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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ight

2011年大藏寺《道次第传讲法会》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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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29 21: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明年的活动!!!争取去一次!!!

[ 本帖最后由 yinyang_shi 于 2011-7-29 21:08 编辑 ]
发表于 2011-7-29 23:4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上善如水 于 2011-7-29 12:41 发表


那就是辩经院。
早知道如此,就请五种说人随便找个当地和尚吵一次架。寺院古老预言有说:在未来的日子,寺院会被毁,然后会有来自远方的人修复,大殿会更大,现在没有的辩经院以后会有,而且会有“黄衣僧”和“ ...

    要命了,我这次看来还真的做了一次“黄衣僧”,记得第3天讲到大乘菩提心的时候,格西拉是根据胜义谛来说的,所以俺们“黄衣僧”就去请教了格西拉,最后格西拉笑呵呵的说----感觉象在辩经场!
    离寺前的隔天下午,大家一起跟格西拉告假,最后格西拉给大家一些今年的观音甘露丸,最后多了一包,竟然格西拉说“多的一包还是给黄衣僧吧”。
    哈哈,明年去找人吵一次去。HOHO,但是很郁闷的是,感觉找不到容易吵架的人。郁闷,。郁闷,极度郁闷---------
发表于 2011-7-30 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殊胜
 楼主| 发表于 2011-7-30 13:0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五种说人 于 2011-7-29 23:41 发表

    要命了,我这次看来还真的做了一次“黄衣僧”,记得第3天讲到大乘菩提心的时候,格西拉是根据胜义谛来说的,所以俺们“黄衣僧”就去请教了格西拉,最后格西拉笑呵呵的说----感觉象在辩经场!
    离寺前的隔天 ...

这次一共来了三位黄衣僧。哦,对了,其中有一位北方来的汉族僧人穿的是红衣。不管如何,看到汉族的师父如此的努力学习格鲁圣教,我是特别的感动,特别的高兴。
 楼主| 发表于 2011-7-30 1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在格鲁论坛,咱就只说格鲁的话。“五种说人”师父啊,您什么时候主持观音扭捏斋法会啊,长三角的师兄们可一直期待着啊!
 楼主| 发表于 2011-7-30 13:1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yinyang_shi 于 2011-7-29 21:05 发表
期待明年的活动!!!争取去一次!!!

一定要争取,师兄!人身难得,暇满人身更难得,闻到佛法的暇满人生更是难上加难!但是,听闻到宗大师的教法,那是最最难的。你我今世已经有了这样的因缘,岂可错过,岂可错过,一定要珍惜啊!
发表于 2011-7-30 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熟悉的大管家(就是代堪布),人极其好,责任心很强。曾共度朝圣十几天,怀念。
发表于 2011-7-30 14:52 | 显示全部楼层

活佛传记选段:

原帖由 懂懂 于 2011-7-30 14:42 发表
熟悉的大管家(就是代堪布),人极其好,责任心很强。曾共度朝圣十几天,怀念。


随着一九八二年起始的大陆逐步开放改革,荒废了数十年的大藏寺获准重新开放为合法宗教活动场所,并开始计划极小规模的重建。居住在海外各地的西藏僧人,只要并未参与政治,可获准回乡探亲及在大陆各地旅游和朝圣。因此,我的家人、大藏寺与霞渡寺僧众及嘉绒区的人民开始积极要求我回乡探访,他们的信件自八零年代起便每月多封不断地寄来催促。本来在一九八九年我已准备回乡视察,但当时却碰上了好友赤巴仁宝哲突然圆寂,我倾尽了仅有的金钱为他办理后事,于是便没有旅费了。迟至一九九三年,我才启程回乡。 我在到达成都时,简直认不出这个四十年前曾住过十几天的城市。一路上,乡人对我热情招呼,我的心情既激动又感慨。在到达马尔康县城时,有不少政府官员前来迎接我,陪我一同回乡及上大藏寺。同时,我的俗家亲人大批大批地来访,其中大部份年青的亲友与我是第一次见面,五妹疏南拍姆与我也是第一次碰面(她在我年青时到拉萨后才出生)。与我一起长大的三妹志美度卡十分激动,见到我时只懂流泪,说不出一句话来。重遇四十年前带我徒步走到拉萨的舅舅时,双方也是不知应说甚么。在重遇外公的妹妹时,我则感到重遇至亲一样。当时的气氛,令我觉得自己像是个流浪多年后回家的乞丐一样。
在到达大藏寺时,有数万群众跪在路边迎接,大部份人都在默默地流泪。我虽然在理智上知道寺院早已被毁,但第一眼亲眼看到它的现况时,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像。四十年前寺院的盛况,在我脑海中就犹如昨天一般,但现时眼前见到的却只剩下几道破墙。这种震惊,加上几十年来居住在低地的生活,令我感到呼吸困难,一时之间很难适应。
在我年青时,大藏寺有几百位僧众,但现时剩下的才四、五个左右。寺僧为我安排了向来朝的数万在家人说法,但因已无殿堂可用,我们只好在寺院大殿的原所在地,露天坐在泥地上讲法。西藏人的宗教信念极强,即使经历了四十年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故乡的在家人仍然没有放弃信仰。在这数万人中,大部份都未见过我。四十年来他们只听说被视为宗教领袖的我身住外地,四十年来他们便默默地天天向三宝祈求我早日回归。我现已记不起当天的说法内容了,我相信这几万人当时也没有听清楚,因为大部份人都激动得泪如雨下,我当时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是说法者才强忍着不让自己下泪。
大藏寺当时的方丈是位年老上座。在西藏寺院中,寺务的最高决策者是寺中的法台转世世系,日常的寺务才由方丈负责打点。这位方丈在接任时,寺院基本上也已不是寺院了。三十多年来,为了在意义上坚守寺院制度及方丈的岗位(事实上,在他任内的「寺院」只是指原寺院所在的荒地,「方丈」亦并无实际的寺务及僧务可供打点),他受了极多折磨及痛苦。在反宗教迷信闹得最厉害的年代,寺院已变为在家人的粮仓,并没有僧人、佛像、经书及任何宗教活动。他之所以坚持在被批斗下仍不肯放弃这已沦为象征性意义之寺职,只是为了让寺院制度不中断(只要仍有方丈存在,大藏寺在意义上而言便不算是完全湮灭了)。在我回大藏寺前,方丈已病重垂危,被俗家亲人接回家中以便照料。他命人给我带来了一条哈达及口讯,向我说:「仁宝哲您终于回来了!我马上快要死了,故无法亲自前来见您,但我很高兴在死前终于等到您回来寺院。我在任内尚算未丢了寺院的面子,未来的寺务责任现在我交还予您啦!」我命寺僧带我上山,与方丈见了一面。在我离开后不久,方丈便圆寂了。后来我听说他的眼珠火化不坏,化为舍利,其肉身亦烧出了不少舍利。
在一九九三年至二零零零年间,我又曾数次重返故乡,并与当地政府及村民商量重建寺院事宜。在这期间,柏斯的吴明蕾、新加坡的曾美霞、香港的倪厚成及其它众多徒弟和友人不断为寺院重建出钱出力,小徒林聪更曾多次单独前往寺院视察工程。在寺院地区,原属大藏寺辖下分寺的尼玛仁宝哲率领当地居民出资出力协助,政府的一些干部也给予了寺院不少方便。在寺僧当中,丹正桑布和札巴坚赞肩负起重建工程之监工责任。这两位僧人是堪称为为法忘身的行者。在八零年代初,他们与另一位脚有残障的人在求得沙弥戒后,心欲成为具足戒比丘。当时在嘉绒区是无法求得比丘戒的,所以他们三人便骑自行车,沿途席地而睡,经几个月艰苦才到了拉萨求戒,这才终于成为了比丘。这几年来,大藏寺重建便是由这样的年青僧人负责的。此外,丹正桑布的舅舅夏加一家人,也为寺院作出了极大的牺牲及贡献。在他们的努力下,寺僧数目也同时渐渐多起来。
发表于 2011-7-30 15:0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light 于 2011-7-29 16:09 发表
是啊,但愿大殿也座不下了,呵呵!



在到达大藏寺时,有数万群众跪在路边迎接,大部份人都在默默地流泪...寺僧为我安排了向来朝的数万在家人说法,但因已无殿堂可用,我们只好在寺院大殿的原所在地,露天坐在泥地上讲法。
发表于 2011-7-30 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大管家札巴坚赞的轶事:

  • 实际上,他和丹正桑布、扎巴登达(有腿患者)三个是一起的。早期寺院一切事务,都是他们三人负责。
  • 我和他们最熟悉。我好奇他们在没有宗教信仰、不能提宗教信仰的时代,怎么会要出家的。他们(三人情况差不多)说,不知道,年轻时也不懂什么是佛教,反正就是决定一定要去出家,说不出任何原因,而且铁了心一定要在大藏出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比较放松政策了,第一时间就去求沙弥戒,去大藏出家。出家后,也学不到什么,就在寺院呆着,也没钱,只能随便尽量搞点重建,同时一直留意哪里给比丘戒(当时刚刚开始重新开放,四川地区格鲁寺院难以求得比丘戒),后来听说拉萨有,就骑自行车去了,什么都没有准备。去了拉萨,都说没有这样的事。后来碰到一个和尚,他告诉我们,有啊,明天在哪里哪里益希旺措大师传比丘戒,结果我们终于得到了,然后回去寺院,也没学过什么。
  • 扎巴登达有腿患,大概是小儿麻痹症那类,别人骑自行车去拉萨,是两腿进行的,他只能单腿,痛苦大得多。他是三人中学问最好的,我们一些小沙弥、小活佛都是他教出来的,可是这是活佛逼他负责的,实际上他很不愿意当职位,只愿意当一个寺院的司机、活佛拉章管家。活佛后来让他当司机、活佛拉章管家,可是也得教点书。
  • 札巴坚赞是三人里长的最高大的,不笑的时候样子有点凶狠。以前,寺院任命他为铁棒喇嘛,都以为一定好,结果发现,他太慈祥了,小和尚根本就不怕他,而且要告假什么的,他什么都是好好好。
  • 在他们年轻时,要搞修建,可是,也没钱,也没见过很多寺庙旧貌,也没很多老和尚顾问,只好自己凭空猜想、闭门造车,用极少的木材资源尽量能建多少就建多少,所以常常犯错,建了一点又发现比例不对,拆了,再来,重重复复...建起来...拆去...重新建起来...拆去...又重新建起来...再次拆去...后来,老百姓看到他在干活修建,就会取笑说“札巴坚赞又在那里修曼达了!”
发表于 2011-7-30 15: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最不牛但却最牛的一任堪布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任堪布。
别的堪布,都是高高在上,下面坐着几百、几千和尚的,位高权重,受人敬仰。他最倒霉,几乎连一个门徒都没有,也没有事务可干。实际上,他几乎没干过多少堪布工作,可是我觉得他才是最“堪布”的一任堪布:




大藏寺当时的方丈是位年老上座。在西藏寺院中,寺务的最高决策者是寺中的法台转世世系,日常的寺务才由方丈负责打点。这位方丈在接任时,寺院基本上也已不是寺院了。三十多年来,为了在意义上坚守寺院制度及方丈的岗位(事实上,在他任内的「寺院」只是指原寺院所在的荒地,「方丈」亦并无实际的寺务及僧务可供打点),他受了极多折磨及痛苦。在反宗教迷信闹得最厉害的年代,寺院已变为在家人的粮仓,并没有僧人、佛像、经书及任何宗教活动。他之所以坚持在被批斗下仍不肯放弃这已沦为象征性意义之寺职,只是为了让寺院制度不中断(只要仍有方丈存在,大藏寺在意义上而言便不算是完全湮灭了)。在我回大藏寺前,方丈已病重垂危,被俗家亲人接回家中以便照料。他命人给我带来了一条哈达及口讯,向我说:「仁宝哲您终于回来了!我马上快要死了,故无法亲自前来见您,但我很高兴在死前终于等到您回来寺院。我在任内尚算未丢了寺院的面子,未来的寺务责任现在我交还予您啦!」我命寺僧带我上山,与方丈见了一面。在我离开后不久,方丈便圆寂了。后来我听说他的眼珠火化不坏,化为舍利,其肉身亦烧出了不少舍利。
发表于 2011-7-30 18:06 | 显示全部楼层
顶礼堪布仁波切!
随喜师兄们
 楼主| 发表于 2011-7-30 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上善如水 于 2011-7-30 15:36 发表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任堪布。
别的堪布,都是高高在上,下面坐着几百、几千和尚的,位高权重,受人敬仰。他最倒霉,几乎连一个门徒都没有,也没有事务可干。实际上,他几乎没干过多少堪布工作,可是我觉得他才是 ...

有一天傍晚,老堪布和几位师父坐在大厅里休息,我刚好也在,我买了几杯甜甜的菊花茶供养各位师父,顺便一起聊聊天。也许是语言的关系,我们的话不多,但是老堪布始终慈祥的面带笑容的看着我,好像我能来听法,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后来又碰到一位80多岁的师父,他说年轻的时候,和祈竹活佛一起在拉萨色拉寺嘉绒堂学习的,后来他返回了大藏寺,被关了十几年,旁边的师父笑称他是闭关去了。出来后,他担任了8年的铁棒喇嘛。
在最困难的时候,他们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为圣教命脉的延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看到他们朴实而又坦诚面貌,总是感到很踏实,很心安。
发表于 2011-7-30 20:0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light 于 2011-7-30 13:11 发表
既然在格鲁论坛,咱就只说格鲁的话。“五种说人”师父啊,您什么时候主持观音扭捏斋法会啊,长三角的师兄们可一直期待着啊!

呵呵,据说是3个月以后,现在在整理这个观音斋戒的书等资料,再就是印刷出书,下面就是开始主持一次观音扭捏斋法会---------------------
发表于 2011-7-30 23:19 | 显示全部楼层
观音扭捏斋

请问这是啥斋啊,名字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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