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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细三种建立缘起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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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2 08: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甚深中见断疑·缘起心要》摘录

      对于缘起,建立粗细次第之方式者,诸智者之训示中关于缘起,说有了达难易,粗细三种次第——谓初者,依因缘而出生之缘起,彼乃唯识师以下能了达之缘起;第二者,有为无为诸法,依各各支分或安立处而成就之缘起,彼乃自续师以上能了达之缘起;第三者,任何法,于摄多安立处,依名言及分别,唯安立而成就之缘起,此唯应成师能了达之缘起,最细缘起建立之理。又,《显句论》 “是故,诸事之出生观待于因缘,乃缘起之义。” 之此所说,如何显示上文所说缘起建立方式粗细三种次第,若与智者口诀配合,则‘观待于因缘’之‘因缘’,若指能生,说为显示缘起之第一种建立方式;若指安立处及支分,说为显示缘起之第二种建立方式;若指能安立之名及分别,说为显示缘起之第三种建立方式。此乃能生稀有之解释。彼理,《宗轮妙高严饰》亦云:“如是,则彼《显句论》言教‘诸事之出生’之‘出生’义,若唯指生,则显示前一因;若指成就及存在,则亦显示后二因。所谓‘因缘’,若唯指芽之近取因种子及缘水粪等,则显示前一因;若指成就各自自性之因,安立处及支分,则显示第二因;若指各各能安立之分别,则显示末因。”
      于彼若还细究,有如是训示。此依因缘而生之缘起,自部之有部经部唯识师亦能了达之缘起建立方式,乃最粗者;第二种,所谓“依于支分及安立处而出生”之缘起建立方式,若细探究,其中再有粗细二种——依于支分及安立处,于心境中出生或成就,及依于支分及安立处,心向彼安立而成就。   二者之中,彼第一种建立方式,自部声闻部师及唯识师,亦能了达——彼等了知‘识别分为实假二者之假有诸法自身,需依赖于识别他法而建立。’故。  《入中论》“如说瓶等真实无 世间共许亦容有”谓‘经部唯识诸师已成立【无 瓶等假有诸法不观待于自身之支分而能自主成就之理】,应成师安立彼为成立无实之喻。’故。内中之第二种建立方式,依于支分及安立处,心向彼安立而成就之缘起安立方式,自续师以上能了达,而唯识师不能建立;依于安立处,唯名言及分别向彼安立之缘起安立方式,乃应成师不共之缘起安立方式,如上已说。
 楼主| 发表于 2015-7-12 08: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定达 于 2015-7-12 08:04 编辑

      从上可知,《显句论》中“是故,诸事之出生观待于因缘,乃缘起之义。”藏文“དེའི་ཕྱིར་དངོས་པོ་རྣམས་ཀྱི་འབྱུང་བ་རྒྱུ་དང་རྐྱེན་ལ་ལྟོས་པ་ནི་རྟེན་ཅིང་འབྲེལ་བར་བྱུང་བའི་དོན་ནོ།།”     དངོས་པོ། 可译为‘事’或‘事物’,狭义的‘事’指有为法,广义的‘事’与‘法’同义, རྒྱུ་དང་རྐྱེན་可译为‘因缘’,狭义的‘因缘’指能生,广义的‘因缘’指如上所说的能生、支分、分别等所依。འབྱུང་བ་可译为‘生’,此时的‘生’,既可指有为法特有的‘生’,也可指有为无为法共有的‘存在’。所以《道次广论》观章中,法尊法师多译为‘法’,是没有问题的。
发表于 2015-7-12 13:27 | 显示全部楼层
道理很精妙,但是读起来很艰难。
中观之理本来就已经很难,这种半文半白的翻译也罢、诠释也罢,还要在语言文字上增加一重难度。
非得这样不可吗?
发表于 2015-7-12 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随喜赞叹译师!
回二楼:
恭录自:敏公上师《大乘五蕴论讲记》甲一引言中「缘起」、「为什么要学法相
法相就是佛亲口说的那些名词。我们在世间上讲一门什么课,假使说数学的,数学里边有很多的专门名词;讲医学的,医学里边有很多专门名词;讲工程的也有很多专门的名词。如果这些名词你不知道,那么他这套学说你是不会知道的。同样的,我们在佛教里边,也有很多专门名词,这是佛亲口说的法相。那么这个法相如果你不学的话,你要把佛教搞得清清楚楚的,当然不可能。所以说我们要学佛教呢,决定要把佛的那些专门名词学到手,然后,佛的这个内涵,才能够明确地知道。
讲法相的时候,界限是很严格的。我们举一个例,一般人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大家都知道,但是从法相的角度来看,这话是错的。这个“报”,异熟报是无记的没有善恶,所以说善报恶报这个话就讲错了,根本不符合法相。那么该怎么样地说呢?“善有乐报、恶有苦报”。你做了善,感的报是快乐的,就是可以使人感到舒服的;那么做了恶之后有苦报,那么三恶道地狱、饿鬼、畜生了,或者人间受苦等等。这个就是说,你如果不明法相的话,你就会犯错误。因为法相里边“异熟报”是无记的,不能有善恶的,你讲了善报恶报就错了。
那么这个界限为什么那么严密呢?因为不严密的话,很多意思就会搞错。我们说一个经常用的例子,那就是说“烦恼障”、“所知障”。“烦恼障”——烦恼障我们的道,把我们的自性蒙蔽了,起了烦恼呢,做坏事了,那跟修道是不顺的,障住我们修道的——烦恼障。那么“所知障”呢?一般人就是烦恼障这么解,所知障也是这么解了:你知道得太多了,就把你障住了,你就不能进道了,——最好就是说什么都不知道,那才进道了。
这个话对不对头呢?错误的!“所知障”,我们说你所知不够,才叫“所知障”。所知里边你是太少了,这个叫“所知障”。那么“烦恼障”呢——烦恼本身是障。“所知障”呢——所知的障,就是把你所知障住了,使你不知道,这个叫“所知障”。如果照六离合释来说,“烦恼障”是持业释,烦恼就是障;“所知障”是依主释,所知的障,这个障把你“所知”障住了,这个叫所知障。并不是说你知得太多了,你就修不来道了。所以很多人误会,“你要修行,最好不要看书,看了书之后,你的知见就很多,就修不成行”,这个话是错的。
你把知见学错了,或者学得很庞杂,没有定解;或者是东学西学的,弄不成一个体系,成不了一个套,那当然修行不行。假使你要修行的话,没有一个体系的明确的理论为指导的话,你根本就不能上路。那就是所知要有明确的所知,才能修道,所以这个“所知障”、“烦恼障”不能依文解义地讲,一定要以佛的原意来讲。所以从这一点上看,法相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不学法相的话,那你犯了很多错误,自己把佛的意思搞错了也不知道,你认为自己是对的。这个很简单,我们在上海,那个时候有一本书,好像是江味农的《金刚经》的注解,很厚一本,出来了,很多人去请。当然佛教徒请的也有,后来一个气功师也要请。我就问他:“你个气功师,你请它干什么呢?”他说:“这个跟我们气功里边很有关系,我们很需要这个书。”那么我说:“你的见地和金刚经的见地是不是一样的呢?他讲了那么多,跟你们气功里面修法是不是一个道理呢?”他说:“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话,你就是佛教了,你怎么还练气功呢?那就是依文解义,他糊里糊涂地看一看,好像是跟我讲的是一样的,实际上他这个里边的法相你没看清楚,你根本就没有学,你以为是跟你一样的,实际上跟你不一样的。
《金刚经》的境界须菩提才能真正领会,须菩提是哪个?解空第一的大弟子,证了阿罗汉果以上的,那么你这个气功师,证了什么果呢?跟那个阿罗汉须菩提见解一模一样了?这个话我们说你不是吹牛么,就是什么?就是“增上慢”了。你根本不会跟他一样的。如果你有几分相似了,你决定投身到佛教来了,把气功就丢了,你怎么还会搞你的气功呢?你自己认为是一样的,那就是说把那个书根本没有看懂,就是以自己的私心作解——以为这个书跟我想得一样——实际上根本不一样。所以说,像这些情况我们举了很多例,你不学法相的话,你想把佛教学好,一般是不大可能的。
当时我讲自己的经验,学天台感到不踏实,我给自己打个比喻就是:水里抓皮球。你抓了这个,它滚过去了,抓了那个,它又滚到那边去了,总不能把它抓实。学法相一开始学了之后就有很明确的踏实感,一是一、二是二,没有什么犹豫的,这个就是不一样了,而且是很科学化。佛教本来是很科学化的,佛教的理论是缘起论。缘起论就是说你哪一些条件组合以后,产生的效果是决定的。那跟我们科学里边一样的。假使我们说化学里边,两个氢原子跟一个氧原子结合之后,一烧,决定成这个水,不会变其他东西的。那么佛教里边的缘起论一样的,你什么缘起碰到之后,将来产生的果,决定如此,不会调第二个果来的。
那么我们海公上师简单的比喻就是烧饭:你要吃饭,你要的是饭,但你不能求饭,你求饭只有讨饭去了。你要吃饭的话,你要求的是米、水、锅、柴,还有引火的火柴。你把锅、米洗干净,加了水摆在锅里,把柴用引火柴烧起,半个多小时,决定是饭,不会是其他东西的。如果你缺了一个条件的话,那就是不行的。没有锅的话,你烧什么?没有水的话,你烧的饭是焦的米;没有火的话,摆一万年还是生的米;如果没有引火柴,什么都搞好了,火引不起来,也不行;如果没有米,你煮了半天是一锅水。
所以缘起论就是说,你一个法的缘起缺一个,就不能成这个法。这个是很科学的,一点也没有带一点玄的味道,所以说我们真正要学佛法,一定要有科学的态度来学。
从民国以来,法相宗是在抬头、在复兴,什么原因?就是说我们中国在开放以后,接受了海外的科学思想以后,以前玄学的那个气味已经扫荡得差不多了。尤其是经过文革,很多人连孔夫子的儒家都不太清楚了,不要说老、庄之类的了。那么这些玄学的气味扫掉之后,接受这个科学的佛教,是最适合的时机。当时因为我们天台宗、三论宗的时候,一般的知识份子都是儒家、老庄之类的学得很多,所以以他们的这个思想理论基础接受这个空性的理论,决定是带玄的味道。而现在的人,他是接受科学的,那么跟佛原始讲的法相是非常接近的。所以说我们讲,现在法相宗是对机的。
法相宗,也就是唯识宗。法相跟唯识是一个事情两方面,讲法相就是讲宇宙的万法是什么东西;讲唯识,宇宙的万法它归根结底是怎么变出来的。这两个是一个东西两方面。在一般的研究佛教的那些人,他们的结论就是:最哲学化的佛教理论就是唯识宗的理论。那就是最接近于现在的哲学的理论就是唯识法相的理论,所以说我们真正要做一个对佛教有一定知识的人,那对法相是不能不学。
如果你飘飘皮皮,“我念一句阿弥陀佛往生了”。当然,只要一句阿弥陀佛,你能够踏踏实实地念下去,那是当然可以——你到西方再去学。如果你这辈子一句阿弥陀佛念的时候,心还打妄想,感到这个道理没搞清楚,不踏实,那你要研究法相。
如你要劝人家信佛的话,你更要研究法相。因为没有法相的话,不能使人信服。你说念阿弥陀佛功德很大,为什么功德大?几句话一问,你就没有话说了。如果法相学好的话,你可以滔滔不绝地给他讲一大套;如果你法相学得非常深透的,讲一天一夜也讲不完的。你读的东西很多,你学了那么多书,你把相应的道理都给他讲,那他听起来当然信服。所以说我们要自利利他,一定要学法相。
再一个,我们如果要学空观,空性的、般若的道理,如果没有法相的基础,那也是学得个“豁达空”,或者是模棱两可的空,就是不踏实的空。因为空的概念,不能直接从把一个空,“一切法空,我知道了!一切法就是空的”。那太简单了,这个小孩子也懂。真正的空,要把它了解的话,不是那么简单。龙树菩萨就是那个话,你要涅槃智,涅槃就是空性,这个空性的智慧要知道的话,先要学一切法有的智,就是法住智。他的原话是“先得法住智,后得涅槃智”,你要知道一切法空的道理,你先要把一切法的缘起的道理知道。缘起的道理知道后,性空自然在里边。如果缘起不知道,你说一切法空,那就不晓得空什么了。
他们有的人说一切法是空,这个桌子空的,那么桌子到底有没有呢?空的么,你说东西怎么摆得住呢?你走过去怎么把你顶住呢?你说空的话,我过去应当是毫无阻碍的,但是它又把你顶住了。我们说缘起性空是自性空,并不是那个法没有。在我们执著实在的那个感觉没有去掉之前,这个东西在我们里边要起作用的,作用是有的。真正我们证了空性之后,把这个执著去掉了,须弥山也挡你不住,你可以穿过去,那个时候,你是空性证到了。现在,你要缘起的道理知道之后,才能证到空性。所以说缘起不知道,空性也证不到。
我们说《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这句话我们一般的注解都会这么说,“照见五蕴皆空”,先要“照见五蕴”,五蕴是什么东西,然后是“皆空”,才是空。你“五蕴”都不知道,你怎么空得了呢,空什么东西呢?
假使我们说我们要抓一个敌人,那你把这个敌人一定要认得很清楚,他是个子有怎么高,年龄大概几岁,脸上有什么特征,说话的口音是怎么样的,带什么口音的,你弄得一清二楚的话,你假使关口里边、或者火车、轮船上碰到这个人了,一看样子就知道他是我们要抓的人,把他抓住了,可以消灭他了。如果他本身的形状你也不知道,他什么特征,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我要消灭他,你乱抓一个人,把他消灭掉了。你把自己人害了,把敌人还放在那里。那你怎么空得了呢?空他不了的。所以一定要把它的这个缘起的一些特征(法相)知道之后,才能使它空掉。所以从各方面来说,法相的重要性,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学佛,如果把这个阶段跳过去,那就是不能彻底地把佛学学好的。
 

你所谓:。。。半文半白的翻译也罢、诠释也罢,还要在语言文字上增加一重难度。非得这样不可吗?
那请你试试白话!
发表于 2015-7-12 21: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个人觉得就是大师在《中观正里》中所讲的三个理由

一、「接觸」。表示諸法無自性的第一個理由。說明了一切事物,均由自身的原因中,形成的緣起道理。這一點,與佛教內部下部宗派(指自續、唯識、經部、婆娑等)所持的觀點是一致的。如果以中觀應成派與唯識以下的宗派,在這一點之上的「共同點」,就斷定其為「緣起」的全部內容的話,有失偏頗。因為,中觀應成派,不承認下部宗派所主張的「緣起實有」的觀點;而下部宗派,也不苟同中觀應成派所主張的「一切存在皆非實有」的觀點。   所謂「接觸」,就是指「原因」與「結果」,在「生滅」活動與變化過程當中的接觸,而非指「原因」與「結果」的單純接觸。
   二、「觀待」。表示一切現象無自性的第二個理由。指一切法,包括有為法與無為法,在觀待于自身之組成部份的情況下,才形成其自性的。這是在把梵文詞「Samutpada」﹐理解為「成立」的情況下的一種解釋。比之前者「接觸」,「觀待」一詞中,所含有的「緣起」之意,更廣泛一些。因為,「觀待」中包括了常與無常的一切法。然而,僅以「觀待」中所含的「相互觀待而生」之意,考量「緣起」內容的話,中觀應成派與佛教下部宗派之間,也有一定的「共同點」。
三、「依賴」。表示諸法無自性的第三個理由。說明一切法,都是相互依賴的假有,是在各自存在之「假設處」之上,虛設的一種假有現象。這一點,是中觀應成派,解釋「緣起」的特殊之處,與中觀自續派以下的宗派,沒有任何共同之處。
发表于 2015-7-13 10: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相当多的译者在有意无意地模仿法尊法师。
 楼主| 发表于 2015-7-13 21:57 | 显示全部楼层
依据5#   从《宗轮·妙高严饰》摘录
一、「接觸」。显示第一因,一切事物,由于自因而生的緣起。此与下部宗轮共通。又复,是因为承许仅那样的缘起义,而说是共通,而非承许彼等所许的谛实缘起; 「接觸」,是指因与果的生灭事接觸,而非指因果二者接觸。
   二、「觀待」。显示第二因,有為無為诸法,觀待于各自支分,才形成其自性。是在把梵文「Samutpada」﹐理解為「成立」的情況下,而作解釋。广于前者,仅就直接开示的意义,也与其他中观师共通。
三、「依賴」。显示第三因的意义,诸法依賴而安立,依各自的安立处,唯安立而成就。乃唯此殊胜宗规的特法,不共于自续以下。
 楼主| 发表于 2015-7-13 22: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定达 于 2015-7-13 22:45 编辑

       一、 “由于自因而生的緣起”与“由自身的原因中,形成的緣起” 若反译为藏文,前者用施事虚词,后者用出处虚词,从而动词也就不同。藏文微细的理解就会有分歧。愚以为,汉文二者,也应有微细差别。不过在这里,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也可忽视。但这种用词,在其他问题上,格鲁所依教本不同,就可能成为辩论的主题。
      若依“所謂「接觸」,就是指「原因」與「結果」,在「生滅」活動與變化過程當中的接觸,而非指「原因」與「結果」的單純接觸。”就必须承认因果接触,其实因果在生滅活動與變化過程當中也不可能接触,因为因果不同时,异时存在的事物不可能接触。而因灭与果生是同时的,所以「接觸」是指因灭与果生接触。
      二、“仅就直接开示的意义,也与其他中观师共通。”是指仅就‘觀待于各自支分的成立’自续应成共通承许,而不包含各自承许的内在隐含的意义。

      三、“诸法依賴而安立,依各自的安立处,唯安立而成就。”这句中“依各自的安立处,唯安立而成就”是对“诸法依賴而安立”的解释。

      而若发挥成“一切法,都是相互依賴的假有,是在各自存在之「假設處」之上,虛設的一種假有現象。”
      那么 “一切法,都是相互依賴的吗?”很不好解释。瓶与柱是如何地相互依賴的?多“相互”二字,就得解释此二字。
      并且“是在各自存在之「假設處」之上”给自己的感觉就是“所安立的法存在于「假设处」上”,不知道他人有无此感觉?感觉就是承认自性成就。   如果理解为“假设处是存在的,”,虽然就没有过失,但此时强调假设处的存在,是否有点喧宾夺主?  “存在”二字显得多余。




愚以为,在阐释深理时,应尽量根据汉文习惯而直译,法相名词尽可借鉴玄奘法尊法师,语法习惯尽量口语化。法相名词不规范,细微处难以沟通。当然我自己文化水平较低,也只是胡说而已。
 楼主| 发表于 2015-7-21 21:09 | 显示全部楼层
《甚深中见断疑·缘起心要》摘录
       由此缘起科目所出,呈报些许自己心中所现起,从经部乃至应成,自部各个宗派,建立分别安立,差别的大略量度。
       经部师,法分为由因缘而生的有为法及非由彼生的无为法二者,其中一切有为法,自身本具生果的能力,从而具有自主地向无分别无错乱的现前(识)托交行相的能力,故建立为胜义成就;一切无为法,自身没有作用,从而没有自主地向现前(识)托交行相的能力,而仅成为,通过自相而趣入的分别的显现境,故建立为分别安立。
      唯识师许诸法唯心之自性而成就,唯心自性成就的法,分为依他起、圆成实、遍计,任何法除唯持自之量之自性外,别无其他,然而诸法在持自之量(心)中现起时,于三种不同习气的印迹,而有三种现起的方式,复,若以持蓝及持蓝眼识为例,由同类习气而现起蓝色之相;于持蓝中所现的蓝色,彼虽持蓝心识自性成就,然由法我执习气,不如是现起,而是现起像是从外晃来而成就之相;对于唯持自之量之自性而成就之诸法,其随后的分别安种种名言,由彼分别引导而能安种种名,此能如是安种种名言,是由无始以来串习的名言习气,这样的名言习气,存在于心,由彼习气,在有二显的心识中,无论现起任何法,也会现起,像是从法自身成就为种种名言安立处,彼即叫做分别耽着处、名言趣入处,承许彼为三相中的遍计及分别安立。唯识师建立分别安立的方式,比经部师于‘一切无为法,没有自主地向现前(识)托交行相的能力,而只是分别的显现境。’承许分别安立,更为深细——许于安立处之上名言安立过去。彼「是分别耽着处、名言趣入处」名言安立的含义,有些智者所谓“任何法于持自之量(心)中现起时,彼法现为种种名言之处,仅是由无始串习的名言习气,忽尔在心识上现起,而谓名言安立。”是《总义·开善缘眼》所显说;也有许“彼「色等成为分别耽着处、名言趣入处」,不是因为从色等自己方面向这边托交行相的力量,而是由于名言之所控制,故名‘名言安立’。”
      自续师承许诸法分别安立的方式,比上文中,经部师及唯识师建立分别安立的方式有更细的道理——一切法周遍具有支分,凡是有支分的法,任何有为无为,彼等存在的方式,全是依赖于各自众多支分,由内分别安立过去而成就,是故承许一切法皆是分别安立或心增上安立,然而,承许依赖支分分别安立之义,非唯分别安立,若寻找安立过去的义,从安立处中能找到一个是这(法)的究竟事相。
      而应成师所承许者,譬如于花绳安立蛇时,于花绳上所现起的蛇,是仅唯持蛇的分别安立过去,而一切法也是如此,依赖于各自的安立处,唯分别安立过去而成就。
 楼主| 发表于 2015-7-21 21:10 | 显示全部楼层
愚以为:
       经部师所许的“唯分别安立”,经部以上都承许。
       唯识师所许的“任何法于持自之量(心)中现起时,彼法现为种种名言之处,仅是由无始串习的名言习气,忽尔在心识上现起,而谓名言安立。”的名言安立,含有‘一切法唯心’的意义,所以瑜伽行自续师承许,经部行自续师、应成师应不承许;而仅就“于安立处之上名言安立过去。”唯识师以上都承许。
       自续师承许“一切法皆分别安立。”而不承许唯分别安立。而仅就“一切法皆分别安立”,应成师也承许。
       而“一切法皆唯分别安立。”是应成师的不共承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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