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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逸上人》师承能海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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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14 10: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慎逸上人手抄经典合刊序》中国佛学院能进法师
    慎公上人,讳字逸,俗姓陈,江苏南通人氏,自幼礼军山顶慧通法师为师,二十四岁得戒于五台山能海上师,并依止一十五年,得心地法门。浩劫中被迫居住俗家,但一直精持经律,不舍僧仪。
    八十年代初,南通市落实宗教政策,狼山广教寺在育枚法师的主持下,恢复开放,上人为最初响应者之一。其后,一度参加句容宝华山隆昌寺修缮工作,由于身体因素,重返南通,住城中天宁寺,最后示寂于狼山广教寺之葵竹山房。时世寿六十六,戒腊四十有二。
    上人一生素喜禅定,精通梵呗,注重显密双修,适时也为众开示地藏等经,百法等论,多勉以勤学之道。曾言幼因贫困,没有上过书房,认字都是从读经中来。最初入寺,即跪于观世音菩萨前,持普门品一个字一个字依音认字,既长以后,以抄经自娱,坚持不懈,以为日课。每抄经时,必沐手焚香,所用纸笔亦必版宣玉毫,然后端身正坐,一笔一划,一丝不苟。抄毕,一一亲自装帧,或用装藏,或以施人。至上人示寂,身边唯有几部未及装帧的手稿以外,其余都送尽。尚有诸多求经者未能满意,深以为憾。经上人身前受益弟子共计,决定将其手稿付诸印梓,以体上人济生之弘愿。
    能进于中国佛学院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六日

2、《慎逸法师小传》妙音紫竹
    慎逸法师,江苏南通人。自幼出家,修行六十载。
    其父为南通某寺庙佣工,常聆听佛法。及归,主持赠《金刚经》一部,令其自行修行。
    法师深有慧根,观经听经而易明了,执戒律精严。闻经而修,勤奋不辍。其庙住持不能执戒修行,好烟而有妻。住持看到法师能精进,感叹道:“我这辈子业力重,是要下地狱了。你修成要来渡我啊!”
    法师依据经典自修,三年修成净土法门。其后因缘几易庙宇。南通市内的天宁寺及南通狼山中寺庙,法师皆曾住锡,期间以狼山为久。
    青年时期,因缘际会,法师得以到五台山学佛法十七载。期间主要在中原密宗第一人能海上师座下学习。其间法师智慧脱颖,上师授课中所问,众僧不能答者,法师皆辩达无碍,深得上师欢心,遂为上师弟子,得真传。上师传其法咒,法师闻后即执,日夜不断。
    初,法师坐蒲团上修炼,蒲团自然而动。下蒲团出门,感觉人心之清朗,似乎能飞身而起越上庙宇之顶。法师告知能海上师,上师笑言:小和尚,还早呢!于是法师再去勇猛精进。
    上师学生颇多,入门弟子寥寥数人而已。上师入门弟子中有被赵朴初先生称为“当代第一比丘尼”的隆莲法师,有成都昭觉寺清定上师,象四川大学历史系蒙文登教授(仁清上师)、五台山清海上师等都声名远扬。
    后因文革潮涌,能海上师有感尘缘尽,于1967年元旦阖然圆寂。法师被迫返回狼山,亦因时政废除僧侣而被遣返。法师虽被迫还俗,然心行清净依然,布衣蔬食,未尝一时弃法。众人依旧以“小和尚”称之。
    六十年代,法师时常腹痛,经检查确诊为肝癌。医生说:小和尚,你活不过三个月了。法师早已堪破生死,亦不以为意。一夜肝区剧痛,实难忍受,于是法师执咒不停。天明,不再痛,法师亦不再思之。半年后,又遇医生。医生惊诧:小和尚,你还活着啊?!
    文革结束,法师得以再出家。然因户口已不在南通,按政策不能重回狼山。法师欲回狼山,有人出主意,另其与一南通长素居士老太办理结婚手续,使户口能回南通。法师许老太以民宅一栋,遂成户口之事。先得入天宁寺,后法师跟天宁寺方丈月朗法师入狼山寺院。
    南通长素居士老太本患重眼疾,多方求医未愈。老太在佛前许诺,若能医此疾,愿把小儿子许与佛。后眼疾得治愈,老太太的小儿子中学毕业后出家。老太之小儿子亦聪慧通达,人曰其面有佛像。此子自小受法师熏陶,在狼山出家后先到北京佛学院学习,后到斯里兰卡等地进修,成哲学博士。现在为丛林之教师。
    余见寺庙中僧人外出做法事,而法师未为之,究问其因。法师说:僧人当不置一产。
    法师有大神通,但是若非渡人,皆锁闭之。一日法师与余一前一后在田间路去老太家。余在其后胡思乱想:师父是出家人,还结婚,不知道有没有床第事,犯戒没有犯戒。法师即回头对余说:我是船帮烂了,但是船底没有烂。
    一日,余见法师絮絮说一些不平事,心中想:和尚不是四大皆空吗,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法师即言:即使大阿罗汉,还有习性。菩萨最后会连习性也修去。
    法师常常为余说法。教余净土法门,念佛法门为方便法门,虽然不能直接修成佛,但是能到佛前学习。
    法师讲密宗是龙种菩提,修行之快迅疾如雷。就像坐直升飞机一样。密宗有大金刚力,能连根切断一切烦恼,勇往直前。修行要上师加持,种下密宗种子。密宗是不共修法,殊胜法门。
    在谈到禅宗,法师说禅宗是大密宗,但是修持不易,层层迷障。每层迷障,十人九岔路。若非上上根基者,不容易修成。需要师父一直在身边指导。若修不成,则全白费(功夫)。
    一日,法师与余谈话中入定片刻,告之余:你将来在某某个方面会犯大错。我会渡你。但是有两件事情一定不能做,如果做了,犹犯断头之戒,如大海浮尸,我也没有办法渡你。慎之慎之!因此,余一直遵循师父之言,勿犯此两大戒。此时,余尚未意识到与法师此世因缘将尽。
    法师初入住狼山一单人僧寮,因夕阳入窗刺眼,不方便寺院嘱托之写碑帖工作,于是为之办窗帘一只。时有同学者赵居士来,看了看房间,言谈中预见法师将辞世。余闻之或存或亡。法师堪破生死,不以为意。未久,其事发生。
    1996年法师染重症暴发性肝炎,不治返寺,其时输液已不能进。法师等能净法师归来,以解其佛法心疑。等待三日未果。结手印西归。时66岁。
    在做法事时,有居士见一狼山僧面目陌生,问之。该僧说因从未出寺做法事,故众人不识,与法师有缘,且来送其一程。居士问以后可否请僧来做其它法事,僧答:不做。
    法师亦以书法见长,字迹清新秀丽。余曾经在网上找到线装书“慎逸法师手抄经典合刊”,字迹可人。
    法师辞世以久,余混迹红尘,多所迷惘,不知是非。然仍常思索真理,因缘际会,重新修行,渐知了意。莫非冥冥之中,师父加持的密宗种子在起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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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6-14 10:08 | 显示全部楼层
3、《慎逸上人说,我教不了你了,你可去成都昭觉寺找清定上师》
     ——《走近当代的觉囊法王》
    暮色苍茫,护法经堂里的念经声早已停下,击鼓念经的喇嘛们已各归其所,有几幢土屋顶上的烟囱里正冒出袅袅炊烟,我想,我也该回我借住的那个供销社了,糌粑粉还没吃完,要点开水,拆一袋榨菜,凑合着把今晚这顿晚餐打发过去吧。
  正在这时,有个不知从哪钻出来的小伙子迎面走来,中等个头,穿红色藏僧袍,暮色中,他的脸看不大清楚,但脸色白白的,一看就不是个藏人。我叫住了他,意识到他可能就是我想找的人。果然,他正是“小上海”,白天,他在藏哇寺闭关房里跟藏僧一起打坐修练,晚上,到临时借来的一间土屋里做一顿最简单的晚饭,西北来的那个小伙子跟他一起用餐。
  我跟“小上海”进了屋。屋里黑洞洞的,刚进去,什么都看不见,全凭感觉,靠两只脚在地上摸索着走。“小上海”进屋后点了支蜡烛,这才有了光明。烛光下看“小上海”,不过二十来岁,圆脸,大眼,一口牙又白又齐整,脸上还有股孩子气。
  我问“小上海”:你从上海来?那咱俩可是老乡喽。
  “小上海”显得有点腼腆,他说这儿的人都叫他“小上海”,其实他不是上海人,他老家在南通。
  那为什么人家要叫你“小上海”呀?
  “你说南通,他们听都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你说离上海不远,上海,他们多少还听到过,我又从南通到上海去打过工,所以他们就叫我‘小上海’了。”
  喔,你是南通人,那我们可是真正的老乡喽!
  我对“小上海”说这话,倒不是套近乎,我自己出生在上海,但我祖上确是南通人,每次填表,在“籍贯”这一栏里,我必须照规定填上“南通”两字。
  不管“小上海”是上海人也好,不是上海人也好,这回他可是碰到真的老乡了。有首广州歌手金学峰唱的《老乡歌》,“老乡老乡,两眼泪汪汪……”从南到北,听众甚众。出门在外,遇到家乡人,有时确会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亲切感,这大概也是人之常情吧。“小上海”已经出了家,从一般的佛理上说,既已出家,那就四海无家,或者,四海为家,反正,原来的那个家是再也不存在了。但“小上海”知道我老家真的是在南通后,也高兴得很,毕竟,这是两个老乡相遇在远离沿海城市几千公里外海拔几千公尺高的青藏高原上啊。
  “小西安”也进来了。也是中等个头,看上去比“小上海”大几岁,方脸,阔眉,五官端正,身上也披一袭红色藏僧袍。
  拾掇拾掇柴火,把炉子点着了,烧点开水。虽说已是夏季,可这儿一到晚上,天气还是挺凉的。树枝在炉膛里发出哔哔啵啵的响声,一股暖意在屋子里慢慢地荡漾开来。
  我对“小上海”说,说说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吧。
  “小上海”摸摸头说:“我不会说,说什么呀……”
  他来这儿一年多了。
  前几年,他在南通一家小企业干活,工厂隔壁就是南通市始建于唐代咸通年间的天宁寺。他有时去天宁寺里玩,宏伟肃穆的天王殿、大雄宝殿,寺庙里缭缭不绝的烛火香烟,让他的心灵得到一种宁静。那一尊尊造型各异的菩萨塑象,时常会引起他无边无际的遐想。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来拜菩萨?泥塑木雕的菩萨果真有灵麽?若说有灵,这灵究竟是什么?这灵到底打哪来?……他结识了庙里的一个老和尚,听老和尚讲讲佛理佛法,心里好象明白了点,又好象还是不太明白。老和尚法名慎逸,年轻时曾在五台山依止过能海上师,“文革”中虽被迫还俗,但对僧仪始终不舍,“文革”后落实宗教政策,他再次披上了僧衣。两年前,老和尚圆寂了,享年六十六岁。圆寂前,老和尚似有预感,对“小上海”说,现在的时代,修显宗不易得果,还是修密宗好,要修密,就要拜个好上师,我教不了你了,你可去成都昭觉寺找清定上师,清定上师是能海法师的上座弟子,显密皆精。你还年轻,以后如有机会,还可直接去藏地求师,那里修行好的上师多。我年纪大了,活着去不了那里了……
  老和尚去世后不久,听天宁寺里的人说清定上师到上海了。他想这倒是个好机会,去成都路远,去上海可就方便多啦。他跟家里说了声想去上海玩玩,买张船票,就来到了上海。清定上师确是来过上海,可等他赶到上海时,上师已走了。他也不回南通了,在上海找了份临时工做做。他想赚点路费,直接去成都找清定上师。
  去年,他在上海听人说起,四川色达有个五明佛学院,是教密法的,十分殊胜,农历五月要举行一个大幻化网坛城开光暨灌顶大法会,机会难得,值得一去。五月,他就跑到四川去了。先到成都昭觉寺求见清定上师,又没见着。有人介绍他见了常在成都活动的藏哇寺的桑吉活佛,从桑吉活佛嘴里,他头一次听说了壤塘这个地方,听说了觉囊派和云登桑布上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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