做晚饭的丹泽在叫我们,想不到除了土豆丝,竟还有他和曲扎在半路上采摘的松茸,与红烧猪肉罐头混在一块烧,好吃得不得了。
反正都是生命的血  仁青与我们共进了晚餐。虽然他身上的异味依然不散,但我已经能够做到像曲扎和丹泽那样不在意了。
  暴雨开始下起来了。一个个密集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天空,那闪电就像是激活了他体内沉睡的激情,他眉飞色舞,口若悬河,而他那地地道道“牛场娃”(当地汉语中对牧民的称呼)的方言,与曲扎和丹泽你一言我一语的同声翻译,不但在我的脑子里搅成一团,也在我的录音机上留下一片噪音,其结果就是此刻我已经无法复原“刀登”仁青精彩的言论。这真教人遗憾。我印象深刻的是这样几句话:“生命是无常的,今天还看见这个人在放牛,明天就抬上了天葬场,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鹰鹫吃了。也许我十年后还在这里,也许我没几天就死了,这谁也说不清楚。”“每次在天葬场上用刀子划死人的时候,我都把那些死了的人想成是我自己,我都在心里祈祷,下一次轮回的时候有一个好的转世。”
  我还记得仁青讲述的这样一个细节:“不管是给牲畜看病,还是用刀划死人,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总是手也不洗就去揉糌粑吃,那手上常常还带着血。我不觉得脏。反正都是生命的血,就跟自己的血一样。后来,大喇嘛旦增德勒对我说,虽然你的心是没有分别的,但是那些血带着病毒,你如果吃下去的话会影响你的来世,这以后我就改过来了,每次都把手洗得干干净净。”
  其间曲扎和丹泽先后出门小便,留下我一个人倾听仁青充满激情的演说,他确确实实是又演又说。适逢又一串闪电与惊雷交织而至,几根蜡烛不是突然倒下就是骤然而灭,似乎只有一根蜡烛还在燃着,那忽明忽暗的光亮下,仁青的面部表情不断变化,几乎让我相信那就是被仁青解剖过的那些死者交替显现,所谓吓得毛发竖立的感觉算是被我体会到了。

  次日雨过天晴,柯拉草原如出水芙蓉,美丽无比。一大早仁青就来告别,因为牧场上死了四头小牛,他得赶紧回去给其他牛打防疫针。他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放。他的身上仍然带着一种异味,但我已经浑然不觉。我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样地亲切,因为我来自拉萨,那是一个让他最为渴慕的地方。他交给我一百元钱,恳切地要求我回到拉萨之后,为他和那些被天葬的死者在大昭寺念经、点灯。他似乎有些伤感(确切地说,不是他伤感,而是他的话让我伤感)地说:“如果这几年之内我还活着,我就去拉萨朝佛,我很想去大昭寺见一见‘觉仁波切’(藏语,释迦牟尼佛)。”

  两年后,我又去了雅江,但没见到仁青,曲扎说他还活着,只是已经不再当“刀登”了。一年后,我又去雅江,曲扎请我吃饭,意外的是竟看见仁青坐在饭桌前向我微笑。他比以前老多了,笑的时候好几颗门牙都没有了,不笑的时候,深陷的眼窝与削瘦的脸竟有些像骷髅。我注意到,从他的身上已经闻不到当年的异味了。他心满意足地告诉我,他去过拉萨了,见到觉仁波切了,他终于实现了临死之前最大的愿望。他还说本来想去看我的,但没想到拉萨那么大,人那么多,他只好在朝佛的时候大声地念诵了一遍我的名字。他还说收到了我寄去的照片,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自己那样子,就跟天葬场上每一个等着天葬的死人差不多…… 【背景资料】天葬   天葬又称“鸟葬”,是藏族最普通的葬法。一般人死后,先将尸体用白布裹好, 放置在屋内一角的土坯上,然后请喇嘛来念经超度,使死者的灵魂能朝日离开肉体,大致念个三、五天,便挑个吉日出殡。停尸至出殡的这段期间,死者的家人不得喧哗、谈笑和洗脸、梳头,并且必须在家门口挂一个围有白色哈达的红色陶罐,罐内放有事物供死者的灵魂食用。

  出殡当天,家人将尸体的衣物脱掉,用白色氆氇裹起来,然后背起尸体沿地上画着的白线走到大门,交给天葬业者。家人为死者送行只能送到村口,不得跟到天葬台。在至天葬台的途中,背尸体的人不得回头看。到达天葬场后,天葬师将尸体放到葬台上,然后烧起火堆,冒起浓烟,远处的“神鹰”(鹫鹰)见到浓烟便立刻飞拢过来。黎明前进行肢解,天葬师以利刃将尸体切成一块块,接着将骨头砸烂,和上糍粑喂鹫鹰,喂完骨头喂肉块。若有吃剩的尸体,必须烧成灰撒在山坡上,方能使死者“升天”。天葬的过程虽然残酷,但藏人相信它合乎菩萨舍身布施苍生的意义,能使死者的灵魂升天,食尽象征吉利。献身精神是藏传佛教所倡导的主旨,天葬与此主旨是相吻合的。它体现了灵魂升天的最高愿望。

  水葬:水葬是身份低下或孤寡者所采用的葬法,即用白布将尸体一裹,丢入水中随波而去。藏南一带因无鹫鹰,无法行天葬,所以也多采用水葬。
  土葬:土葬是对强盗、杀人犯或是患染传染病者(如天花、麻风)采用的葬法。在藏人的观念里,土葬会使灵魂被土地吸收,不得升天而无法投胎转世界,是一种对死者的惩罚,因而被视为最不名誉的葬法。

  火葬:火葬是达官显要或得道高僧采用的葬法,将尸体洗净后焚烧,然后将骨灰抛洒在山顶或是江边。
  灵塔葬:灵塔葬只有如班禅或活佛等身份特殊的人才能使用。尸体先用盐水洗净,风干后涂上名贵香料,放入装饰珠宝的灵塔内保存,塔内一并放入一些死者身前s使用的东西和名贵的物品。此外,也有将尸体火化,再把骨灰存放于灵塔之中。


▲来源:中国日报网站

[ 本帖最后由 tibetken 于 2008-11-27 07:49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8:29 | 显示全部楼层
搜集自网络各处,版权各属著者,拍摄者所有,如有意见请通告,麻烦管理员下架


修不净观的最佳工具之一,不应错过

最详细的分解过程 (要有心理准备,包括手法,角度,断头等)
天葬(五)
http://share.youthwant.com.tw/sh.php?id=22004411&rt=1




天葬台修施身法
天葬台出家众
色拉寺天葬台
天葬工具
天葬骷髅墙
天葬是骑着摩托带着尸体

朗木寺等八张天葬分尸照片,可能某些网友没见过打包供有心理准备者下载


[ 本帖最后由 tibetken 于 2008-11-27 08: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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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7 09:11 | 显示全部楼层
印度尼西亚巴原住民的天葬




风俗特异的印度尼西亚里岛上原住民村庄特鲁杨,以天葬的方式将死者尸体移到老树下,用竹笼覆盖。并藉由树木本身发出奇特的香味,掩饰尸身的腐臭味。欧新社九十五年八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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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7 09:48 | 显示全部楼层
蒋扬,问一下修施身法的是你吗?
发表于 2008-11-27 10:29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多发帖吧。。。太喜欢看了。
发表于 2008-11-27 10:52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刺激的遗憾!
发表于 2008-11-27 11:08 | 显示全部楼层
感同身受
发表于 2008-11-27 11:11 | 显示全部楼层
:) 挺喜欢看得,呵呵.师兄发多点这样得文章.
发表于 2008-11-27 11:2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那天葬得相片里得人体,真的跟回教徒店里得羊肉差不多,特别那骨头,带着血得,简直一摸一样.都特恶心:L
发表于 2008-11-27 11:53 | 显示全部楼层

壮美,那些神鹫!

发表于 2008-11-27 12:40 | 显示全部楼层

被硫酸烧伤的陈超!!!---这不比天葬还惊心动魄吗

http://www.gelu.org/bbs/viewthre ... &extra=page%3D1

[ 本帖最后由 sindweller 于 2008-11-27 12:41 编辑 ]
发表于 2008-11-27 12:43 | 显示全部楼层
:L 对出离心有加持:loveli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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