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了了 于 2014-4-13 22:07 编辑
木牛年我25歲。那年的1月,寺院新年祈願法會期間,每天早上我都會去到辯經院。在這個時候,傳統上應該要教授三十四本生經。但是,因為經文是用詩頌方式寫成的,對於當地大多數人來說,無論僧俗,都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聽過這種教授了。同時,許多人慣於打鬥偷竊,昧於業果的自然法則,對應該要做什麼、應該放棄什麼變得混淆了。作為一種變通,我用鄉城當地土話直接講解了《賢愚經》,這樣就可以讓他們更易於理解並有所感受。法會結束後,應寺院僧眾和當地普通民眾的要求,我在寺院的石頭大院裡為大約5千名僧伽和民眾傳授了華摩傳承大悲千手觀音大灌頂。舉行正行的那一天,我傳授瓶灌時,下起了小雨、出現了彩虹,這是天神和龍族表示歡喜的徵兆。 由於Luchun(漢)軍的破壞,寺院有好多年沒有僧人居住了,就連當地人,也都散住到山裡去。為了康復眾生的失壞,天神、龍族、當地城隍神祗的土地與環境,我念了約1200遍密子瑪用以加持寶瓶水,成熟圓滿各處,灑於各地,又分派給當地上下區所有群眾,還舉行了護摩儀式。
這年3月,我以15天的時間在寺院的措欽大殿內,為大約2千名聽眾(包括寺院僧伽和當地民眾)傳授了道次第速道,最後還做了菩提供養。接著,用兩天的時間(包括一天前行),我給大約500名承諾每天念誦六節上師瑜伽和100遍密子瑪的僧伽和民眾傳授了13尊怖畏金剛大灌頂。然後,我為148名承諾每天修習獨勇怖畏金剛成就法的善士傳授了獨勇怖畏金剛大灌頂。對63名承諾進行怖畏金剛12天長閉關的善士,我詳細講解了生、圓滿次第瑜伽引導,這都是按照喇嘛金剛持(帕幫喀)的傳統來做的。
這年4月,因為打算給寺院修建一座新的主聖物——一尊鍍金彌勒菩薩像,我派侍從Lhabu,還有其他幾個人去拉薩採購及訂造所需物料、珍寶裝飾等等,我還派他們請求偉大的第13世達賴喇嘛、無上依祜帕繃喀金剛持、Kagyur 喇嘛仁波切、導師雍增仁波切 LozangTsültrim、格西 Sherab仁波切等加以護佑。因為(曾經與他們)結過真實的法緣,這些喇嘛都是我的皈依處。我還寫了一篇頌文,遞送給依祜帕繃喀金剛持(同時對綽摩格西仁波切昂旺格桑也有類似的請求),要求(幫忙)轉遞給東嘎寺(Dungkar)的嘉欽雄登神諭,希望對鄉城的未來提供一個詳細的預言。
在我到鄉城之前的一年,有一位非常著名,叫鄉城 Butsa Bugän 的人,被Chagzha Tänpa和他在鄉城地區的同夥秘密殺死。這個(Chagzha Tänpa)厭惡或嫉妒誰,就會用秘法使他們得到心臟病。還有的是,當地盜竊橫行,鄉城庫房裡有許多錢財丟失了。地區和寺院的主要僧俗官員,其中有些是在Bugän一方的,就利用心臟病件事作為藉口,通過他們的網絡,召集鄉城上下區、Gang KarLing、 Dabpa、 Mebo及Mongra等地所有能夠當戰士的人,以至BaiSasung Gopön和中國Marsiling的部隊去幫助他們,‘移山動海’,以求達到他們個人的目的。當鄉城 ChagzhaTänpa 和他的‘賊幫’被發現,快要被抓住的時候,Chagzha Tänpa和他的許多人逃到Tzetze 寺去了,這裡住著(我)前面提到的Chöpag 喇嘛,並請求(喇嘛)領導他們。
當鄉城寺和地方的部隊準備開拔時,我盡力向他們解釋什麼(行為)是對的、什麼是錯的。但是,正如我們不知道根據欲望而來的行為能否帶領人們到他們想去的地方,我改變不了他們的想法,我(對他們)的衷心勸告,結果是‘從一邊耳朵進,一邊一耳朵出’,大軍離開了。不只如此,就是在寺院內,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幾個忠於ChagzhaTänpa的僧人被突然點起來的火燒死在僧寮裡;有些則在家裡被殺,如此等等,發生了很多可怕的事情,就像ZhangzhungChöwang Dragpa所說的那樣:
你可能可以帶領一個硬心腸的人,
登上潔淨無瑕的水晶階梯,
但就連天帝釋也無法讓他走進
那極妙的勝利殿堂。
那些事件發生的時候,我想:“未法時代的上師如我,就會有這樣的弟子!。”不幸地,沒有什麼可以做。
Dranag喇嘛在Tzetze寺召集了一支強大的部隊,固若金湯。因此,鄉城的部隊伍只能把他們圍起來,卻不能攻入寺中。僵局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個月。
寺裡的夏安居期間,我進行了密集金剛阿閦佛的lärung 閉關。這之後,因為戰爭等等的原因,(氣氛)緊張而沒有和平與清靜的(感覺),因為GönkarLing 和當地人曾經邀請我過去,我便帶了幾個特別能幹的隨從,經過“Mongra”地區到達GanglingTso Togpön 的住地。
我在那裡住了大約15天,期間應一些發願者的請求,傳授了五尊執布巴勝樂金剛灌頂和金剛瑜伽母辛都拉灌頂,還簡釋了生起次第和圓滿次第的修習方法。之後,曾是我同班同學的GanglingSherab祖古,與Gangling寺的僧伽一同到來,於是我們在他們許多人的護衛下到達了Gangling寺。
以一幅壇城繪畫為基礎,在兩天中(包括一天的前行),我為大約四百人包括僧伽眾傳授了密集金剛阿閦佛灌頂。還有為超過一千人的群眾傳授了大悲觀音大灌頂和長壽灌頂。
接著,我們和Sherab祖古應前任甘丹赤巴施主NyingkungBumtze Bälsä Pön的邀請,走了兩天(的路),到達Pön家的寨子,(在這裡)住了大概10天。我給我們的隨行者、還有當地的居民和工人傳授了大悲觀音大灌頂和長壽灌頂。我還給他們的甘珠爾廟(KangyurTemple)和護法廟進行了念誦加持、在他們的庫房進行了多聞天王興旺儀式。
之後我們就離開了,原本是打算去在YarlamGangkar一個名為Rigsum Gönpo(三傳承之怙主)的地方朝聖的,但是後來卻在Tsogo茅蓬住了下來,在那裡進行了大概三周的執布巴五尊勝樂金剛初步閉關,在有限的時間裡盡可能地多念誦咒語。我在這裡感覺得非常和平安樂,因為再也聽不到讓人迷亂的爭論聲音;同時還因為這裡是Zeudru寺Gangkar 喇嘛仁波切的前世,具有很大的力量的Gunkar喇嘛曾經做過長期禪修的地方。
在Gangkar和其他的一些聖地,我為好幾群僧伽眾傳授了長壽三尊灌頂。當我們在這裡留住的時候,在Tzetze寺,DranagLama Chöpag 的大僕從和喇嘛在鄉城的其中一個仇敵邪惡地密謀,賄賂了喇嘛隊伍中的一個人。那人在深夜裡走到喇嘛的僧房,假裝要求喇嘛為喇嘛病重中的妹妹占卜。當他喊叫的時候,大僕從打開了門,那人一進去,就向躺在床上的Chöpag喇嘛砍去。之前人們經常談論喇嘛的神通和各種神異力量,但是在喇嘛需要它們的時候,這些能力都沒能發揮出來。這就像從前目犍連尊者被外道苦行者毆打一樣。忘記那些所謂的神異力量吧,據說目犍連尊者(被襲擊時),甚至想不起(他具有)這些神異力量,這次的情況也完全一樣。
這樣一來,喇嘛麾下的部隊就變成了無頭屍骸,而敵方也(因為)在戰場逗留得太久,許多人早已一個個悄悄地離開回家了。雙方都停止了戰鬥:各自表達後悔之意,戰鬥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得到解決,一切又歸於平靜。
我離開了暫住地,路過GanglingZipön的住處並停留下來,給當地人傳受了長壽灌頂、嘛尼咒的口傳等等。這之後,我在GankarLing 寺住了幾天,然後在藏曆12月,經Me O 回到鄉城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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