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花見 于 2012-4-22 22:36 编辑
釋疑法會2-1 2012 甘丹赤巴 日宗仁波切入菩薩行論釋 83樓
釋疑:如性法師 時間:2012年4月19日 (下午)大悲精舍 今天是第二次來到這個地方跟各位一起討論佛法,應該也是今年的最後一次。很快的時間已經接近了尾聲,所剩的課,應該按照正常的進度只剩下一堂課。從頭到尾今年的《入行論》總共是上了四十堂課,所以應該會在禮拜六上午那堂課的時候,圓滿的告一個段落。
而在禮拜天,仁波切會將《菩提道次第攝頌》以及他所造的科判的傳承傳授給各位。提到了這一點,在前幾天有一個機會,私底下跟仁波切討論了有關「傳承」的問題。我不知道各位如何看待「傳承」這兩個字,也不知道各位覺得這兩個字到底重要與否。在過去我也覺得「傳承」不是很重要,為什麼不是很重要?因為我憑藉著自己的能力,我也能夠了解佛法;或者是我透由不斷的閱讀相關的書籍,我也能夠了解佛法;或者是我聽某個上師他講法的錄音帶,我也能夠了解佛法。在我的概念裡,我覺得只要了解了佛法,腳踏實地的去修行,你有一天都能夠有所成就,所以我覺得有沒有傳承,似乎不是很重要。
但有一個機會,我跟仁波切討論了這個問題,我請問他:「您真的覺得傳承很重要嗎?」他說:「當然!」我說:「沒有傳承會怎麼樣?」他說:「沒有傳承你就生不起證量。」當然這樣的答案是不會讓我感到滿意的,我就反問他說:「沒有傳承還是能夠了解佛法對不對?」他說:「對!沒有傳承是可以了解佛法,但僅止於此。」我說:「既然可以了解佛法,比方說我們講無常,如果我了解無常的道理,如果我知道無常的三種根本、九種原因的話,我每天腳踏實地的去練習,反反覆覆的去思維,我的內心中一定也能夠對這個法類生起定解。」這是我提出來的論點。他說:「這應該是可以的。」我說:「既然可以的話,用相同的模式,我不斷的去實修、串習,有一天我的內心還是可以生起證量。」他想了一會兒,他說:「非常困難。」但由於他平常很少用「不可能」這種字眼,所以當他說「非常困難」的時候,幾乎可以跟「不可能」劃上等號。所以當他說:「僅止於此」的時候,我覺得一定有它的原因在。所以他回答說:「我們光藉由自己的能力,去閱讀相關的書籍,或者是聽某些上師的錄音帶,或者是自己研閱相關的經典,這雖然能夠了解佛法,但是他到最後是沒有辦法生起證量的。」他很強調的是這一點:「沒有辦法生起證量」。
............ 所以當我們兩個討論完這個話題之後,我就馬上跟仁波切啟白,我說:「現今我們這個團體,雖然有一票的人都在學《菩提道次第廣論》,或者是簡稱《道次》。但是在這當中,有多少的人是獲得了道次第的傳承,並不多!我相信在座有很多的法師,都沒有獲得相關的傳承。應該是這樣沒有錯吧!既然聽錄音帶沒有辦法獲得傳承的話,相同的道理,聽常師父的錄音帶應該也是如此。師父是我最敬重的上師之一,我講這句話並沒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只是事實就是事實。有沒有傳承,不能光透由信心來代表一切,不能說你對常師父很有信心,所以你聽師父的錄音帶,就能夠獲得師父的傳承。有信心不能夠代表一切,有些事情是必須要按照規矩來做的。
所以我就跟仁波切啟白,我希望他能夠將《菩提道次第攝頌》的傳承傳給各位。之所以會這樣啟白的另外一個原因,是當初在翻譯《菩提道次第攝頌》的時候,由於之前已經翻譯了《菩提道次第略論》,並且將輔助的科判加在《略論》的原文裡面,所以我覺得在閱讀上有輔助科判跟沒有輔助科判兩者相較之下,難易度是不同的。所以在加了《略論》的輔助科判之後,我去請仁波切他慈悲,也希望能夠讓《菩提道次第攝頌》有一個輔助的科判,讓閱讀的人他在閱讀的時候,了解這個偈頌裡最主要的精華是什麼。
所以也就是因為這樣的緣起,仁波切他並不是用手寫,他當下跟我說:「真的有這個必要嗎?」我說:「有,而且它非常的重要。」他說:「那你明天再來好了」。當我隔天去見他的時候,他就叫我唸《菩提道次第攝頌》的偈頌給他聽,我唸一個偈頌,他就講一個偈頌的內涵,他就寫一個科判,不能說寫,應該說他就講一個科判,然後我在旁邊寫。所以我每唸一個偈頌給他聽,他就思維這個偈頌當中的內涵,然後寫了《菩提道次第攝頌》現今在《略論》最後面的輔助科判。
然後等從頭到尾寫完之後,我們又重新的校對過了一次,然後現今各位所看到的版本,是最後校訂過的版本。
一方面造科判的人是仁波切,一方面他又有提到傳承的重要性,
所以在討論了傳承是否重要的話題之後,就馬上祈請仁波切,希望能夠在最後一天將《菩提道次第攝頌》的傳承傳授給各位。
雖然它不是《菩提道次第廣論》,也不是《菩提道次第略論》,但畢竟它跟廣、略二論的內涵是沒有任何的差別,而且造者都是宗喀巴大師。我想這對於修學《廣論》或者是《略論》的同學來說,應該會有一定的幫助。所以祈請了仁波切將這個傳承傳授給各位,那也希望各位在禮拜天領受傳承的時候,能夠提起心力,接下這個道次第的傳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