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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ursky1058

《作为上师的妻子》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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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4 23:2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福癡三世 于 2011-6-14 23:18 发表
賣了多少本  :lol :victory:

:lol 不知道哇,不過聽好幾位學佛的朋友都提起過(ps:倒也不是專門提起這冊書,而是問起最近在讀什麽書時的回答)
 楼主| 发表于 2011-6-14 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上善如水 于 2011-6-14 01:33 发表


皈依前后都很堕落啊。


听君一句话,顿觉醍醐灌顶,弄的我全身叭凉叭凉的啊。
发表于 2011-6-14 23: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觉得论坛不该取名格鲁修学社会,直接叫格鲁八卦社区更好些~~~你们继续8,我看还能说出些什么花样来~~原来藏传佛教仁波切在你们那里是消遣娱乐的谈资。厉害
发表于 2011-6-14 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们每天修格鲁巴的传承法门,学习藏传佛教经典,拜藏地著名的仁波切,堪布为师为了就是如何八卦诋毁僧宝,我不知道你们的上师看了这些言论作何感想。
发表于 2011-6-14 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hanyangdan 于 2011-6-14 23:36 发表
你们每天修格鲁巴的传承法门,学习藏传佛教经典,拜藏地著名的仁波切,堪布为师为了就是如何八卦诋毁僧宝,我不知道你们的上师看了这些言论作何感想。

師兄別G動, 這本書是仁波切的妻子寫的啦
我也不贊成出版   :lol :victory:
发表于 2011-6-14 23:5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hanyangdan 于 2011-6-14 23:30 发表
我觉得论坛不该取名格鲁修学社会,直接叫格鲁八卦社区更好些~~~你们继续8,我看还能说出些什么花样来~~原来藏传佛教仁波切在你们那里是消遣娱乐的谈资。厉害


别激动,社区论坛各有侧重,讨论佛法的是绝大多数吧,这里是联谊论坛,大家都在很理性的探讨问题,您怎么眼中只见八卦,您有什么意见和想法可以理性回应,没必要如此义愤填膺吧。。。
发表于 2011-6-14 23:5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hanyangdan 于 2011-6-14 23:36 发表
你们每天修格鲁巴的传承法门,学习藏传佛教经典,拜藏地著名的仁波切,堪布为师为了就是如何八卦诋毁僧宝,我不知道你们的上师看了这些言论作何感想。


诚恳忏悔。
我们学习藏传佛教的,必须自己严格守戒律,比丘不能X阿尼。
可是,如果有某比丘、大成就者、活佛X阿尼,我们不要八卦诋毁僧宝,哪怕他自己承认,甚至连孩子都有了,我们也必须假装没有,大家一起团结起来为他隐瞒,否则就不是佛教徒。
如果你被几个男人按在桌子上被一个自知有艾滋病的“金刚上师”从后面鸡奸了,千万别到处张扬,别忘记,他是大成就者,是活佛,是僧宝,要假装没事,要觉得很爽,要觉得自己被利益了。
如果你老婆被强行脱光衣服取乐,千万别对外说,要记住,他是僧宝,我们不要八卦,不要诋毁僧宝。

可是...咦?这不正是萧平实形容的和尚阿尼可以乱搞美称为“修行”但信徒们还是一样崇拜为之隐瞒的那种“藏传佛教”吗?那么,萧平实没错呀!按照您的态度,我们正正就是萧平实所形容的那样嘛!
发表于 2011-6-15 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理性討論一下:
1.書中記載的是不是事實。
2.如果是事實,學佛者能不能效法。
3.教法的弘揚,最需要聖者什麼樣的示現。
4.如果聖者作負面示現,故意要大家警惕,大家就要好好警惕,以免辜負聖者一番苦心。
发表于 2011-6-15 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上善如水 于 2011-6-14 23:56 发表


诚恳忏悔。
我们学习藏传佛教的,必须自己严格守戒律,比丘不能X阿尼。
可是,如果有某比丘、大成就者、活佛X阿尼,我们不要八卦诋毁僧宝,哪怕他自己承认,连孩子都有了,我们也必须假装没有,大家一起团结隐 ...

你修心方面确实有待加强

[ 本帖最后由 hanyangdan 于 2011-6-15 00:16 编辑 ]
发表于 2011-6-15 00:05 | 显示全部楼层
佛教比基督教好混多了,这样乱搞可以有密意.可以算示现.有怀疑的最后还要自虐撞墙拷问自己的清净心....

基督教变态.恋童的似乎无法享受这样的待遇...

东森新闻网4月7日消息,日本最近也爆发了一起神职人员性侵的丑闻,京都一名61岁的基督教牧师,因为涉嫌性侵害一名12岁少女,遭到警方逮补,而且他很可能还涉及其它约10起的性侵案件,警方正在调查之中。

  这名61岁的牧师金保,又名中田保罗,遭指控在3年前性侵害至少一位12岁的少女,在6日遭到京都警方的逮捕。他是日本一个基督教派“圣神中央教会”京都分会的创办人。

  性侵丑闻是在今年爆发,教友指控中田保罗在晚间弥撒时段,命令女孩进入他的寝室,并施以性侵害。

  根据当地媒体报导,一名12岁受害少女的父母声称女儿遭到“恶魔的占有”,但金保否认所有的指控,邻居则是不太清楚实际的情况。

  附近住户表示,“在教堂大约晚上10点会听到很多活动声音,我想应该是祷告,但唱歌的声音很大,”另一位住户说,“那里女众肯定比男众来得多,我只看过几个男人。”

  有些报导还指出,该牧师曾经告诉性侵对象“这是对宗教奉献的测试”,并威胁如果她们告诉别人,会被逐出教会,还会“下地狱”,如果这名牧师被定罪的话,可能得面临6到7年的监禁,如果还涉及暴力性侵害,刑期还会更重。

[ 本帖最后由 炫飞侠 于 2011-6-15 00:36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11-6-15 00:49 | 显示全部楼层
附件是创巴rinpoche在其自传中讲述其人生主要大事件,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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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5 0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hanyangdan 于 2011-6-15 00:03 发表

你修心方面确实有待加强


嘿嘿嘿,比丘和阿尼生孩子ok,艾滋病金刚上师强行搞男徒弟后面也ok,活佛手跑进女弟子裙底也ok,可是,指出比丘和阿尼生孩子不靠谱、有艾滋病别害别人、金刚上师不该鸡奸的人,反而却是修心有待加强?
看来,“大成就者”确实不要说,报应马上就来了。看!爽的是他,错的却是我!因果这回事真是太奇妙了!
发表于 2011-6-15 01:1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炫飞侠 于 2011-6-15 00:05 发表
佛教比基督教好混多了,这样乱搞可以有密意.可以算示现.有怀疑的最后还要自虐撞墙拷问自己的清净心...


噢,你糟糕了,你修心方面有待加强!
 楼主| 发表于 2011-6-15 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西方种下佛法——后记
                                              作者:创巴仁波切

我离开西藏已经十七年了,这本《生于西藏(Born in Tibet)》,是我在美国威斯康辛州的兰特奥湖撰写的[编按:《生于西藏》是本书原名]。
  一九七六年,我在这里主讲佛学讲座,有一百三十位高级班学生参加听课。我教他们静坐技巧和较高深的佛学。
  回想过去,心中充满对多位老师的教导和西藏国土的敬意。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东西觉得依依不舍,挂念在心。我现在有一种成熟的感觉。
  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三年我住在印度,在这一个时期中,我对印度的风土人情充满好奇,过了一段愉快奇妙的生活。比起西藏中世纪式的生活,印度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摩登的世界。在印度第一次遇见西方人,知道如果希望在西方弘扬佛法,一定要学会西方人的文字和语言。
  那时,我在印度一间“年轻喇嘛家庭学院”当佛教精神顾问,这一分工作是DL喇嘛委任我的。很多从西藏逃来印度的人,身心都受到很大的创伤,如果不是DL喇嘛和他的政府在印度仍然活跃,情况便会更差。
  当我在印度的时候,得到机会,会见了当时的印度总理尼赫鲁和总统拉达克利斯南(Radhakrishnan)。他们两人给我的印象都很深刻,他们都是哲学家和民众领袖二者合一的人,但不是宗教和政治家。
  我也认识很多杰出的西方人,如芬达佩蒂(Freda Bedi),她现在改名叫噶玛肯邱帕摩(Karma Kechog Palmo),在印度的中央社会福利会工作,专门照顾西藏难民,她好像我的母亲一样,对我有很大的帮助。
  在噶林邦(Kalimpong),我认识了约翰德拉弗(John Driver),这位西方人是顶果钦哲仁波切的虔诚追随者,为人非常明智,对事物有很深入的理解。他教导我英文,鼓励我日后到欧洲教学。同时我明白,如果想对西方有深入的了解,还要作更大的努力、学习更多的东西。
  一九六三年,约翰德拉弗、芬达佩蒂和英国的西藏社团,使我获得一笔奖学金,辅助我去英国牛津大学念书,亚刚和我一起前去。我们从印度孟买乘船到英国提尔保尼(Tilbury),船上全是西方人,我们觉得很新奇,心情非常兴奋。
  英国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是它非常清洁和有规律,但总括来说,我觉得英国很奇特,和我以前曾到过的地方完全不同。当我来到牛津大学的时候,觉得非常感动;我在西藏和印度的时候,以为西方是一个冷漠的摩登世界,但它却有着一种可敬的文化背景;在牛津大学学习的时候,住在学生宿舍里,开始非常欣赏英国的文化。
  除了空气有些污染以外,我在英国的生活很好,学到了很多东西。
  我选了很多不同的科目,其中包括比较宗教学和哲学。当我读到柏拉图和其他西方哲学家的思想时,觉得非常奇妙,极感兴趣,只是有时我的听讲能力跟不上其他学生。艺术科尤其使我感到鼓舞,现在的西方艺术准许艺术家随便创作,把脑子里任何古怪的东西都自由地发挥出来,这和亚洲传统式的艺术完全不相同。偶尔,我去伦敦探访,见识那里的博物馆。
  不过,在英国的时候,仍有些不满足。我的目的是要在西方教导佛学,普及佛教。但当我去探访毕令拿舒(Prinknash)和史丹布录(Stanbrook)的修道院以后,又感到非常鼓舞,因为这两间修道院可以看出,宗教的冥思在西方一样可以实行。
  在我的好友依斯美罗拔士(Esme Cramer Roberts)的鼓励和帮助下,《生于西藏》的初版在一九六六年发行。但我仍然未找到适当的环境和机会来正式的、完全的介绍佛教学说。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情形开始有了改变。一位庄士顿屋(Johnstone House)的苏格兰佛教静坐中心创办人和英国僧院的教师爱兰达菩提(Ananda Bodhi),提议把庄士顿屋交给我和亚刚管理。
  庄士顿屋的受托人邀请我和亚刚祖古共同主持一个闭关课程。我们来到了苏格兰登富利夏(Dumfriesshire),这里的新鲜空气和美丽的起伏山峦,使我充满了活力、充满了愉快的期望。
  我们以后又多次去探访庄士顿屋,最后终于搬进里面居住,管理它的一切事务。我们把庄士顿屋改称桑耶林(Samye-Ling)静坐中心,这使我们向前跃进了一步。但静坐中心的活动不多,而且来参加活动的人似乎不能明白佛学和静坐的道理。
  一九六八年,印度东北不丹国的王室邀请我去探访。我曾经给不丹的年轻皇子吉美汪丘(Jigme Wangchuk)教导过佛学,现在,他已经成为不丹的新王。
  在未到不丹之前,我在加尔各答中央酒店暂住,很幸运地认识天主教神父汤马士,麦尔登(Thomas Merton)。他这时在加尔各答参加一个世界宗教联合会,对会议中人的宗教修养感到非常不满。
  麦尔登神父是一个很开通和很有深度的人,我们一连几天都在一起,彼此相处得很融洽。他提议我们两人合作写一本书,把天主教和西藏佛教的神圣学说融洽在一起。但不久之后,麦尔登神父突然去世,这是我个人和整个真诚的宗教世界的重大损失。
  在不丹的那段时期中,受到王后热诚地招待。这时,不丹王室已经请顶果钦哲仁波切做宗教顾问,我见到顶果钦哲仁波切时,心中充满喜悦。
  我在不丹的达桑区(Tagtsang)闭关十天,这十天,对我将来的活动有着很大的意义。早在一千多年以前,莲华生上师就在达桑以坚强的毅力征服邪恶,然后进入西藏。因为我从来没有到过西藏中部,没有机会去莲华生上师和其他噶举学派的创始人在西藏中部的圣地,所以这一次来到达桑,使我非常感动。达桑很空旷美丽,我在那里,仍然可以感受到莲华生上师的伟大力量。
  我在闭关中反省我的生命,思惟怎样才能在西方弘扬佛法?我请求莲华生上师和所有噶举学派的创始人给我启示,但最初一连几天,什么启示都没有得到。
  此后,我突然强烈地感到应该培养更多的精神力量,要变得更为开朗,和更虔诚地追随噶玛巴喜(Karma Pakshi)——第二世噶玛巴——和莲华生上师的精神力量。
  同时我也明白了,原来噶玛巴喜和莲华生上师二者就是一体。本来,这两们成就者的佛教学说在西藏是被分成两派的,现在我明白了,其实两派学说正是互相辅助、毫无抵触、非常融洽。
  我在两天内写出了二十四页佛学文章,这文章的目的是要把西藏佛教的两个传统合一,同时,也用来对付西方修行者的我慢。我从突然的觉悟中明白,如果要发展纯真的宗教精神,首先一定要斩断修行者的我慢和其他不良的修行陷阱。我开始知道,将来一定要在生命上勇往直前,打开很多闭塞的道路。
  离开不丹的时候又路经印度,很高兴遇上DL喇嘛和嘉华噶玛巴大宝法王。同时,又认识了詹姆斯乔治(James George)和他的家人。乔治先生是加拿大派来印度的高级外交官,为人很精明能干,是一个理想的政务领导人,他对佛教非常敬仰,对佛学充满信心。
  回到桑耶林静坐中心后,仔细反省我在达桑闭关的经历。
  这时,传来一个好消息:我可以正式成为英国公民。这令我很快乐,坚定了我对英国文化的欣赏,同时使我可以再进一步和西方充满价值的传统文化合作。
  能够成为中国公民,在苏格兰正式居留,我感到非常光荣——而且我还是第一个成为英国公民的西藏人。
  但是,我仍然觉得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怎样才可以把佛教流传到西方社会?怎样克服修行者的我慢,及怎样培养出更高的智慧和慈悲?
  一连几个月,我的心情很矛盾,感到命运在把我向前推,同时却又把我拉回。它曾经给我一连串微妙的警告,但我却未能清晰的接受这些警告。终于有一天,当我正在洛登巴兰(Northumberland)驾车的时候,突然昏了过去,汽车冲离道路,撞进一间专卖恶作剧用品的商店里,我被送进纽卡素中央医院(Newcastle General Hospital)。
 楼主| 发表于 2011-6-15 01: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医院醒来,身体虽然十分痛苦,但头脑却很清晰,好像有一个启示就要出现。启示终于显现,我得到这个启示以后,立刻有一种轻松安乐的感觉,甚至是一种很幽默的感觉。
  二十四小时以后,我从睡眠中突然醒来,发觉自己左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知觉。
  当一个人真诚的、完全的投入佛教的指导时,千万不可以自己欺骗自己,我明白我再不能囿于任何形式,也不应该躲在一件僧袍里面制造出一种认人们觉得莫测高深的感觉,这样对我来说只是一种障碍。我因此决定暂时舍戒还俗。从此以后,更觉得自己能真正贡献我的生命来替佛教做事。
  这个时候,我决定和一位裴必斯(Pybus)的小姐结婚,她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对我的工作常作很大的鼓励。她要勇敢地脱离她的文化背景,成为一位正式的佛教徒;而我,一样也要作一番挣扎,超越出我的传统文化界限。我们彼此都坚定地认为应该结婚,一起替佛教效劳。
  她的名字叫戴安娜珠迪(Diana Judith),个性开朗纯真。我们在爱丁堡(Edinburgh)的婚姻注册处登记结婚,这个婚姻令她的母亲和几个家人非常震惊。她的父亲在几年前已经去世,据说是一位很开通而且对佛教非常有兴趣的人;在他去世之前,他曾给戴安娜一些佛教的智慧教导。
  结了婚以后,戴安娜冠用了我的原姓麦保(Mukpo)——麦保是西藏六个主要部族姓氏中的一个,我的姓氏就是传自西藏著名的麦保勋爵(最近,戴安娜的母亲迁居到美国,我们以前只见过短短的一次面,这一次,我才有机会真正的了解她,发觉她富有强大的理解力,而且精力充沛,对人和蔼。我们现在的关系很亲密,她的气概使我的生命加添了很多意义)。
  我和戴安娜结婚,桑耶林静坐中心部分的学生感到很不满,他们不了解这个婚姻的意义。除了这些学生以外,亚刚对我的婚姻也非常不满。他在传授佛教的意见方面,一向就与我不同,他认为教导西方人学佛,应该采用能够赢得信心的方法,如今他更说我娶了一个英国妻子以后,会使我不再能和西方人清楚分开界限,还说西方人与我们的思想不同,所以不可信任我们。
  我和亚刚的磨擦越来越深,他主张我们要有高深莫测的气氛,赢得西方人的认同;如果遇到不能摄受的人,那么就要把他排除。他又害怕西方人对我们不怀好意,迟早会切断我们的喉咙,说他们绝对不可能和西藏人合作。
  亚刚对我越来越妒嫉,越来越憎恨,竟然决定攫取“创巴”的传承印信和我其他私人拥有物。他又对我说,我不再被准许使用桑耶林静坐中心的一切东西。
  亚刚和一群同事指责我是一个叛教者,其实他自己根本不信任与他同谋的人。有一个叫做克里斯多福•伍德曼(Christopher Woodman)的人,尤其喜欢针对我;他对我和戴安娜非常憎恨,竟然想说服伦敦佛教社和其他的英国佛教组织,要他们相信,我对佛教的效劳完全是一个精神犯罪者的行为。
  这里的情势变得非常恶劣,我一次又一次地请求噶玛巴喜的启示,而且更用《易经》占卜,指出应该“度过大海”。
  这时候,亚刚和伍德曼先生排我的行为,发展到接近邪恶的地步,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卷入这场纠纷,一心要坚决努力传布佛教,既然目前在英国的环境不利,所以我决定转去美国。
  我虽然有一些认识的人住在美国,但这地方对我来说却是非常的陌生。
  一九六八年,《生于西藏》在美国再版。
  一九六九年,我在英国把我在桑耶林静坐中心所讲的内容写成《实习静坐》一书,由一间英国的出版社出版。一位专门为书籍宣传的年轻美国人,在到英国旅行的时候,见到了《实习静坐》,很快就把它带回美国,印制了美国的版本,这版本在一九六九年秋季——我来到美国的前几个月,经由香巴拉出版社发行。它也是香巴拉出版社发行的第一本书籍。
  这本书出版后,读者的反应非常好,所以一版又一版的一再发行,也由于这样,美国科罗拉多大学邀请我去教学。而另外又有几个桑耶林静坐中心的学生,在我将离开苏格兰之前,就先到美国替我作准备,他们在弗蒙特买了四百三十四亩农地,命名为“虎尾”。
  我接到科罗拉多的邀请,加上苏格兰的处境恶劣,所以我和戴安娜离开苏格兰,启程前往美国“虎尾”。
  戴安娜的年轻活力,弥补了我身体的缺陷,当我们从格拉斯歌(Glasgow)一起坐飞机到加拿大多伦多的时候,在机上谈及怎样以佛教征服美国,旅程充满幽默感。我们是因为还没有领取进入美国的护照,所以才先到加拿大的;我们在一座小公寓里,居住了六个星期。
  我的学生从美国“虎尾”来到加拿大探访我们,我又接受了蒙特利尔(Montreal)的几个邀请,到那些地方教授佛学。直到一九七0年五月,我们才领到进入美国的护照。
  我们来到“虎尾”,发觉这里的气氛很散漫,充满嬉皮士的味道。这里的学生也似乎不能够明白佛学,不过与英国人的不能够理解佛学不同:美国人是因为习惯了自由思想,才影响他们对佛学的理解,这里的学生都想立刻就学“金刚乘”的练习,其实他们连基本的佛学都还未认识。
  “虎尾”人士和波曹斯(Bercholz)先生安排我去加利福尼亚州探访,又遇见更多的人,看到更多的“自由风格”,他们都是杂乱的学习佛教。
  波曹斯先生和他的同事请我去柏克莱的香巴拉出版社探访,他们待我非常诚恳。与此同时,我开始发觉,美国人虽然对佛教仍然迷惑不解,但他们潜在具有真正对佛教的理解能力,因此佛法是可以在美国生根的。
  我见到其他佛教老师的学生,同样令我失望。这些学生似乎完全没有明白佛教的道理,只顾着欣赏他们的佛教老师,而这些佛教老师却又大都是虚伪不正统的,并没有能找到什么方法解开学生的迷惑。
  但是,就在这群不成熟的佛教老师和学生之中,我发现了一位特出的、真诚的、不寻常的老师,还有他的学生。这位佛教老师是日本人,名叫铃木大拙(Suzuki Roshi),他和他的学生的气质,使我觉得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我非常希望能够和他们有更多的接触。
  我回到“虎尾”中心,在美国主讲了第一个佛学讲座,详细地解释冈波巴的《解脱宝鬘论》,讲座总共有十七课。接着,又主讲密勒日巴的生命史和教导。
  这个时候,戴安娜回去英国,想带我八岁大的西藏儿子翁哲朗卓(Osel Rangtrol)来美国。翁哲朗卓留在英国,由克里斯多福•伍德曼照顾,但伍德曼先生竟然拒绝让他跟戴安娜离去,使我们都很感意外,这件事后来在法庭解决,翁哲朗卓要送去柏斯多卢(Pestalozzi)的儿童中心暂住。我在一九七0年的秋季到那里去探访他十天,直到一九七一年,我们才能够把他带来美国,住在一起。
  我从英国直接乘飞机到科罗拉多省的丹佛(Denver),科罗拉多大学的工作人员在机场接我。他们热诚地招待我,把我安置在黄金山(Gold Hill)的一间小屋住下。黄金山是一个小小的矿山,位于科罗拉多州博德市(Boulder)的山上。几个星期以后,搬到一间大屋居住,大屋位于博德市附近的“四里峡谷”上面,戴安娜来大屋和我住在一起。
  我们两人都非常喜欢博德市,这里不大不小,空气非常清新,还有很多山岳。我在这里开始教学,有一群学生组织成佛教团体,他们在爱尔班街(Alpine Street)租了一间屋子,我称这间屋子为阿尼亚布凡(AnityaBhavan)——“不永久之屋”。学生们的态度和感应慢慢进步,我见到他们的确有很大潜力,可以从业余的宗教嗜好者转化为真正的宗教修行者。
  学生们对静坐练习和佛学的兴趣越来越深,人数也与日俱增。斯维美撒芝丹拿达(Swami Satchidananda)瑜伽学院的一组学生,邀请我们去讲佛学,后来正式加入了我们,我们也接管了他们在博德市珍珠街的瑜伽学院。
  瑜伽学院中有一位从加州来的年轻美国人,名叫诺拉杨那(Narayana),他有义大利的血统,长得清秀,待人又和蔼,时常都带着欢笑。他来见我,邀请我参加一个“世界醒觉大会”。我第一次和他见面,便感到我们之间有很深的因缘。
  一九七一年三月,戴安娜生了一个男孩。我目睹我的儿子出生,使我觉得非常高兴,感觉到小男孩的神圣。DL喇嘛为他取名,叫作天津拉汪(Tendzin Lhawang),我在这个名后加上达祖(Tagtrug)的称谓,意思就是“虎子”。后来,噶玛巴认出小孩是他的一位老师——苏曼天津(Surmang Tendzin)仁波切的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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