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泰若宝 于 2013-11-1 11:46 编辑
你们很有福啊,可以跟仁波切有这么多互动交流。
我大概只有8天见到仁波切,只是在香港那么一次。第一天见,是一张打印好的纸,向仁波切问了东北一位师父的病情,如何治好。然后再也没有问过任何问题,其他时候只是听。大概只是向仁波切说过谢谢。师父在我眼里就是佛,但我的恭敬之心却非常差。我只需要依师父教导此尽量照做改进。可是智慧有限业障深重,也许很多时候并不完全理解师父的意思,做的也不好。我能体会到,仁波切了知一切,依不同人示现不同教导。无论对谁的开示做什么事,都是为了利他。
仁波切讲了好多法,我却记住的太少。 因为一位师兄的推荐,看了《狼丐心泪》。(其实我看书非常困难的,过去也听不太懂别人讲话,看书虽然认识单个的字,但组合在一起就搞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浪丐心泪》是我唯一一口气连续看完的书,让我对仁波切生起很大的信心,看完自己就自言自语,如果这辈子能拜见一次这位上师,死也值得了!那时候还没工作,没什么钱。而在我那个念头生起后,很快就有一个赚钱的活,我得到一笔收入正好足够往返香港。然后就想着准备带哪些好东西给仁波切呢……?
总有师兄让我看《掌中解脱》,我几年内大概只翻了前面几页。正好有介绍阿迪峡尊者求法的故事“尊者将一只盛满金、银、珍珠、珊瑚、吠琉璃等宝物,内外透明的宝瓶作为供养,献到大金洲上师手中,这便构成了尊者能如瓶满注地听受修菩提心教授的缘起。”
我很傻的,我也许哪里都不够好,但是我很希望未来自己的行为可以像这些圣人一样。难的事情学不来,简单的可以模仿。所以我也到处找透明的瓶子,总是不理想,最终选了一个很漂亮的俄罗斯装酒的容器,瓶口好小,费力的装满供曼扎的石头。
当我在去香港的路上,在深圳打开包,发现瓶口碎了。我很沮丧,那么就不供养这个了。但是在深圳的好朋友强烈要求我去宜家再买一个新的瓶子。我才在宜家选了一个瓶子,除了颜色不是白色的,但是瓶身的大小还有瓶口的大小非常合适装那些供养物。
带着这些到了香港,到了住处,重新装瓶子,收拾坏掉的瓶子,但因为瓶子大小不同,我的宝石添不满新买的玻璃瓶,还好香港硬币好多,看到坐车找的零钱,我立刻下楼去便利店换了很多硬币把瓶子填满。
一切事情的进行,我都没有具体计划想法。而恰巧10月1日传白财神的灌顶,仁波切用了我供养的瓶子一把一把的分开来灌顶的人。我当时觉得特别开心。害怕傲慢,我不敢对别人说那是我带来的,没对任何人说过。而师父那几天讲的法也是无比殊胜的阿迪峡尊者的《菩提道灯论》……
第一天供养仁波切的时候,我还在市场买了花,还考虑带些什么的时候,走进便利店,我一看酸奶很好哦,再看价钱,哇~八块多一个,在内地再加点钱能买一盒了。我起了吝啬之心,想:反正你们香港师兄有钱的多,你们会供养给师父的,不用我买啦。
第二天师父,讲话的时候就说了这件事,原话记不清,大概就是:别人供养那是别人的,如果你要积累福报,你就要自己做供养。 记住了师父的话。第三天再见仁波切的时候,我买了酸奶和鲜花想供养。但是有人说,该有的都有了,原话还是记不清了。似乎是我拿的东西多余?也不知道师父最后有没有喝到那几瓶酸奶,不管那么多,反正,师父说的我照做即可了。
其实我真的没什么钱,可是有个很糟糕的习气,我总以为自己不缺钱,大手大脚,花钱的时候心中没个成本,还打电话问熟悉的人,需要我带什么吗,师父说想请经书,我就在香港请了一套《瑜伽师地论》。之后我才发现,我剩的钱就几百块而已了。就算这样,还是心里没数,去朝拜大佛的时候,还很想请一位师父吃饭,师父看看我的钱包,没让我请。
几天的法会结束,回家时候又惊险了一次。我在深圳定回家的机票的时候,南方人说普通话话我听不太清楚,“十还是四还是 是”特别听不请。她说我乘机时间是@#@#几点,我就印象里记住,哦,我是晚上7点多的飞机。拿到机票也没看时间。因为认定时间太充裕了,到处乱逛。等下午四点多,我去机场大巴才傻眼,飞机是十七点多起飞。而我兜里只有几百元,坐火车硬座回东北都不够!
不想麻烦别人,没有选择只有向目标冲了。打车奔向机场。司机说:“还去什么啊,你这个时间不可能来的急!” 没理他。心里默念祈竹仁波切 说过的度母礼赞文,据说这个礼赞文,阿底峡大师,在去印尼途中,遇到狂风暴雨,就向度母祈祷救度,即时著出了以下的祈祷文:
救八難母于汝我敬禮 引德耀母于汝我敬禮 斷惡趣母于汝我敬禮 引善趣母于汝我敬禮 恒時汝施與救度 祈請慈悲救度我
本来下的是小雨,后来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大…… 等我赶到机场,我的飞机因为雨大延误几个小时,我换登机牌的时候,工作人员还说,怎么这么晚才到。 我一切顺利的回了家。对不起按时到达机场的同航班乘客哦。 第一次这样在论坛说这些事情。平时也不太说。
一切的善根源于恩师们,感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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