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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0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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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5日。这家旅馆是个内有4层小高楼的小院儿,朝着院门口建成四方形。小院中花树繁茂,水石雅致,很有些意趣。房间内也超级好,卧室和卫生间的装修足以媲美国内的快捷酒店了,可价钱却只有600卢比!!所以强烈推荐这家店。由于昨天途中无聊,晚上连喝了两听红牛,我兴奋到4点才睡着。醒来时已经近中午,我们就张罗着去吃午饭,samsam果然记路能力超群,时隔十几天,竟然还能顺利的找到之前涛石仁波切推荐那家很隐蔽的饭馆,我们成功的吃到号称最干净又美味的尼泊尔美食,在前面已经贴过照片了。尼泊尔的特产除了佛教用品,就是山羊毛的围巾和茶,这些东西都很适合在THMEL地区采购,我们补买了一些礼品,又特意买了两大袋腰果和杏仁带给道场—前次把道场的好吃的消耗了不少,怪不好意思的。收拾妥当,我就得意的打电话给道场,迷信的认定恩师还在那里。结果扎西说:你们回来的真是时候,明天一早仁波切就启程去印度了。我吃了一惊,略带失落—本来我自己是后天走,想着还能明天跟师父相处一整天的,谁想到就只剩下这几个小时了….那么我马上就回去吧。扎西却说:你倒不必急着回,因为今天下午有位格西为仁波切送别,我们都在BODHNAH(满愿塔处),要不你们就来这里一起吧。我说不去打扰仁波切办事了,下午自己先回道场即可。Samsam由于没多久又可以在香港见到师父,又特别想再去RAMAZALA(瑜伽母圣地)做一种百次会供的修行,所以决定明天再回道场。而我则稍事休息,就急切的赶往桑固。
这次路上我第一次发现了一座类似中国商场那样的“高档”建筑,继而又看见一辆宝马驶进一个高档小区。才知道原来尼泊尔也有星星点点的发达地区。司机人很好,听说我不很确定上山的路,不但没有计较还价,还反过来安慰我说他可以沿路打听,叫我别担心。令我着实夸奖了尼泊尔人几句—经过这些天的历程,发觉他们确实人都很友好纯朴,停车问路时被问的人往往乐颠颠的跑来帮忙。我们租车时因为街道狭窄,弯腰跟司机讲话就挡住了后面行人的道路,一个被挡住的帅哥不仅不恼我们,听见我们跟司机说桑固,还特意凑过来询问是SAKWU还是Swayambhu,然后又帮忙跟司机说了准确的地点才走开,见我们欢喜道谢还不忘祝福一句“good luck!”,真是灰常和谐。这位司机师父也是个年轻小伙子,一路跟我有说有笑的,本来谈好价格是900块,谁想我在付钱的时候他却狡黠的说:“我想一千块也是OK的吧”,手里拿着我给的两张五百元,嘿嘿的看着我乐,意思就是不用找了呗。我愣了一下,既然一路都赞人家社会和谐,人民善良,这时又如何能说不呢?只好赶紧应道:OKOK!!谁想他又很诚恳的问了一句:“你真的不介意吧?”(YOU SURE YOU DONG’T MIND?)天,这小子~“NO MIND NO MIND,NO PROBLEM ”,这样他才开心的揣了钱离去。
我叫了两声门没人应,但是透过院门看房门明明没有锁,想来是仁波切等出去应供,格拉师父在睡午觉。我打量了道场的院门,虽然上面都是尖尖的钢柱,总算不高,那么护法莫怪莫怪,外面太阳晒着热,我可就跳啦~于是利落的就翻了过去,狗狗爬在自己的小笼里休息,略略睁眼看着我挂行李,翻墙入室,不但不来咬,实在连叫都没叫一声,头也没抬一下,完全当我是空气。进房门后格拉师父才发现我,小别重聚非常开心,拉着手上楼饮茶吃点心聊天,午餐还特别为我做了炒饭,他自己则吃糌粑。下午小睡了一会儿,我也开始打点自己的行装了。
仁波切直到4点多才回来,看来是吃了饭又在BODHNAH处进行了大采购。我赶紧一一问讯行礼。达玛仁青师父一见我就交代,回来的好,有东西要请你带哦。随即拿出了几个很大的袋子,有手鼓、法器等让我带回香港道场,其中还有一尊一尺半的释迦摩尼佛像。沉重就不用说了,仅体积也无法全部装进我的行囊。只好等samsam回来一起分担。但无论如何,终于有机会帮师父办事,心里非常欢喜。他交代完了东西,又详细的嘱咐我过关时如果遇到麻烦怎么应付:东西很多,他们多半会看收据(所以在尼泊尔采购贵重物品,银器佛像等记得一定要收据并保管好),如果看完收据还找麻烦你就凶他,你说我们中国是老大,来买你们东西你们不感谢还找麻烦,吓唬他。诶,他们看到你们是怕的,如果我们这些就是要欺负的。如果实在实在不放行呢,你就给他塞个200,300卢比的,但是尽量不要给他。我记下后,他跟涛石仁波切就又去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出发了。
本来我已经报告过samsam是因为明天要去RAMAZALA所以没回来,可达玛仁青师父一收拾完东西就马上下来找我问:“你们没吵架吧?”他那关切的眼神和表情反而把我逗乐了,“没有啊,别说没吵架,连拌嘴都没拌过啊”,他说,哦哦,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很好。等他走了我自己回想,还真是,我俩一路行来真的连一次脸也没红过,抬杠打嘴仗也没有过,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奇迹了。我性子一向非常讨厌,平常跟朋友即使在网上聊天日久都要拌嘴。更别说朝夕相处了。我俩又都是独自生活多年带有个人古怪习惯的人,同吃同住这些天下来竟然没有吵架,真是太令人震撼了。进而想到不知SAMSAM这些天来忍耐我,心里已然积压了多少的烈火愤恨,难为她到现在还没喷发,表面上还是温声软语的客客气气,实在是万分感激啊。
不知不觉天又擦黑了,大家围坐在饭桌前用晚饭,我们吃的是牛肉面片,仁波切自己吃MOMO(藏族水饺)。我这次已经完全没有了紧张情绪,坐在桌子一角像个孙辈一样摇头晃脑的汇报了整个行程,仁波切一边吃一边含笑点头,听完也只是略略的说了句很好啊,你们这个行程非常好。当听到我说在菩提迦叶,“我们做了很多的绕行,但做了很少的礼拜”时,师父和涛石仁波切都噗嗤的笑了出来。饭后的话题主要是一位女师兄的家常,这位师兄明天将会跟恩师一起去印度。期间我拿着相机问了一些路上看不懂的事情,那位女师兄也掏出一对精美的小型铃杵请恩师看,大概也就5公分高,纯银打造,可仁波切略微摇了摇却说:你怎么不买一对好些的铃杵啊,这个没有五方佛的种子字,也不能用啊。
一夜无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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