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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3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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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如太虚曾作〈中国现时密宗复兴的趣势〉一文,指示这个现象。
[9]见尘隐居士〈读『答海潮音密宗问题专号』发生之感想〉,《海潮音》15:6,1934年6月15日,p.63。
[10]曼殊揭谛回忆,在日本多闻院修法时,密宗各派,对于权田雷釜到中国予居士授传法灌顶一事,也颇多攻击;见〈与王弘愿论密教书〉,《海潮音》14:2,
1933年2月,p.20。
[11]「王弘愿、冯达庵以居士而授僧尼戒,受僧尼拜,创千古未有之逆行」,见姚陶馥〈护法痛言〉,《海潮音》14:7,1933年7月,p.5。
[12]他列举的十项为教主不同、处伴不同、内外悲智应用偏圆不同、相承之不同、教义之不同、印玺之不同、真言梵文之不同、灌顶、法则、传持不同等,见王弘愿〈解行特刊序〉,《海潮音》14:7,1933年7月,pp.1-5。
[13]他指出「吾宗则教主大日如来之实体,既总持发髻冠,璎珞天衣,示同摩酰首罗之天王,而其显之两部曼陀罗者,则大日居中台,四佛之比丘形者居四方,正非明明示其法胤之传持大法、宣扬大法者,僧俗之不二乎?」,将图像解释为比丘向居士求法的证明,夸言密宗无僧俗之分,在家居士也可即身成佛,出处同上,pp.3-4。
[14]如杖头发光、天女作乐散花等,声称其父为肉身菩萨,见尘隐居士〈读『答海潮音密宗问题专号』发生之感想〉,《海潮音》15:6,1934年6月15日,p.71。
[15]见于起严〈到蒙藏去〉的描述「国家一向多事,教育无暇普及边陲,故其文化水平已降至不可再降,若黑若黄,或生或熟,无非原人状况。因长处深山、坐井观天,望国人到蒙藏去,辟不毛为新天地,化边黎为标准公民」,《海潮音》
20:2,1939年2月,pp.42-3。
[16]原文为「今汉人种性沦落,随一习学异域异文则倾倒崇拜,极度自鄙自弃,不惟普通留学东西洋者如此,而近来学于藏学于日、锡兰之佛教徒亦然」,见大醒〈阅藏密或问〉,《海潮音》16:3,1935年3月15日,p.21。
[17]如于廷〈平川康文化建设方策〉,《海潮音》24:5,1943年5月1日,p.3〈汉藏教理院呈请备案〉,《海潮音》17:5,1936年5月15日,p.129。
[18]陈健夫〈西藏佛教的过去与现在〉,《海潮音》15:9,1934年9月,pp.27-8。
[19]见〈中国现时密宗复兴的趣势〉,《海潮音》15:3,1934年3月,p.3。
[20]见于〈重庆舍蕴法师来书〉,《海潮音》16:7,1935年7月,p.132。
[21]朱芾煌〈与戴传贤院长论迎请班禅禳除国难书〉,《海潮音》14:3,1933年3月,p.6。
[22]见尘隐居士〈禅密或问〉,《海潮音》15:8,1934年8月,p.39。
[23]
该文中批评班禅的时轮金刚法会,笔者估计应写于1933-34年左右,见氏文〈印度密教考〉,收入蓝吉富主编《现代佛学大系》51册,弥勒出版社,台北,1984年,pp.639-40。
[24]见氏书《印度之佛教》,正闻出版社,台北,1985重版,p.325。
[25]同上,p.305。
[26]碧松〈送法尊上人赴藏迎安格西〉,《海潮音》17:1,1936年1月15日,p.91。
另外,太虚的弟子能信也曾对此表达不满,「最耸人听闻者,尤其即身二字,今修密者不计其数,成佛者何无一人…」,见〈能信法师上太虚大师函〉,《海潮音》13:11,1932年11月15日,pp.4-5。
[27]法舫〈蒙藏委员会规戒喇嘛严守戒律〉,《海潮音》16:8,1935年8月,pp.4-5。
[28]报载「除一师贺耀祖不信外,其余皆极敬仰,二师师长刘钢,常批袈裟亲至庙宇,拜佛念经,三师师长叶开鑫,近日亦颇心喜,常到开福寺拜佛,四师师长唐生智出巡时偕和同行,随时传教,并要各官佐士兵受戒,现已有和尚军之称」。见〈白喇嘛莅湘情形〉,《海潮音》7:2,1926年4月2日,p.8。
[29]如「本岁联帅在浙,迎请白尊者建设金光明会,未几东南战起,敌军望风而靡,苏皖底定,未始非金光明威神之力所加被也,兹幸白尊者法驾重来,复在杭建金光明会四十九日,通令全省各县,于启建大会及圆满时,各禁净屠三日……」,见〈金光明会之要函〉,《海潮音》7:2,1926年4月2日,p.6;再如前文已提及的,戴季陶也请过两人举办护国消灾法会。
[30]〈史善严居士与王弘愿居士书〉,《海潮音》6:4,1925年4月13日,pp.9-11。
[31]曼殊揭谛〈与王弘愿论密教书〉,《海潮音》14:2,1933年2月,p.22。
[32]同上,p.24。
[33]法舫〈全系佛法上之密宗观〉,《海潮音》14:7,1933年7月,pp.11-14。
[34]〈白喇嘛莅湘情形〉,《海潮音》7:2,1926年4月2日,p.9。
[35]同上,p.6。
[36]朱芾煌〈与戴传贤院长论迎请班禅禳除国难书〉,《海潮音》14:3,1933年3月,p.5。
[37]法舫〈今年的几件佛事〉,《海潮音》15:12,1934年12月,p.2。
[38]法舫〈欢迎藏文学院诸师东返宏法〉,《海潮音》17:8,1936年8月15日,P.3。
[39]法舫〈蒙藏委员会规戒喇嘛严守戒律〉,《海潮音》16:8,1935年8月,p.4。
[40]碧松〈送法尊上人赴藏迎安格西序〉,《海潮音》17:1,1936年1月15日,p.91。
[41]法舫〈今年的几件佛事〉,《海潮音》15:12,1934年12月,p.2。
[42]班禅〈敬告华山大众〉,《海潮音》14:7,1933年7月,pp.3-4。
[43]大醒〈高野山三日记〉,《海潮音》16:8,1935年8月,pp.58-65。
[44]明治维新后,日本僧侣渐放弃素食及单身的生活方式,吃肉结婚已是常态,见村上专精,《日本佛教史》,收入蓝吉富主编《现代佛学大系》29册,弥勒出版社,台北,1984.2,p.360。
[45]太虚认为,日僧是为取得在华的布教权,以传教名义,行帝国主义之实,见〈中国现时密宗复兴之趋势〉,收入《海潮音文库》第10册,1985,pp.158-62。
[46]见布敦着,郭和卿译,《佛教史大宝藏论》,民族出版社,北京,1986,p.33。
[47]其它如食肉等批评,多半忽略了地方的民情风俗;如素食是中国佛教的一个地方性特征,以这样的标准去要求其它地理环境的佛教并不太恰当。再如鬼神崇拜多半指藏密中面目狰狞的护法神,一般的看法是与西藏地方原始宗教的融合。中国佛教中也有类似的现象;如关公成为伽蓝菩萨一例。上述几项都是比较容易澄清的,故仅在注脚中略作说明。
[48]以下说明参考自冉光荣《中国藏传佛教史》,pp.329-35。
[49]密续的四分法最早从宗喀巴的《密宗道次第》开始,布敦的名著《佛教史大宝藏论》也沿用这个分法。
[50]林崇安《西藏佛教的探讨》,p.276。
[51]以下说明参考自《西藏佛教的探讨》,pp.276-84。
[52]若按布敦的分法,大瑜伽(即无上瑜伽)中又分大瑜伽方便(父)续、大瑜伽智慧(母)续及方便智慧不二续
[53]藏密将身体视为一小宇宙,认为人体中主要有三脉,即沿脊椎的中脉,脊椎右缘的右脉及脊椎左缘的左脉。
[54]参考自松长有庆〈印度密教研究之现况及其研究方法〉,pp.36-40。
[55]张京媛编《后殖民理论与文化认同》,立绪出版社,台北,1995年,p.10。
[56]同上,pp.12-3。
[57]EdwardSaid,Orientalism,RandomHouse,NewYork,1978,pp.1-3。
[58]同上,p.7。
[59]同上,p.21。
[60]见《海潮音》20:2,1939年2月,p.3。
[61]MichelFoucault,Thearchaeologyofknowledge.Routledge,
London,1972.
[62]〈喜饶格西莅京讲学〉,《海潮音》18:4,1937年4,pp.91-3。
[63]JamesL.Watson"StandardizingtheGods:ThePromotionofT'ien
Hou(EmpressofHeaven)AlongtheSouthChinaCoast,960-1960."in
PopularCultureinLateImperialChina.ed.DavidJohnson,et.al.
Univ.ofCaliforniaPress.BerkeleyandLosAngeles,1985,
pp.293-323.
[64]杨氏认为中国社会在儒家的道德体系支配下,佛道这两大制度化宗教都未能成功地将宗教的道德规范发展于世俗生活中,当然更不用说混合式的普化宗教了。它们都只能为儒家道德提供超自然的支持,见C.K.Yang,Religion
inChineseSociety,pp.279-82。
[65]同上,pp.282-3。
[66]法舫〈欢迎藏文学院诸师东返宏法〉,《海潮音》17:8,1936年8月15日,p.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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