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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怀念西宁,那深秋午后的阳光 ——亲近秋阳仁波切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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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9 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怀念西宁,那深秋午后的阳光

                                     ——亲近秋阳仁波切小记

http://blog.sina.com.cn/u/1802033524
抵达西宁,是在午后。走出火车站,碧空如洗,阳光和煦。犹如家乡的初春,让人舒适温暖。

和赵师兄联系后,得知嘉央师有事,已经离开西宁。仁波切也暂时不在家,让我先在仁波切法居附近的招待所住下。买了哈达和礼品,刚写好住宿,赵师兄赶来了。和博客中的照片相比,师兄更显稳重成熟。简单的喧哗后,赵师兄焦虑的说:哎呀,怎么能让师父走那么远的路?他刚出院!原来,师父在上海黄师姐和煮饭的大姐一家及另一汉族出家人的陪同下,已经在街上逛了五六个小时。我问师父是什么病,赵师兄面色忧虑的说,心肌梗塞!师兄和黄师姐联系后,说,师父一行已经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了。我心情激动了起来!

第一次听说仁波切,是04年在瑙乳大哥的家里。大哥给我讲过很多他的神迹,异常谦卑的风格及视名利为粪土的修为让人肃然起敬!从那以后,每年我都会在网上关注仁波切的事迹,也几乎每年都会发愿,希望有生之年,能有机会去亲近这位被誉为“活济公”的果洛大成就者。

不知等了过久,一班又一班的公交车过去了,依然不见仁波切的身影。我问:“为什么不坐出租呢?““师父从来不做出租车”“为啥?“”省钱啊,他也从不在外面吃饭呢“。脑海里突然显现出,秋阳仁波切身穿破旧袈裟,迈着不便的双腿,挤公交的身影!心中微微一颤。

又一辆公交停下,师兄突然奔向后门。我连忙跟上。看到了,师父就在里面,正跟在下车的人流中,头戴那顶和网上照片一模一样的帽子,身穿和网上照片一模一样的旧袈裟,没有一点活佛的气派!我搀扶着仁波切下车,仁波切双腿看起来很不方便,下车尤为困难。黄师姐带着眼镜,微胖,跟在仁波切身后,我问,“怎么不打车呢?”师姐说:“说了很多次,师父都说不行,自个走自己的。”

我问候仁波切说:仁波切,您回来了?仁波切望着我,眼神有些疲惫,说:“回来了,回来了”。赵师兄接话道,这就是xxx。仁波切又看了看我,握住我的手,边走边念起经来,因微气喘导致些许变调的经咒声,在回家的路上响起。仁波切不时又回头望望我。看着眼前这位,一跛一跛走了数小时路的仁波切,想起那些无数的出入都有专车接送的活佛,我的眼角润湿了起来。

进入师父家,偌大的客厅,空荡荡的。除了几张褥垫和两个茶几,没有任何的家具。我几次差点忍不住眼泪,唏嘘感叹不已!在靠窗的垫子上,仁波切坐了下来。我发现仁波切不论是起身还是坐下,看起来都较困难。我问师兄,师兄说,师父脚有严重风湿。是为了超度死亡的藏民,经常坐在雪地里落下的。

我向仁波切敬献了哈达和微薄的供养。仁波切收下供养后,几次要退给我,用汉语说:你路远,来一次不容易,这个你拿回去。我均拒绝了。

仁波切稍作休息之后,便问起我此次求法情况。来西宁前,我曾详细的向赵师兄说明了我的情况,及此次求法意向。恰好嘉样师从果洛来西宁,师兄便认真的抄下我们的聊天记录,透过嘉样师向仁波切做了汇报。仁波切慈悲允许。说可以。可不巧的是,嘉样师就在我抵达西宁的当天早上离开了。我有些担心起来。在煮饭的大姐试着翻译我和仁波切的谈话过程中,我的担心变成了现实!在仁波切和我都是十分费力的想向大姐说清问题,却总是无法弄清对方真实意思的情况下,仁波切几次用汉语对大姐说:你翻译的不好,你翻译的不好!其实这也不怪大姐,这些佛学名词,对一位没上过学的藏族妇女而言,简直就是天书嘛!她已经尽力了。说到底,这还是我的业障!嘉样师,这位在藏地学习十多年的汉族僧人,最好的翻译,那天早上的离去不就是最好的诠释?

我有些黯然。其实,我自觉我的内心已经相当的强大。但想起这次及今年夏季那些奇奇怪怪的因缘,还是不免感伤。这一切,都逃不过业力。说到底,还是我的缘浅福薄,福报不够啊!

赵师兄听到我和仁波切的交谈,感叹的说:这个法这么麻烦,要求这么严啊!我说:你愿意一起来求吗?师兄连连摇头,说:“不,不,不要,我做不到”。

仁波切显然累了。看得出来,他也有些着急,想尽量满我所愿。但我所求之法,实在是太麻烦。灌顶的法器,灌顶仪轨,翻译这些都是问题。我开始自责起来。几次想说:仁波切,就算了吧。仁波切面色凝重的看着我,仔细想了想,说:你明天再来。喝过茶后,见仁波切累了,便主动和赵师兄退了下来。

回到住处,赵师兄见我有些伤感,并想放弃。安慰我说:不要这样,明天再说。并告诫我,如果师父说传一略法,你不能自己又不想学,我点点头。我们便聊起天来,师兄给我讲了很多师父的事情,告诉我,师父发愿在后半生,还要盖一座寺院,资金缺口很大,至少是几千万! 我似乎理解了师父,为什么要坚持坐公交,为什么在外舍不得买一瓶水,吃一顿饭?为什么家徒四壁?

先离开办事的黄师姐也回来了。从她口中,知道了那天更详细的情况。她说,她多次提议让师父坐出租,师父说不要;多次要买水给师父喝,师父说不喝;多次提议进餐馆吃饭,师父说不吃。他们从上午11点左右一直到下午5点,师父除吃了点带着的馍馍外,没吃一顿饭!师父所到之处,咒不离口!很多的藏民,阿卡看到师父,蜂拥而至,跪在师父身前祈求摸顶加持。听师姐说起,想起那种情景,不禁悠然神往

[ 本帖最后由 阿呆 于 2010-10-29 17:25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9 17:18 | 显示全部楼层
夜间,从聊天中得知,和我同岁的黄师姐跟五明佛学院学习宁玛教法多年。问她此行目的,师姐说,就是很想见见仁波切,没有其他想法。问我所学,我说我主学格鲁巴。师姐说,听说学格鲁巴的人福报大。我不语。听她讲了她所经历的一些红教活佛的神通故事后,我默然。也不知她是否知道,格鲁巴和宁玛最大不同点之一,便是对待她所津津乐道的神通的态度。我问赵师兄,你学佛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学佛?赵师兄说了一些“颇不符经论”的话。我笑说,多年之前的我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师兄有点生气,认为是我低估了他。其实,我没半点“贬”他之意。我像他这个年龄,还真比不上他。我最大的受益,乃是来至格鲁法宝“道次第”的学修。目前所有心态的改变,完全是在上师加持之下,修学道次第的结果。显然,他的认识还有一定的差距。这需要时间,也需要一个过程。

次日上午九点,吃过早餐后,我们便来到上师法居。上师还没吃早饭,一盘馍馍,一碗酥油茶放在茶几上,这便是仁波切的早餐。我想去面馆买点现成的牛肉,被赵师兄阻止了。仁波切问我们:“吃过了?”“仁波切,我们吃过了。”我答道。“好,好”。

仁波切让我拿出我带来的所求之法的藏汉对照修法仪轨,一面用藏语给我说,一面用手指指着下面的汉字。我点点头,说我明白汉字字面上的意思,但文字背后的深意我不知道。仁波切点点头,说:现在没有灌顶的所需的法器及经文,你以后有机会到果洛再传。那时,有翻译在,传法会很圆满。这次就传你本尊法的心咒,回去后好好念,也很好。我说“好”。师父便一字一句教我,还让我录音。传完咒语,师父拿起经文,放在我头顶,喉部,心间加持我的身口意,并用藏语诵起经来。末了,师父用双手捧起我的脸,用他的额头触碰我的额部,与此同时,仁波切几声爽朗的笑声在客厅响了起来。那一刻,我整个身心充满一种喜乐,难以名状!

传法完毕,我退回坐下。师父喝起了茶来,我这才意识到,师父还没吃早饭。“吃,吃”师父用汉语给我说。我座前的茶几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上了几碗青海的老酸奶,这是一种青海本地的特产。我拿了一碗给师父,说:您也吃。师父摇摇头。师父见我坐着不动,亲手拿起一碗,揭去碗上密封的顶层,并撕开密封的小勺,放在我的面前。我望着师父,眼里禽满了泪水。

我低头默默地吃着酸奶,不时能感受到师父关切的目光,师父似乎有点担心我,不时突然几声开怀大笑。继之,用汉语说;吃,吃;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其实,我早就有求法失败的心理准备。这种级别的法,不是随时想求就能求到,心里早已释然。我望着师父,也随师父笑了起来,学着师父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师父也俏皮地接口说了起来,其时,阿弥陀佛佛号此起彼伏,我笑得前俯后仰。

师父知道我是从四川过来的,问我,”昭觉寺你去过吗?,我说"去过。”“宝光寺呢?”“没有”“峨眉山?”“没去”我摇摇头。“乐山大佛?”“没去”,“绵阳?”“也没去”。“师父,您这些地方都去过?”“嗯,去过”师父大笑。赵师兄也在哪取笑我,说我四川人都没师父去的四川地方多。听得出来,师父说的每一地方,都是他曾经去过的。我也相信,哪每一个地方,一定有师父朝圣修行的故事。不是说,师父前半生修了数十年的禁语,到处朝圣流浪吗?我也听说,有一种密法,就是要求这样修行。那数十年的密修生涯,师父是怎样度过的,又要吃多少的苦啊?

因要提前购买返程车票,我要去火车站。师父问:“你回去了?“不是,没有”赵师兄帮我向师父解释,“他先去火车站买票,今天不走。”买好车票,赵师兄来电话,让我在火车站等,说师父一行在公交车上,正朝火车站赶。

再次见到师父,是在火车站北侧的铁桥上。和煦的阳光照在师父身上,将师父的身影拉得很长。几列火车在桥下缓缓行驶,师父望着桥下,不断地持诵着六字大明咒。身着俗装的汉族出家人,煮饭的大姐,黄师姐,赵师兄簇拥着师父。过往的行人,看着身穿破旧藏僧装,头戴毡帽,诵着经咒的师父,频频回望。

早就听赵师兄提起,说师父出去没有目的地,也不要问他。我便随师兄们尾随于后。不过,我一直纳闷,师父不是身体不好吗,为什么不在家休息,要出来到处走走,并且经常是一逛就是几个小时呢?

师父来到一家藏医馆,门虚掩着。进去之后,发现一老年藏医正在给一赤裸上身的藏族老龄妇女施治。类似内地中医的灸艾。我觉不便,退了出来。赵师兄说,师父常给藏民治病。透过玻窗,隐隐约约看见师父在里面给藏民摸顶。我料想,师兄说的治病,可能是一种对患者的加持。这种加持,若是邪灵病,效果那是相当的好。但若说任何病都可用经咒来治,可能就有些过头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透过门缝,我看见数个脸上挂着笑容的藏民在师父身后。看样子,是在接受加持后,说些感谢的话。

赵师兄赶忙上去搀着师父,迈出那道颇高的门槛。我们一行继续朝那条街往里走。经过一藏装店,见一藏族青年女子在试穿藏服。女子气质高雅,身材曼妙,皮肤白皙,身着华丽,我看得竟然呆了。心想:不知来人间的空行母,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就在我发呆的间歇,师父已经跨进临近的一藏书店,我赶过去时,见师父与店主在里面喧哗。中年藏女店主,皮肤黝黑,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看来应该是师父刚刚结束对她的加持!一年约十岁左右的小阿卡路过,看见师父,面露惊喜,直奔师处,跪在地上献上供养,问候师父。小阿卡出来后不久,突见近十余个年龄跨度颇大的阿卡鱼贯而入,个个面色惊喜,一一入内亲近供养师父。出来时,见个个表情兴奋!接着,一拨又一拨的三三两两的藏民和阿卡进去,问候,供养,神情激动地出来。

师父出来后,我依然不敢问师父,现在往那去。只见他径自穿过马路,朝汽车站附近的青藏民族商城方向走去。艳阳高照,我见师父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但他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要知道,那时下午三点已过,我们已经出来三四个小时,早已过午饭时间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9 17:21 | 显示全部楼层
走出商城门口,师父看起来有点累了,停下来歇息。门口有一小店,汉族女老板看起来认识师父,递过来一小木椅。我扶师父坐下,见师父额头汗珠无数。我问:“师父,您喝水吗?”“不要”,我只好作罢。一会,我口渴更甚。便自作主张去买了水,递给师父,说:师父,喝水,师父望着我,说:不要。汉族阿卡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小保温水壶,那是从家里带出来的。我见阿卡给师父倒了点水,师父一饮而尽。歇了一会,师父站起身来,继续回赶。

回来的路上,有不少乞讨者。师父几乎是每见一位,便拿出一元小票让煮饭的大姐施舍。对乞讨的原因,从不细究。我也学师,随力施舍。师父突然停了下来,我走上前去,见一年龄约十二三岁的女孩坐在地上,短发,身着整洁。屈膝,两手臂叠放膝上,额枕其臂,埋头,不露面容。其前用白粉笔写:乞讨十七元钱坐车回家。师父问大姐什么事,听大姐回答后,从怀中掏出两张五元纸币递给女孩,我也连忙掏出钱包,小女孩接过钱后,神情惊愕。我赶上师父,回头一望,见女孩持钱姿势未变,双眼目视前方,似雕塑一般。

师父走到公交站牌下停了下来,不再往前赶。我想,师父是打算回去了吧,但还是不敢问。车来了,停在了前方。师父杵着拐杖,急忙一跛一跛赶去,生怕错过了。看着师父身穿破旧袈裟,一颠一颠的地追赶公交的背影,我的眼前又浮现出出入都有专车接送的活佛们,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本以为师父会坐车回家,没想到,却在青海藏医院下了车,径自走到里面的草坪上坐了下来。走了几个小时,我们早就累了。阿卡放下包,拿出里面的馍馍递给师父,又给师父倒了点自从家里带出的的白开水,这便是师父迟来的午餐!我们也吃了点馍,干干的,难以下咽。黄师姐买了点菜,本想在中午露露厨艺,给师父做午饭,这下也泡汤了。赵师兄提议,那我们晚上做吧。但问题是,从上午十点左右出来出来,直到下午4点,我们陪着师父,没吃半点东西,早已饥肠辘辘。不知是谁提议,我们到外面先吃点?大家都附和起来。便向师父禀报,说我们出去一趟。溜出藏医院,在附近的饭馆草草吃完回来,走到师父跟前,师父劈头就问:“你们没吃饱了吗?”我们面面相觑,相视而笑,师父也笑了起来。

陆陆续续又有出入藏医院的藏民认出师父,他们纷纷过来问候,供养师父。不论是身穿西服衣冠楚楚者,还是服装朴素者,藏民们神情皆是恭敬而虔诚。师兄说,在果洛,乃至整个青海,上师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每个佛饰店,每个照片冲洗部,基本上都会有上师的照片。而据我所知,安多地区不少的寺院,也都供有师父的照片。

突然看起来是一家三代的数口人,双手合十来到师父身边,用藏语向师父说着什么。师父认真的听后,拿过他们手中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对着水念起经来,然后吹了口气,便一一淋向他们头顶,淋水过程中,又念起经。反复念经淋水数次后,师父又对着水念经,再盖上,递给一位长者,大概是说回去喝下云云。那一家人站起身来,用手摸着湿漉漉的头发,脸上荡漾着满足而幸福的微笑而去。

不觉间,夕阳西斜,天色渐晚。师父看样子还想坐坐,让我们先回家。黄师姐也想赶着回去,露一手她颇为自豪的厨艺。我因为要抱大姐的小孩回去,便留下赵师兄陪着师父。

回到家,黄师姐在厨房忙碌了起来。赵师兄说,上海家庭百分之八十都是男人下厨,所以有"上海小男人"之说。没想到,我们的黄师姐却是个例外的好手!好几次,菜香飘进客厅,诱惑我去厨房,看看她究竟是如何烹炒,如此芳香四溢?

不一会,师父回来了,看起来有些疲惫。我扶师父坐下之后,师父从怀里掏出一个装有面值大小不等纸币的白塑料袋。我想,那可能就是今天信众的供养。我突然明白,师父为什么不顾年迈,不顾身体不适,要长时在外的原因之一。师父是利用在西宁养病的机会,为了寺院僧众的生活,为了发愿在后半生建修的寺院,不顾辛劳在外筹集善款啊!看到师父手中的装有散乱纸币的钱袋,想起师父早中餐的主食都仅是半个馍馍,想起他挤公交的背影,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眼睛!

那天夜里,不知是师姐做的饭香,还是师父真的饿了,在我看起来是颇少的饭量,大姐却说师父吃得比往常多的多。饭后,师父见盘子里剩有汤汁,用勺子将剩汤盛到手心,再送至口中,吃得干干净净。我们都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我在一侧泪如泉涌!

饭后,师父仰躺在褥垫上。我感觉师父真的累了,便向师父辞行。走到电梯口,大姐突然奔过来给我说:“师父让我告诉你,你不要忘了,心是一样一样的。师父不会忘”。大姐右手的拇指食指互相摩擦比划。我愣住了,知道又是翻译的障碍。我实在不明白师父的意思,只好向大姐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师父的话。心——我所求本尊的心,师父的心,我的心;一样——师父的心和本尊的心一样?师父不会这样说吧。我和师父的心一样,怎么会?难道师父意思是说,我应该将师父的心观作本尊的心,是一非二。不要忘记?是说师父不会忘记我的意思吗?还是让我不要忘记师父,忘记本尊?喔,师父是想告诉我,不要忘记师父,不要忘记本尊,要将师父本尊观为一体。并告诉我,师父不会忘记我!当我终于明白师父的意思瞬间,再一次被深深感动。劳累一天的师父,本该好好休息,在弟子离开之后,却还牵挂着我,还要大姐转告我佛法的精髓教言!

次日中午,因故提前离开西宁。西宁深秋午后的阳光,依旧和煦灿烂。这一座偏僻的西北城市,因为有了师父,这位圣者,成了我一生的牵挂!师父,我一定会再来,一定会再来您的身边,聆听您的教诲,感受您慈父般的关爱!

[ 本帖最后由 阿呆 于 2010-10-29 17:28 编辑 ]
发表于 2010-10-29 17:41 | 显示全部楼层
删无赦
发表于 2010-10-29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至诚顶礼夏珠秋扬仁波切!
发表于 2010-10-30 01: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阿弥陀佛。。。好感动
发表于 2010-10-30 07:0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扶师父坐下之后,师父从怀里掏出一个装有面值大小不等纸币的白塑料袋。我想,那可能就是今天信众的供养。我突然明白,师父为什么不顾年迈,不顾身体不适,要长时在外的原因之一。”、

为了利益有情众、真实广结善因缘
:loveliness:

[ 本帖最后由 雪冬儿 于 2010-10-30 07:04 编辑 ]
发表于 2010-10-30 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感動無語!
发表于 2010-10-30 14:07 | 显示全部楼层
师父的寺庙在哪儿?我下次去青海一定去拜访他老人家
发表于 2010-10-30 14:11 | 显示全部楼层
果络
发表于 2010-10-30 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夏珠秋扬是谁啊?可以做个什么什么的介绍吗?
发表于 2010-10-30 17:09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大姐拇指和食指摩擦……这个动作……数钱啊?开个玩笑的。

顶礼仁波切
发表于 2010-10-30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顶礼秋阳上师
发表于 2010-10-31 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敬禮秋陽仁波切!
发表于 2010-10-31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敬禮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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