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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上善如水

海外色拉寺嘉绒康村竣工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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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3 15: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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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3 18:09 | 显示全部楼层
至尊上师身寿永稳固
妙善法业普及遍十方
善慧教法炬光照三域
众生未尽祈请恒长住
发表于 2010-1-3 18:4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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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3 18: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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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3 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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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礼 随喜 赞叹
 楼主| 发表于 2010-1-3 21: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下一代的导师

历史上鼎鼎有名、和汉人关系很深的东科活佛两化身。一个是康-东科活佛,一个是西宁-东科活佛。他们不是我们康村的,可是一直以来和我们很亲,而且也是师公学生。


东科活佛是八大呼图克图之一。
胖那位是康-东科活佛,明年格西毕业。
瘦那位是西宁-东科活佛,辩论很好,但入学晚,还有五年才考试。他是前世和多识活佛的天堂寺有关(天堂寺歷史上曾出過許多高僧大德和善知識,如乾隆皇帝的國師章嘉若貝多吉和土官吉尼瑪,曾在此寺受啟蒙教育。在天堂寺對面東側,有一雙峰相接的山峰,據
說五世東科活佛觀修大威德時,本尊顯身,雙腳各踩一峰,傳說至今仍有足跡。。。1983年,在原先的舊址上恢復修建了一座釋迦牟尼小佛殿。舊歷八月十五日,當時的十三世東科活佛從印度駐地開光,當時佛殿中曾降下東科活佛從印度撒出的五彩糧食),是他们法台还是什么。多识活佛就是依十三世东科活佛学《因明》、《语法》、《修辞》的。


古代只有一个东科活佛,后来分两支:
康东科活佛总管康区根本寺院
西宁东科活佛管甘肃青海分支寺院
历代以来,彼此时有往来,各分担本地区事务,有需要时两个活佛会一起上拉萨参加法会
现世的两位,几乎形影不离。因为他们和嘉绒康村很自己人,师公是他们老师,祈竹活佛是他们施主(也可能只是其中一位,我不很清楚),我老婆在几年前见过他们,她说,虽然他们就是隔壁康村而已,大概1分钟路,可是来的时候常结伴来,走也是等着一起走,坐也一起坐。





三世东科活佛:


诞生于土鼠年。经确认为转世活佛,于东科寺坐床。
五十二岁时圆寂。圆寂后未经过投胎,恰值这时苏曲河边有一个十九岁的汉族青年的尸体正送往墓地,即象飞鸟似的刹那之间,予以转趋,喊叫“我是东科瓦”。经确认后,与前世的遗体一同赴东科寺。途中在曲藏·南嘉班觉尔尊者座前重新出家为僧,命名为嘉样嘉措,聆听了无数的灌顶、教赦和诀要。《云裳秘笈》里说:“犹如卓弥传里所述那样,大成就自在者们虽说可以转趋自己的尸体,但是象这样容易地实现夺舍,则还没有呈现过。”



五世东科活佛:


出生于1684年,清康熙二十三年,成为一位不拘教派之见,精通各教派教法者。
1752年,清乾隆十七年,赴五台山,后一年,于返回的途中圆寂。火化遗体时,在灵堂里,一片约大如拇指的头盖骨迸起落到了前面供桌,其上有许多自然形成的形象
五世东科活佛圆寂后,东科活佛转世系统分为两支,分别是总管康区根本寺院的康东科夏仲活佛及管甘肃青海的西宁东科活佛。彼此时有往来,各分担本地区事务,有需要时两个活佛会一起上拉萨参加法会
 楼主| 发表于 2010-1-4 01:02 | 显示全部楼层
20楼bread说:
有些介绍大德的文宣,如果被介绍者本人懂中文的话,一定不会让这么写。对看懂的人而言,反宣传的例子,倒是比比皆是..


回应:
对于这点十分同意。确实如此。有的时候,我们看到一些外行文宣,或者不是外行但有点夸大的,都觉得为他们师父丢脸。
可是,对于色拉昧堪萨仁波且,说他是全(色拉)寺院最高权威,确实有根据。以下慢慢说明。
对于这点,实际上没有很大必要解释,好像自己说自己师公多厉害似的。可是,考虑到这里大部分人都是他徒孙或曾徒孙,也考虑到其实要说的内容对大家对格鲁的理解可能有点帮助,也说说吧。


20楼bread说:
我们知道现在海外的三大寺的最高权威是甘丹赤巴。。。
色拉寺最高权威是色拉寺堪布,色拉寺有色拉杰院以及色拉昧院,这2个院各有堪布,色拉寺的堪布是色拉寺的最高权威,接下来是色拉杰以及色拉昧院的堪布。。。
从历任的色拉寺堪布退休下来的也不乏其人,从色拉昧以及色拉杰院退休下来的也有很几个退休堪布。。。

回应:
其他慢慢说,可是有一点您的说法有点失误:“色拉寺的堪布是色拉寺的最高权威,接下来是色拉杰以及色拉昧院的堪布”之说并不正确。色拉杰院以及色拉昧院各有堪布,可是并没有一个总的色拉堪布,只有杰院堪布、昧院堪布而已。所以,“色拉寺最高权威是色拉寺堪布”之说并不正确啦。所谓的“色拉寺堪布”,就像兔角那样,根本不存在。
格鲁派内没有一个固定的排名体制,但来来去去就那几个长老,视乎什么角度,大致确实还是有一定的派内公认的。
从实际权力和声望来说,因为历史原因,我们无法否认,实际上尊者比甘丹墀巴声望和权力都高。
从官方权威来说,甘丹墀巴理论上却是最高领袖,而且是唯一的宗大师的官方代表(注意:宗大师的官方代表是甘丹墀巴,而不是台湾某东北跳大神的女人!),此外,还有一个可以说是秘密真实代表的人,也就是《甘丹变化经函》的持有人,可是书是无字天书,人比台湾东北跳大神女人还身份神秘,根本不知道是谁,所以说来没意义,这里就不说了。譬如在传召法会上,如果甘丹赤巴、尊者同时在场,宝伞是放在甘丹赤巴顶上的
从传法来说(主要指重要灌顶传承等),现在公认的领袖是丹玛罗却、朗塔、拉諦这三位活佛。你看丹玛罗却给灌顶和甘丹墀巴给,来的西藏人哪多,就知道明显确实有分别了。
从活佛世系来说,无论甘丹墀巴或者丹玛罗却活佛,他们却无法和尊者、班禅、章嘉、哲布尊丹巴等相比。
所以,我们说谁如何如何,必须看从哪角度来看。

这些不同角度互相没有矛盾。譬如说,尊者、班禅、章嘉、哲布尊丹巴世系很出名,不代表现在他们就是传法权威,也不代表甘丹墀巴不是正式、官方的领袖,实际上,他们各自的责任不同嘛!再举例,甘丹墀巴是最高领袖,可是他没有什么世系地位可言。在未来,他的转世(称为“墀珠”),也不见得会超越尊者、班禅、章嘉、哲布尊丹巴世系的地位。我们不能说现在这任甘丹墀巴是灌顶传承主要派内权威;然而,我们能说他是宗大师的官方代表,而尊者、班禅、章嘉、哲布尊丹巴、丹玛罗却活佛不是。我们可以说丹玛罗却活佛是灌顶传承主要派内权威,但却不能说他是宗大师的官方代表。这并不能说谁高谁低,而是看从什么角度来说而已。这些我们必须多少有点知识。
现在说寺院堪布:从行政权来说,当然现任堪布是实际掌权人,所以你说他是寺院最高权威是没有错的。然而,从实际情况来说,很多时候不见得完全如此。三大寺对退任堪布的尊重很高,很多场合往往他们还居上座,有的退了就是退了,有的被要求“垂帘听政”。实际上,退休堪布和在任的,有些时候权限并不如我们想的那样不同。从嘉绒堪萨仁波且例子来说,实际上,虽然他“退任”已经有24年了(任期是1966-1976),我们绝对可以说,他1999-2009这10年以来,因各种客观原因,比堪布还忙色拉的事。和我们想象中的“退休”距离太大了。
现在说色拉昧嘉绒堪萨仁波且:他是色拉昧退休堪布。他情况比较特殊。说他是色拉最高权威,一点不勉强。实际上,这还不是我说的,是色拉寺那样说的。


1。年资-
年资在这里不是指僧腊,而是指在任年份的早晚。
退休堪布互相之间的地位高低,是看在任年期的,越早在任的地位越高,这是寺院传统;譬如说你是1990当堪布的,我是1996才当堪布的,那么,在现在2010年虽然你我都属于退休堪布类别,可是你的地位会比我高。

在三大寺里(包括拉萨和国外三大寺),退休堪布有很多,可是,或许因为嘉绒堪萨老师父很年轻就当堪布(他是三大寺600年历史上最年轻堪布),而且身体健康长寿,所以,曾经当过三大寺任一堪布而又还活着的人里面,他是最早在任的,也就是说,他是当今最老资格的三大寺堪布了。在所有拉萨、海外的在任、退任堪布里,没有一个比他资格老;也就是说,现在还活着的 退任堪布里,没有一个是早于1966被委任的。
我举一个例子,譬如说另外一个恰巧也是出自嘉绒康村的退休堪布-美国色拉昧嘉绒堪萨仁波且(由于在1995-2004之间,嘉绒康村同时有两位退休堪布,理论上他们都该被尊称“色-昧-嘉绒堪萨”,为了区别,大家习惯叫他为“美国色-昧-嘉绒堪萨”,以区别祈竹活佛师父那位色-昧-嘉绒堪萨),从上述角度来说,我们这里说的嘉绒堪萨是1966-1976在任,美国嘉绒堪萨是1991-1995左右在任,所以,前者在三大寺传统里会被视为更高地位。所以,长命也影响地位。
现在,甘、哲、色的拉萨、海外全部退休堪布里,没有其他是早于1966在任的,所以,从此角度,确实公认他是色拉甚至三大寺最高权威堪布,这点不是我胡扯的;有时候全派会集合一起,在任和退任三寺堪布都是一起坐的,排位都是有讲究的,看看就知道。

2。贡献-
很多事情,也很看机遇。
嘉绒堪萨在1966被委任,当时背景是如何的呢?当时他们旅居海外,根本没有寺院,只有全部四派一起学习的场所。然后,大概就在1966前,月亮国批准了一些废地给他们用,然后,说难听点,就是尊者委任了他成为堪布,然后他问“寺院呢?”,然后尊者打开地图说“看到这个红圈不?现在这里是森林,有些毒蛇啊、大象啊等等,可是,以后就是色拉寺了。。。至于具体怎么森林变成寺院,你是堪布啊,怎么问我呢?”然后,他们一行几百人就去开林,建立了现在超过5500和尚的色拉寺。这是一个从没有到有的过程。然后,在1999年,大殿不够用,色拉昧新殿也是他负责办成的(因为德高望重,寺院求退休了的他牵头负责),然后,老措钦殿漏水啊、壁画等,也是他负责办成的。因此,他这任堪布(含退休后日子),被视为恩德、贡献特殊的一任。这里不是说别的堪布没有那么大贡献,然而,以前的堪布(和,也希望以后的),除了创办祖师外,也没有遇到这样的机会。他遇到了,成功了,这也是贡献,但也是机遇吧。如果没有机遇,哪怕其实具备能力,也不会出现这样地位的堪布。

3。学问和教育-
格鲁一般很清楚分开说。譬如说,我们会说丹玛罗却活佛是密法权威,但很少说他是学问权威(哪怕他学问很可能超厉害),我们也不会说嘉绒堪布是密法权威,主要把他归类为学问权威。在派里,在两个范畴里(记忆中是戒律学和什么),一般认为他是现在活着的人里面对这两范畴学问的最高权威。
从教育来说,实际上,不见得所有堪布和退休堪布都作很多教导工作。这个每位不同。嘉绒堪萨是一直负责这个的,一直到现在他还在教,所以,结果是很多很多活佛、大师都是他学生,随便数一些就囊括了我们论坛的一半师承了,都是他徒孙甚至曾孙辈:祈竹活佛、阿扎活佛(祈竹活佛后来又教过阿扎活佛,所以阿扎活佛也能算进徒孙辈)、永嘉活佛、夏坝活佛(而永嘉活佛又教过夏坝活佛,所以夏坝活佛也能算进徒孙辈)、论坛很多人是他学生的上海格西、候任甘丹墀巴果硕活佛(应该在2016他就成为甘丹墀巴)、第二世帕蹦喀活佛(赤江活佛亲自委托的)、第三世帕蹦喀活佛(赤江活佛亲自委托的)、上一个赤巴活佛、现在的赤巴活佛、两个东科活佛(历史上的八大呼图克图)、林活佛(据说是尊者亲自委托的,但没细问),连论坛宝僧也在师公那里学习过(后来老师好像也是师公介绍的?)。弟子里,成为后来堪布的就好几个,成为大师级人物的很多。所以,影响力绝对色拉里最大的,这点估计没有人会说不是。

4。僧腊-
在三大寺里,僧腊本身已经是地位的取决因素之一。现在的老师父也就是那几个而已,没有很多。当年在海外的300个和尚里面,现在还活着的只有几个而已。不见得师公僧腊是几个里面最长的(也可能是,我没问过),但如果其他的没有当过堪布,很自然从这点上他就被视为最高权威了。

5。影响-
现在的三大寺堪布,基本上已经轮到祈竹活佛这辈甚至更后的了,都算是他学生的那辈了。色拉寺后来所出的多任堪布里面,就很多是他的学生。所以,实际上,后来有什么大事,不论后来的堪布是不是他学生,也问他意见,很多时候就是完全听他的,甚至由他全权负责、交待堪布如何做等等。
甚至我们说到甘丹墀巴,你看出席加教派活动时的传统排位,一般就是现任墀巴、两位墀巴候选人,然后就轮到师公的座位了,而且,从100任法王那任算,在任墀巴和候选墀巴共三位墀巴里面,有一还是两位实际上正是他学生,另外那位还是两位则是他同学的学生,所以三位法王在上座的时候,会轻微有点尴尬,也会和师公说几句表示尴尬、客气的话。
参考以下一次这类场合的照片。左边空位是当时的在任101任法王(当时他出去了,可能去洗手间还是什么),然后是第一候任法王(看不清楚,应该就是现在的102任吧,照片几年前的,所以拍照时他在侯任阶段),然后是第二候补法王,然后就是师公(图片五人的中间),然后是其他退任堪布。
我们派的法王位置,就是在堪布人选里论资排辈。必须当过三大寺一共六院任何一个的堪布,又当过两密院任何一所的堪布(胜勇说领导之一即可,不是堪布但是领导阶层的也能有机会候选),然后候选,很多人在候选时就圆寂了,因为轮到候选时候一般也比较老了。因为是论资排辈,如果嘉绒堪萨当年不是毕业了就当堪布(毕业后10个月就被委任),又因为声望很高而被要求延长任期,当然的出路就会是密院,那么,按这发展,我们实际上都能算得出,他应该在99-101任之间就是他。然而,因为他太年轻被委任,没有机会进入密院,所以,他反而因此没有资格候选。如果当时他有进入过密院,到了今天,肯定已经轮到过法王而都已经退任了。这能算得出来的:从声望看,他三大寺里数一数二;从尊者的态度看,他是完美人选(也就是我们说的根正苗红的意思);从年资算,现在法王都已经轮到他后辈了(100任法王考格西是1973年,那时候嘉绒堪萨老师父都已经当了7年看不过而且还在任;101任是1992的甘丹堪布、1983的上密堪布,那时候嘉绒堪萨老师父早就退休很久了)。





这里不是要为师公宣传什么,或者非要说他地位高还是怎样。但这些事情,派里是如何判断、如何分类的,我们知道一下,其实很有点好处。什么好处呢?譬如说,以前论坛有个叫释迦文的,说是格鲁最高法王,或者台湾有东北女人说自己是宗大师,我们作为格鲁人,就可以大声说别吹牛了,发疯走远点。如果我们没有常识,就只能骂,甚至上当。如果我们有点这类知识,那么,我们就可以从不同方面说明:
从官方角度
从世系地位高低
从公认学问
从密法权威
从年资。。。。这样一点一点去说明。这样,对自己不上当的免疫力,和对别人打假时的说服力,都很大作用。
谁高谁低,和我们修行没有一点关系,可是,作为单位成员,总的了解一点单位里哪几位是老大、哪几位根正苗红有潜力。。。这些对识别事情确实有帮助,不能说没用。譬如说,我们自称格鲁,可是很多时候,我们连现在到底轮到哪任甘丹墀巴都不知道,这是很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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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4 05: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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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4 08:4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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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4 09:32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堪苏仁波切传记,在那段艰难日子中印象最深有二:

60年代:坚持保留三大寺及六扎仓制度
在一九六六年藏历二月左右,巴萨宗教营区须改制为大学形式,其前行准备是就学程方面先作调整、制定规章,将所有僧众分为八班,将五部大论及诸学科就每一班各安排六项课程,由寺院阿阇黎轮流至各班级。每天须上课两次,晚间立宗同前….

其后在藏历八月左右,为了新建一格鲁主寺,作为巴萨的僧人有未能上大学者,以及从大学毕业者共同居住之所,由每一扎仓派任一有能力者,以劝善募款,作为建寺顺缘。领导者大秘书长安珠先生提出此议后,诸位堪布多次开会商议。寺院阿阇黎与教育小组一同开会,决议就是从此要使经院与扎仓不再有各别的名称。昧扎仓堪布当时不在,堪布代表名叫‘格西敦月’,他常常来我这里,问我如何才好,我也不知怎么回答。一日,我们一些资深者与纠察师、堪布代表等开了一个会,提到了:“要让经院、扎仓之名就此消失之说影响深远,说要向两位经师请示,又说是两位经师的想法。我们色拉昧许多资深僧人多住在支霍,有些则住在国外,应该都征询他们的意见,不能单由巴萨的僧人决定。”堪布们虽然都没有意愿,但有不便启齿之苦。在开了几次会后,最后一次会议中作出决议,就是该签名的时候了。我心里颇感疑虑,十分难过,大声呼喊:“这场会议是要消灭色拉、哲蚌、甘丹三大寺及六扎仓的会议,实在令人感到无量的伤痛。我待在西藏时,不得已曾开过许多会议,要将寺院、扎仓根本消灭;现在这种谋略却竟然到了这里。诸位请好好思量!”嵩仁波切说道:“不要呼吼,慢慢说!”会场平静下来,好像被打断一样。果芒扎仓的楚称说:“这样不行,这是部份人造成的!”之后诸位堪仁波切面色转好,夏孜堪仁波切说:“现在我们就意见相同的来做,意见不同的就放弃吧!”,会议就散了。大秘书长未参予会议。隔日在另一地开会时,大秘书长到场,说:“现在诸位仁波切似乎非常辛苦,算了!不必再派任格鲁派代表了,不需要这么辛苦!”我清楚地说:“先生!我们不是在派任格鲁派代表这点上不合,格鲁派代表已经派任好了。我们在什么方面不合呢?如果要消灭三大寺及六扎仓之名,我们是在这件事情上意见不合!”这件事也很难实行,想想如果真得做成了,怎么会有现在这么好的因缘?我也觉得当时一意抗争,很对、很适当!


70年代:到麦索建寺
一九七零年一月,藏历十二月间,我们到达此处后,只能待在帐篷中。休息几天后,大家从巴萨带来的许多买卖物资中,取出哈达、茶团、熏香等,以扎仓之名,拜访各施主,致赠许多礼物。慈愿冬季法会在旧村第二区大乘洲寺集会。从各地设法寻得新僧,在新年过后,如前于旧村第二区寺院中,色拉杰、昧二扎仓一同召开大愿法会,历时一周。甘丹墀巴的活动我都备办,无所遗误。

……大愿法会结束后,我前往XX参加会议。在会场中针对讨论议题,我尽自己所知,对公众有益者,出自增上意乐,毫无欺诳地清楚陈述个人意见,特别是就建村方面该提出的都无所保留的提出,同时也谒见了法王。回到寺院,我开始建村工作。昧扎仓三间大寮、杰扎仓五间大寮,这八间大寮各派任工作负责人。僧众分为八个劳动小组,指派转世活佛在工地担任点名、唱名者。早上七时至十二时,下午二时至六时进行工作。部份工作为以锯木机锯断树木后,挖掘树根,将树木残干焚烧干净;部份工作为兴建寮房,迭置火砖。少数年老的出家人则将已迭置好的砖头弄干净。另村落上师联合会,由我担任会长,色拉杰堪布担任副会长,….。天刚亮我们就须步行到贝拉阔比,开会商议执行事务,安排僧众工作,经常指导作法,并常前往工地察看。晚上工作劳动结束后,我们又尽量在辩经场集会。一方面也都设法寻找新僧入寺。为了扎仓的事务,我们先后派了两组僧人到刚铎、不丹、尼泊尔等地募款。在瑞士,则透过本寺的克珠师募款。有新僧加入,依序由各自的老师教导念诵。在僧众工作之余,安排小学僧集中在同一帐篷内,由纠察师及维那师二人看顾。

…….由于从巴萨来时,染患肺结核者都已痊愈,所有出家人都变得身材饱满、身体健康。在公务之余,我们盖了一座以木材及竹子建成的大殿。冬法大会及神变大愿法会,也都能在帐篷处举行。

一九七一年,我们开始农耕、兴建僧舍,如前分配工作。部份僧人从事农耕,部份兴建僧舍。僧众正举行考试时,已忘记是在什么时候,一回法王莅临该地,现在的寺院所在当时是一片空地,僧众正在辩论法义。法王指示两位色拉寺堪布辩论,我从中观篇首礼赞开始,以善妙语句作辩难。而后法王与随行乘车,我们两位色拉寺堪布从田里跑步到帐篷处。法王一到帐蓬处大殿,我就举献曼陀罗、三依,并以茶水、米饭简单招待两位驻地官、三大寺堪布及诸随行部属。而后法王前往驻地官办公室,晚上如前到该地,搭建了一座帐蓬,驻锡其中。僧众立宗辩论,法王前往察阅,待了很久,非常喜悦。立宗者为竹拓师及索索师二人,由嘉绒墀巴化身及离事蒋央化身二人为首,许多资深学僧攻难。当时法王询问我扎仓、康村事宜,我逐一介绍。法王对我格外喜悦,以手相握,一再额头相触,福缘甚善,心力也格外提升。当时僧众提出意见呼吁:“两位堪布仁波切在田里跑步赶路,太过难看,让人难过。总寺务处不能不买辆汽车。”如果不买吉普车,要到其他地方时,只能自己步行走到固休拿噶及贝郭。

一九七二年,农耕的成果已有收成;一九七三年,僧舍圆满完工。….高级官员们演讲祝贺,主要内容是说:“以前我们轻信僧人不工作之说,以为僧人都不工作,现在亲眼看到实际成果,对僧人能作出这样的成绩,实在是令人讶异的伟大状举。两年之内就能开辟农田耕作,收获成果,以前不曾有过。所谓僧人,不只是佛法的指路人,也是能指导百姓工作的上等人”,大加赞扬。我们僧众能有力地同时进行村镇的农耕及工程兴建两项劳动,使得“僧众不工作”这种欺人言论、无辜加罪,就像天空中的彩虹消失般,消除得干干净净。僧人宿舍圆满完工,为我带来我现时及长久的善乐。我也一再明白解释,如果让僧人工作,会遗误大论的学习,所以只不过是居上位的诸执事阻止限制工作,并不是僧人不懂或不能工作。

然而,因僧众学业方面也正受到影响,在谒见法王及拜访各部会时,我也清楚说明僧众学业衰退的情况,再三呼吁并提供意见,如何才能使僧众学业不受迁延,持续如往常,其间决议三大寺六所性相扎仓中,每所扎仓学业较优者各不少于二十人,及教授经书的老师各两人,特别开许不必参予农事,令其学习得以持续不断,遂依决议实行,每人助学金各三百元,给予农耕雇员薪资。当时遵照法王的想法训示,从为兴建格鲁本寺所募集的资金中,拨用作为各扎仓十二人助学金,法王个人给予各五人助学金,两位经师各两人,参侠仁波切各一人,此外也设法从诸施主获得许多资助。农事亦依据经验,逐渐改为在播种及收成两个时期,所有僧众参予工作,此外平时工作则雇用印度人代劳。平时僧众已能共同集会学习了。

顶礼堪苏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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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了了 于 2010-1-4 09:52 编辑 ]
发表于 2010-1-4 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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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叹!至诚顶礼!
 楼主| 发表于 2010-1-4 14:1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楼上:
那一代的确实贡献很大。你看1960-1975中间死了多少位就能感觉到。可能死了多于一半老的。譬如祈竹活佛就几乎死了,结果医院一年多,切除了半个肺叶,当时他的病房同房就是100还是101任法王,当时他们都不算老的。还有很多老的,恐失传故,凭记忆背诵经文,让年轻的抄写,边吐血学变诵(从雪域高原到低原热带,而且还是走去的,很多老的和尚到达后已经只剩半条命了,卫生也很差),为了这项事情就死了很多,当场念诵到一半死的都有。现在的三大寺和兴旺,都是那辈用命换来的。有时,譬如寺院有盛大活动,譬如年轻格西考试、大殿竣工、大型弘法活动等,师公就会叹说:可惜某某看不到,如果看到,他们会觉得当时死得值得了。这种海外老辈和尚情怀,很多时候能感觉到,譬如你看至宝莲花形容祈竹活佛看到林活佛转世已经成才了就掉眼泪就知道了。实际上,从这世来说,他们不是那么亲,也很少见面,实际上更多可说是因为老辈看到以林活佛作为年轻一辈的代表成才了老怀安慰。
我特别喜欢这张,完全补抓到老辈看到现在境况的老怀安慰深有感触的神态和内心:



发表于 2010-1-4 14:2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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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4 14:29 | 显示全部楼层


采自祈竹活佛自传:

我便下了决心预备往喜玛拉雅山中闭终生的关。没多久后,我在色拉寺时的学兄堪萨仁宝哲,也从西藏来到了噶伦堡。。。在色拉寺时,他是比我高班的嘉绒僧堂同学。堪萨仁宝哲不赞成我入山终老。他对我说:「入山专修固然是住持正法的好修持。但在今天的情况下,我们年青僧人必须自觉地在西藏以外肩负延续佛法的担子。现在拉萨色拉寺的僧伽教育被禁止了,我们必须把三大寺的教育制度在西藏以外重新建立。正法是否能持续下去,就要看我们了!」仁宝哲的志愿并不符合我的私愿,但我却点头了。我的同意一半基于学弟必须服从僧腊较长的师兄之传统,另一半则因为仁宝哲所说的话的确合理。

营中的长老僧人在此时期中很是辛苦,天天聚在一起凭记忆把三藏经论尽力背出,由其它僧人抄写记录,以防日后佛法失传。因为热带天气及心力交瘁,有许多年老僧人在营中为这种工作献身而病死

在加入中观一年级课程后四个月,我也因不适应印度生活及天气而患上了肺痨病。在病发后,我在半年间晚晚失眠,因失去胃口而不能进食,身体不断流汗,后来进入了弥留的状态。营中的僧人这时对我的存活已不存希望了,甚至有好心人在我的房外备妥木柴,随时预备办我的后事
发表于 2010-1-4 14:52 | 显示全部楼层
至尊上师身寿永稳固
妙善法业普及遍十方
善慧教法炬光照三域
众生未尽祈请恒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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