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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燕园】42人的梵音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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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15: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聚焦燕园】42人的梵音福德
2014-04-21 [url=]北大青年[/url]



北大青年微信号:pkuyouth
本报记者:
童刘奕    信息管理系2013级本科生
马延婧    外国语学院2013级本科生
代骄阳    新闻与传播学院2013级本科生
杨    婕    外国语学院2013级本科生
蒲劲秋    光华管理学院2012级本科生


17、8、8、9,这是北大梵语巴利语专业在1960年、1984年、2005年和2010年的本科招生人数。1946年创设至今,这个全国唯一的梵巴语专业仅有四次招生。

“真的是千年等一回!”葛格回忆起四年前初识并选择这门“稀奇”语言的感觉。她在网上见过一句话——“想要在中国大学学习梵语,需要极大的福德。”

季老的遗产

“中国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彻底研究一下,或能有所发明。” 季羡林在《留德十年》里如是写道,而彻底研究“非读梵文不行”。

这一点早在18世纪末就已成共识,印度高级法官威廉•琼斯在其成立的亚洲学会上做了题为《梵语和西方语言的亲缘关系》的报告,而后这阵风刮到中国。

1917年,钢和泰,一位因十月革命困于中国的俄国爱沙尼亚贵族,成为第一位在北大教授梵语的老师。同年,梁漱溟在蔡元培邀请下首开印度哲学课程。

1946年,季羡林回国,此前十年他在德国研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语言,师从著名梵文学者瓦尔德施米特教授,成为他惟一的听课者。求学期间,他“开电灯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


在南京拜谒清华时期的恩师陈寅恪时,陈推荐他任教北大,遂又拜见当时恰在南京的北大代理校长傅斯年。同年秋,季羡林回北平,拜会文学院院长汤用彤,被聘为教授间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该系就此诞生。

正逢多事之秋,一无稳定时局,二无齐全资料,三无交流人员。季羡林定下两个方向,中印文化关系和佛教研究。

两年后,曾任北大图书馆管理员、印度时报记者和武汉大学哲学系教授的金克木加入。

梵巴语专业在1988年成为第一批国家公布的重点学科,也是北大最早建立的硕士点和博士点之一。它的培养目标明显更广了,“为相关领域培养出德才兼备、知识丰富、勇于挑战的高素质人才”,教学计划里这么表述。

如今生源有本科生研究生报考和全校范围内开设公共选修课两类。1978年,梵巴语专业招收第一批研究生,两名,其中的段晴后赴德国汉堡大学留学,1987年回北大任教,现任梵巴专业教研室主任。

学医的,学化学的……跨专业过来的越来越多。跨国的也是,现在的梵巴语专业里有不少哥伦比亚、英国、泰国等外国面孔。

其课程体系日渐完善:大一学习基础梵语,大一下开始学习德语,大二起增设佛教史、敦煌学等理论性稍强的文学、哲学、佛教专题课,大三接触巴利语。

梵语教学侧重学生语言能力的培养,因其语言环境少对说和写并无太大要求,更多精力投入在文献阅读上。对德语的要求也是如此,梵巴语专业的大四本科生仁青多吉倾向于把这看作“从季羡林先生那里传下来的学术传统”。

传统的另一个特点是对基本能力的强调,“原原本本说明白原来的意思,不随意发挥”。在萨尔吉老师看来,能否准确解读比是否有自己独到的见解重要得多。

梵语是与神对话的语言

有人说梵语是印度人用来跟神对话的语言,决不能允许错误的存在。浓重的宫廷意味是不小的障碍,“要花比学英语2到3倍的时间,耐住寂寞,乐在其中”,萨尔吉老师用“甘坐十年冷板凳”来形容。

尽管不喜“卖苦”,葛格仍能轻易列举出这门“立体”的古代语言的难学之处:时态、人称、格位变化多到“一个动词就能看出来是几个人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对发音部位要求严格——清音、浊音、唇音、腭音、鼻音,按长短则分为短音、长音、三拍子音,以眨眼来计分别是一次、两次、三次……最难的当数它完全异于现代语言的思维,“很难理解,整个大一都找不到窍门”。

大部分作业是翻译,一篇二十行左右的文章至少得四五个小时,刷夜是仁青多吉大一时的常态,“一周三四次吧,都习惯了”。他印尼语专业的室友钱江潮把他学到深夜一两点的辛苦看在眼里,也很佩服他的乐在其中。


“画皮2里天狼族出现时候念过的类似咒语的东西,其实那是梵语。”仁青多吉自豪地提及他们老师翻译的杰作。

“刹那”、“世界”等词汇都来自佛教用语,最初了解这些的时候,葛格很惊奇。她喜欢这种日常的新鲜感,印度的仪式、社会、图像,每每接触到常人很少涉及的领域她总忍不住感叹“原来还可以这样”。

学梵语的乐趣,与她而言,就是“聊天时候说的的东西别人都不知道啊!”

带他们入门并分享这些情绪的是梵巴语专业的5位教员。仁青多吉掰着指头挨个介绍:湛如老师是个法师,堪称“移动书库”,记忆力好,一堆一堆地推荐典籍;系里最年轻的是叶少勇老师,30多岁,本科在中央美院学画画,活泼而严谨;上高鸿老师的课很累,节奏快,严格,会批评人,不预习不行……

身心合一,物我两忘

一位外国语学院2013级本科生这么描述开学典礼时高举院旗从她面前走过的梵语系学长:“很淡定的气质,脱离尘世。”这位在开学典礼上以“五心朝天”式打坐的人是刘畅,禅学社社长,高中起坚持吃素,严苛程度甚至超过藏族教众。

研究需静心,这是梵语带来的福德之一。“我们专业的同学都有种宽厚的感觉,不急不躁,慢慢变得踏实和专注。”葛格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印度人,生活节奏放慢了。

梵语是无用之用,学校对梵巴语专业越来越多的重视并未能完全扭转由其学科性质带来的棘手局面。作为基础学科,梵语学习看不出当下效果,更多是一种精神需求,很难用经济效用衡量。较低的投入产出比让它的受众面变窄,即使在校内也鲜有人知。

在印度,印地语使用远超过梵语这门死语言。理论上,本科生都有去印度留学一年的机会,却时常陷入对方没有合适学校接收的窘境。

葛格很难像学其他语言的同学一样拿着某专业考试的证书拍胸脯说我已经基本掌握了它。“一直在这门语言的外围徘徊,一直没能进到它精密的体系里。” 四年下来,她仍觉得自己才刚刚入门。

在萨尔吉老师看来,梵语的前景主要在于跨学科发展,“过去偏重语言的学习,现在以语言为媒介学习其他文明”。

他没有过分乐观,也不认为过多人来学梵语是件好事,“不可能达到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全民学哲学的状态,把哲学庸俗化了”。他希望的不过是把梵巴语文化传播并传承,现在还有大量梵文文献未译成中文及其他语言。

“本科不可能把梵语学透,我们的目标是培养研究型人才。”萨尔吉老师说大部分学生会走上学术研究这条路。1960年的第一批17个本科生里,8个在社科院,成果丰硕。而即将毕业的9个2010级学生里,有5个已经确定读研。

“北大学术资源丰富,你想学我们就教,有机会接触就是好的。”萨尔吉老师这么说。2014年,他们即将迎来第五批本科新生。

(以上图片均来自网络)

微信编辑|朱红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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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26 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敬礼这些有福德 能静心的师兄们!
发表于 2014-6-26 17:55 | 显示全部楼层
精通语音是深入经藏的助缘。
发表于 2014-6-27 10:19 | 显示全部楼层
几年前,礼进师兄推荐, 在北大听过一段时间巴利语与梵语的课,是由段晴教授主讲,前一个月尚能勉强坚持,后来,全课均是英语主讲,德语教材。听课的不是语言专业也是本科以上的,我这外来的真心的跟不上啊!这也算是自己的福缘不足啊!
发表于 2014-6-27 15: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只是猜测:就算是学通了梵文,那些梵文原典还存在吗?比如大部般若经,龙树月称等菩萨的论著、吉祥密集、胜乐轮、阎曼德迦的本续的梵本还存在吗?即使是存在,修行的教授引导还是藏文的。

我还是觉得最完整的佛法已经转移到藏文中,梵文就像锦上添花一样。
发表于 2014-6-27 16:22 | 显示全部楼层
季老先生学识是很好的,但是在对佛教的考据上,存在很多所谓“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可能是受时代的影响吧。另外,在家庭关系的处理上,季老也是一个反面的教材
发表于 2014-6-27 22:47 | 显示全部楼层
lion_of_man 发表于 2014-6-27 15:01
我只是猜测:就算是学通了梵文,那些梵文原典还存在吗?比如大部般若经,龙树月称等菩萨的论著、吉祥密集、 ...

  这样的猜测,与当前部分汉传佛教法师对藏传佛教的猜测如出一辙。与其说是无知,不如说是故意。

  第一个问题:
  你所列举的大部般若经(包括十万颂、二万五千颂、八千颂)、龙树和月称的大多数著作、还有密集胜乐怖畏的本续、释续、主要释论,不仅存在梵本,而且保存完整。其中许多写本都已得到整理、校勘、出版;许多待整理的写本,仍然完好地保留在布达拉宫、罗布林卡、萨迦寺等地。还有众多你没有列举到的佛典,不胜枚举。
  不但如此,还有一些存有梵本,但既没有汉译本,也没有藏译本的重要文献,例如《阿毗达磨灯论》、《释量论意爱喜释》。

  第二个问题:
  教授的引导是藏文的,就意味着梵本无足轻重了?这样的观点,就如同【马恩文集已经被翻译成中文了,解释研究也很充分了,因此英文版德文版原文就不重要了。】
  宗喀巴大师强调:教典与教授的关系,犹如宝藏和钥匙。宝藏唯有靠好的钥匙才能打开,钥匙也唯有能去打开宝藏才是好钥匙。脱离教典崇拜教授,实属加速圣教衰败的不二法门。而对于解读教典,浅尝辄止姑且不论,如要认真研读,只读译本和参读原本,成果大有差异。学过任何一门外语的人,都能明白这个极其简单的道理。
  就连包括宗喀巴大师在内的历代格鲁派大德,都常常在他们的著作中辨析梵文词义、考订译本正误。为此,宗大师本人就曾下过很大的功夫学习月官大师所造的梵文语法,成果斐然。

  所以说,对于粗粗地学习、笼统地修行而言,自然无所谓;但对系统地学习、深入地实修,乃至于译讲教典、广为弘扬而言,与其说【已有教授,不必读梵本】,不如说【不读梵本,许多教授根本看不懂】。
  显宗教典如此,密宗教典更为突出。举个简单的例子,胜乐和瑜伽母的《八句赞》,及其相关教授,假如不看梵本,根本是无法看明白的。大师们的解释,也是对着梵本在解释。本人师长之一岗哇活佛去年在下坝嘛通寺时,就曾特地嘱咐我们披寻梵本,讨论相关问题。
发表于 2014-6-27 22:51 | 显示全部楼层
zergaron 发表于 2014-6-27 16:22
季老先生学识是很好的,但是在对佛教的考据上,存在很多所谓“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可能是受时代的影响吧 ...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季先生的贡献主要在于佛教混合梵语语法研究领域,其次是吐火罗语文献研究,和梵语文学作品翻译。而并不在你列举的这些方面。
发表于 2014-6-28 12:42 | 显示全部楼层
礼进 发表于 2014-6-27 22:47
  这样的猜测,与当前部分汉传佛教法师对藏传佛教的猜测如出一辙。与其说是无知,不如说是故意。

  ...

'所以说,对于粗粗地学习、笼统地修行而言,自然无所谓;但对系统地学习、深入地实修,乃至于译讲教典、广为弘扬而言,与其说【已有教授,不必读梵本】,不如说【不读梵本,许多教授根本看不懂】。'

我觉得这不过是你个人的意见而已,说得很夸张。如果学习梵文对教理的学修这样至关重要,格鲁派三大寺的学修课程中就应当有一大块时间去学梵文语法和梵文原典的经论和续部,事实并不是这样。教授应当是有师承,而不是自己去‘看’梵文而懂得,你颠倒了本末。

汉传佛教同样有天台、华严、禅宗、净土等的大成就者,这些大师们大多不懂梵文。那么按照你的说法,他们都不够格,没有真‘懂’佛法?

我并不反对学习梵文,也很尊敬精通梵文的学者,但语言永远是工具,文以载道,工具就是工具,请别把工具上升到形而上的高度,那样的话,你永远就是个学者,舍本逐末。
发表于 2014-6-28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lion_of_man 发表于 2014-6-28 12:42
'所以说,对于粗粗地学习、笼统地修行而言,自然无所谓;但对系统地学习、深入地实修,乃至于译讲教典、广 ...

没有人说不懂梵文就不懂佛法,您扣得帽子有点大。楼上只是说,不懂梵文,“许多教授”是看不懂的。尤其对于“翻译者”和“弘扬者”来说,不懂梵文可谓举步维艰。

所谓“译讲教典、广为弘扬”需要懂梵文,这点毫不夸张。要翻译经典的话,只懂藏文不懂梵文必然会遇到许多麻烦,例子不胜枚举。现举两例:
1. 现观中的སྒྲུབ་པའི་སྒོམ་ལམ,法尊法师译“引发修道”。有人自作聪明,看到藏文是སྒྲུབ་པ,就说译错了,应该译“正行修道”。这纯粹是不看梵本、不读般若经导致的笑话。须知此处“引发”梵文为nirhāra,并非pratipatti(正行),只不过藏文都用སྒྲུབ་པ而已。

2.第二十种发心,有译作“与法之喜筵相应,如雅声”。谬也。虽藏译作ཆོས་ཀྱི་དགའ་སྟོན(法之喜宴),然梵本为dharmoddāna(法嗢柁南),法尊法师亦作“四法嗢柁南”。此指四法印。《经庄严论》梵本同为dharmoddāna,径译作“法印”。铁证如山。

法尊法师在翻译经典时,常常使用梵语音译,说明尊法师是在汉地和西藏学习过梵语的。对于“广为弘扬”而言,在讲解经论的时候,遇到藏译与汉译不符之处,同样要依靠梵本来决择。宗大师时常评论译本的正误优劣,若没学习过梵语,又如何能做到?说格鲁派三大寺不学梵文,那是你有所不知。五世尊者还曾派人专门去尼泊尔学习梵文、翻译经典。如今在安多地区,梵文更是在大寺小寺中都有讲传,即使是普通学僧也至少学过“五部连声”的基础梵文。现如今的译师中,江波译师、宝僧法师、陈智音译师等,也都是精通梵文的。

对于密法而言,梵文更加重要。密续中有相当大的部分是“咒摄”,这部分完全是梵文,不懂“咒摄”就相当于不懂三分之一的密法。不信请看宗大师的《胜乐略义显明》,有一半的内容都在讲梵文。“不读梵本,许多教授根本看不懂”,这句话对于密法而言完全正确。种字、咒语尚且不懂,更复杂的内容又如何能了知呢?

您最后的一段话,实在有些奇怪。您从楼上的文字中,怎么就看出了“上升到形而上的高度”呢?上文并未说学梵文高于一切啊。况且宗大师说“先须广大求多闻”,做一个广学多闻的学者有何不好?若不学习、闻思,又怎能修行呢?
发表于 2014-6-28 20:59 | 显示全部楼层
lion_of_man 发表于 2014-6-28 12:42
'所以说,对于粗粗地学习、笼统地修行而言,自然无所谓;但对系统地学习、深入地实修,乃至于译讲教典、广 ...

再举个例子:
《胜乐续》中咒摄(集咒)的部分:
“从能仁数中,取第卅二格,第五为差别,正取百半半……”
这里完全是从梵文字母的角度隐含了胜乐的咒语乃至八句赞等等内容。即使翻译成了汉语,不会梵语的话又怎么能看得懂呢?历代大德也都是从梵语的角度进行解释的,看诸大德的释论便知。
发表于 2014-6-28 21:08 | 显示全部楼层
由于义学衰败,汉地解经流于随意,别说拿梵本对照,能读懂祖师文言注疏,讲出原意就很好了,看看近年声名大著的所谓法师,哪个是靠正正经经说法上位,都是在扯心灵鸡汤。。。
发表于 2014-6-28 23: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礼进 于 2014-6-28 23:33 编辑
lion_of_man 发表于 2014-6-28 12:42
'所以说,对于粗粗地学习、笼统地修行而言,自然无所谓;但对系统地学习、深入地实修,乃至于译讲教典、广 ...

  这样的回复,更加可见【与其说是无知,不如说是故意。】
  我说的明明白白:  【对于粗粗地学习、笼统地修行而言,自然无所谓;但对系统地学习、深入地实修,乃至于译讲教典、广为弘扬而言,与其说“已有教授,不必读梵本”,不如说“不读梵本,许多教授根本看不懂”。】
  【教典与教授的关系,犹如宝藏和钥匙。宝藏唯有靠好的钥匙才能打开,钥匙也唯有能去打开宝藏才是好钥匙。】
  请问我什么时候说要放弃师承、本末倒置、【自己去‘看’梵文懂得】
  理解能力差到这样的程度,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10楼的回复已经很详细了,有智之人自能明了。兹补充几点:
  1.11楼说【如今在安多地区,梵文更是在大寺小寺中都有讲传,即使是普通学僧也至少学过“五部连声”的基础梵文。】事实上不仅如此,不要说是学僧,安多地区就连普通的藏族高中生都学过基础梵文。另外在考研时,甚至有许多藏族学生是用梵文语法考试来代替英语考试。

  2.从近现代一段时间之内的情况看,三大寺对梵文的学习的确有所疏忽。但那段时期之内,不要说是梵文,就连藏文的学习也有所疏忽。实际情况是,许多格西连一等格西都考出来了,写个文章错字连篇。你能说这是好现象吗?历史上并非如此,学僧们不仅要学好佛法,相关学科也是要掌握的。有鉴于此,目前在印度的三大寺,这种情况正有所改变。例如目前印度的拉然巴格西系列考试中,语法和诗学占有很大比重。梵文虽然没有在考试科目中加以要求,但学习梵文的僧人正在增加。

  3.你所列举的汉地的【天台、华严、禅宗、净土等的大成就者】,请问哪一个是我所说的【系统学习、深入实修、译讲教典、广为弘扬】者?反之,对【系统学习、深入实修、译讲教典、广为弘扬】的玄奘、义净等大师,乃至于他们的主要弟子而言,哪个没学过梵文?
发表于 2014-6-29 15:48 | 显示全部楼层
记得和一位在泰国学习的法师讲,学完梵文的心经,翻译之后在对比汉语、藏语的心经又是一个味道。
发表于 2014-6-29 15:5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直搞不懂舌加持咒哪些复杂的咒音到底怎么个读才准确,学了藏语字母之后还是不懂,原来高了半天还得学梵文。一个咒语都念不好,这日子还是真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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