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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學弘正法 于 2017-11-19 17:29 编辑
大顯法師口述日常法師死亡真相-文字稿~金做一個感覺很詫異的動作-拉著師父的手,命令師父「你不要走!」因我們對師父是恭敬如神如佛,金怎可用這樣的口氣,且是拉著師父的手,那硬扯,令人很詫異!當時金還愣住的六神無主.可見她沒有預期師父這麼快走,所以心慌吧;火化常師遺體沒有舍利,沒有遺囑,只有盧拿出一張同意書,要當場的法師與學長簽
2017.11.19
http://dalai2016.blogspot.tw/2017/11/blog-post_19.html
2017年11月19日 星期日
大顯法師口述日常法師死亡真相
音檔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time_continue=9&v=d2cFYSG0wSM
文字稿~
我當師父的醫療侍者也是一兩年嘛,平常也是照顧師父啦、例如在僧團也照顧預科班、也照顧法師、照顧常師父,那常師父密集照顧也是後面他身體越來越不好的時候,才這樣密集的。
後來常師父是在SARS那一年嘛,感染到嘛,感染到的話,那吃西藥那個是抗生素,師父的體力是不行,一吃的話可能就沒有體力,所以那時候只能搬到比較好的環境,就是福智教育園區,那時候也用中藥調理啦,好像師父吃西藥受不了,那中醫調理一段時間,我們覺得在園區裡面,那當時是請妙音師(?),那妙音師對接班人看法不同,所以妙音師就沒有跟著去。
這就請練氣功的來幫師父灌氣,南北中的都來幫師父灌氣,所以就維持在比較穩定的一個狀態啦,到後來氣功有時候來,有時候沒有來,那這中間師父可能有受金的影響,本來練氣功的也,本來他是期待說一個月去一次,後來師父也沒有要這練氣功的去,那金就請一位東北的剛好是中醫學院剛畢業的學生哪,其實也沒什麼經驗,他就同鄉的嘛。
剛好他就依著中國大陸來台參觀的兩個禮拜時間,到園區幫師父看病,那看病的時候呢,醫師姓李嘛,那李就用補藥,看到是熟地啦,黃耆,那倒出來都是黑黑的補藥,給師父吃,那慢慢吃的時候呢,師父本來是很清醒,雖然體力是很差,但是還是很清醒。
後來被補,就這麼一睡呴,就這麼睡下去很難醒,要千呼萬喚才能慢慢醒過來,那感覺是陷在昏沉的狀態,那在中醫來說,極虛的話是虛不受補的,剛開完刀的也不能大補,一定要慢慢地涼補,可是那補是太熱,那熟地、黃耆是很補的藥,所以感覺雖然師父感覺是舒服一點,但是好像一直在昏沈。
那後來是師父說要去內地,那內地本來是有良醫,本來是金她要來台灣看師父,可是後來一直說可以來的又說不能來, 可以來又說不能來,那金也一直推薦李醫師,所以說師父說一個是想要去內地見金,那另外是李醫師也可以到內地幫師父看病。 師父是受金的影響對他有信心,那我感覺是怪怪的啦呴,但是我是非主流的,又沒有什麼醫師執照的,沒有辦法強力的說師父不要去等等。
那前一天、前兩天,師父問我要不要去,我說不要,因為我知道那師父一躺下去就很難醒過來,那現象差不多已經到臨終的前期了,不忍心看師父,所以我就沒有說要去,那後來師父就請胡茂華,還有如俊、如證三個,那就搭飛機過去了,那胡茂華就在飛機上照顧師父,本來師父的身體在航空公司是不許可,但是因為有外科醫生的隨行,所以勉強讓師父登機。
那我聽胡茂華說啊,師父在登機的時候,那個氧指數很低很低很低,一般人在這麼低的指數應該會休克,可是強提著心力,讓他沒有休克,那勉強到廈門。到廈門之後呢,好像隔一天吧,胡茂華就被遣送回來,那遣送回來的因呴,後來我是,這個我等一下再說啦,那個因就是盧克宙把他遣送回來的。
那之後停了大概兩天,我們以為說師父去了應該沒事了,後來是那個盧克宙的太太陳靜香,緊急通知我,說要辦快速的簽證然後到香港,那我就說好啊,師父需要我,我就辦,辦簽證大概一天兩天就出來了,我就趕去師父那邊,我到的時候已經是在傍晚的時候,那到的時候呢,師父就說:哎呦!你來正好我需要,就說師父全身酸痛啦,所以就需要我幫他按摩,希望能幫他把身體的酸痛排除,我就說:師父啊!弟子幫你按摩。他說:這是我需要,這是我要的。
那就幫他按摩,那師父就好一點,好一點,那師父有感覺比較好一點就舒服,我就上來了,那在幫師父按摩的期間呢,傍晚呢,金也到了,那師父說:那是誰你知道嗎?我說:是!弟子知道。因為曾經聽過她唱誦的聲音哪,喔,知道她是女眾,我們稱為大師兄嘛,然後那個呢 就一直叫師父吃東西啦。
版主:大顯法師直到常師往生前才首次見到金,想必當時極少人知道金這號人物。所以常師獨攬大權,剝奪了弟子觀察師長的權利,毀了弟子的法身慧命,也違反宗大師的教法,而毀了自己和教法。
[原文]那師父比較喜歡吃榴蓮,就買了榴蓮,也買了菜包,說很好吃,也請師父吃,其實臨終的人的話,他根本吃不下,那就弄個菜包,那就說好吧!就是點個頭,沒有講話,點頭,就吃一塊小小的菜包的這個麵皮呴,一點點而已啦,就是一塊給師父吃,師父就吃了,吃的時候,那時候金他們在談話,我就上來啦。
那上來,金就走了,聽到金就走了。隔天,當晚侍者說要輪流,說如俊他們看很久了,很累。那我啦、禪宗啦、如起啊、如俊啊,那個誰呀?性彬吧,就輪流啦呴,就照顧師父輪班,那一天我們兩點到四點???深夜,那我就輪兩點,那兩點的時候師父就睡不著,那我就一般在園區,師父睡不著,我幫師父按腳底,他就很快地入睡了,那一晚呢,怎麼按師父都睡不著,所以按到大概一個多小時師父都睡不著。
後來我想說順著膀胱經,把那個氣順下來,這樣可能會比較好睡,所以呢就是仰躺嘛呴,我就用雙手插到師父的背部跟床舖之間,結果插不進去,那依照我以前媽媽的中風的經驗,我媽媽前一天我要幫她翻身哪,這個手插不進背部跟床之間,沒有空隙,表示地大,若是以八相,死亡的八相,那個地大已經開始消融了,整個身體的氣已經塌下來了,所以我了解師父大概也不久了,已經插不進去。
後來勉強幫師父順了膀胱經,那我一直看、看、看,按腳底,一直做一直做,可是師父還是還是,不是說有點睡著啦,雖然都沒有講話,但是感覺有點清醒的感覺,因為一般師父睡覺會有點打呼,都沒有打呼,那我一直看到,我想那些侍者比較忙,如起的班嘛,四點到六點是如起的班,我想他比較累就沒有叫他,我就繼續看著,看到六點如俊來接班。
接班之後我就上來了,那如俊一直到十點,就跟大眾宣布說,師父要睡了,大家不要吵師父,好那師父要睡,那剛好我也沒怎麼休息,就休息一下,那就到十一點多,就緊急通知說師父有危急,大家聚集到師父床邊??很緊張的喘氣喘不過來,就用雙手指著自己的胸部「ㄏㄚˋ ㄏㄚˋ」就是很恐慌的感覺啦!
那時候不久金老師他們也到了,很多人到了,金啦、如俊啦、如證啦、如起啦、如偉啦、如旭啦、如教啊,還有如吉呀,這預科班啦,還有如群啦,這些都到了,到的時候呢,大家都不曉得怎麼辦,那金就是做一個我感覺很詫異的動作,就拉著師父的手,就叫師父「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就命令式的口氣,叫師父不要走啦,那我們對師父是恭敬如神如佛的人,怎麼用這種口氣,而且拉著師父的手,用硬扯的方式,我覺得很詫異,但是我們是非主流的,也不能講什麼,就看著很奇怪。
版主:情急之下的金,是最真實的。
一、很自然的會去扯常師的手,可見兩人平常互動,不乏肢體上的接觸。
二、敢用命令式的口氣,代表平常對常師的強大依止心,只是在演戲。她很清楚,只要投常師所好(做好依師法),就能取得常師的信任,而底下視常師如神如佛的弟子,就很容易擺平。
[原文]那後來師父就慢慢慢慢的從很急促的呼吸,慢慢變越來越小聲,越來越小聲,那那個涼,從開始胃一直冷一直冷,冷到喉嚨,所以那個師父喘氣的時候,那個喉嚨好像卡住「ㄎㄛ ~ㄎㄛ ~」好像水還是痰卡住的感覺啦,所以這時候如俊和金老師的男朋友叫李彥平的,就用吸管想要把師父喉嚨那個痰吸出來,以為是痰卡住了,所以呼吸不良,他不曉得那個是從胃產生的痰,到肺部裡面去,你怎麼吸也插不到肺裡面去呀!
版主:連村夫愚婦都知道有男友的女人,一定是沈浸在男歡女愛之中,為何出家人卻看不見這女人的過患?因為她知道躲在常師的羽翼下,視師如佛的弟子們,絕對會自動變成聾子瞎子,死命對她“觀功念恩”。
[原文]他用吸管插到喉嚨,啊我就看著,反正沒作用嘛,他們做他們的,那整個口水是涼的,所以那個過程中,師父從火大已經慢慢在消融了,剛才前一晚是地大嘛,從胃到整個口水都是冰涼的,火大已經在消融了,那之後呢慢慢慢慢,然後那時候呢金要說我們要不要送醫院,我就搖頭啦,因為送醫院呢,大部分就是CPR嘛,那以師父三十幾公斤的身體,皮包骨的身體再CPR那不是更慘,後來我就搖頭,我也不敢大力說不啦!就搖頭。
那就沒有送過去, 一方面也是怕公安啦,大陸公安會發現,後來就請當地的醫院,兩名醫師外診,那外診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半左右才到嘛,那到的時候醫生說內臟已經都衰竭了啦,沒辦法挽回了啦,內臟都衰竭了,所以就等到一點師父才真正斷氣,那斷氣之後呢,金說那我們要助念,那就說要住什麼唸呢?那就密集瑪吧。
那密集瑪一般在台灣我們是用三句或五句,來做皈依祈求,那金說用九句的,可是九句我們不熟,連背也背不起來,所以要看著文字,一面念文字一面念密集瑪,可是大家的步調不一,那個又不熟,所以那個皈依祈求心也沒辦法帶動起來,所以覺得很辛苦,那助念十二個小時都是這樣,很辛苦很辛苦,又不相應,跟那九句的不相應,又一直要唸,那中間就看著那金啦,已經愣住了,六神無主,兩眼無神,走來走去、走來走去,所以可見她沒有預期師父這麼快走啦,她沒有預期啦!所以她心慌掉了,沒有安全感,心慌掉了走來走去。
那事後,她當下在跟我們開示的時候都已經是六神無主,慌掉了,她說她若有知覺的話,眼淚會哭了一大臉盆啦,哈!但是她是慌掉了,所以都沒有流眼淚啦呴,那事實是相符的,跟她自己講的是相符的,所以可見呢,如果說一個修行人,在初臨終,怎麼坐下來,觀她的修行力,怎麼幫師父關照,甚至幫師父引導怎麼到更好的地方去,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臨終後都沒有做這些啊?
那之後就是,那到傍晚、隔天就所有的上座跟學長都到了嘛,就開會,啊也沒有真的幫師父修法啦,我看她也沒有坐下來好好的幫師父修法,都一直在動,一直六神無主的,也沒有為師父真正有所幫助啦,然後呢,剛開始師父的臉剛斷氣的時候呢,臉是驚慌的,不是不是,是有點驚慌,不是安詳,斷氣之後那個臉慢慢變黑,那嘴巴張得大大的,那眼睛凸出來了,剛開始斷氣還沒有這麼明顯,那慢慢慢慢的就越來越明顯啦!
那金就說師父在修大威德金剛,往生到成佛,就是大威德金剛的本尊在看著我們啦,啊這個你怎麼知道,你又沒有坐下來觀,我是從外相來看,她又沒有坐下來觀,沒有入定來觀,就隨便一說,那過程就是這樣,後來隔一天學長跟其他上座一來,就把師父的臉蓋住了,啊有些他是沒有臉蓋住,學長也看到這個相狀,後來就有點蓋住,蓋住的時候呢,我們就等了修三天,那三天的時候好像都是一直念密集瑪,九句的,好像也沒有什麼動作,沒什麼動作,沒有什麼大家集體來觀修啦,沒有,都在做行政的啦!
版主:連要不要送醫院都無法做決定,她怎麼可能有“定慧”的功德,更別說後面一連串“荒腔走板”的表現了。
有修的人確實不一定能善終,比如:洛桑校長被XX殺害,但他死前未生起恐怖或瞋心,才能立即轉世回到法王身邊。所以是否善終雖無法判斷一個人的修行,但死者臨終前的表現,卻可推斷他有沒有修,甚至是他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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