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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请虚云上师乘愿再来》屈映光金刚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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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12 19: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般若净土123 于 2019-10-12 19:46 编辑

1、《启请上师虚云老和尚乘愿再来》屈映光
       (屈映光(1881~1973)浙江临海人。字文六。法名法贤。皈依印光、虚云、谛闲、大勇、班禅、白普仁、诺那、贡噶呼图克图等高僧大德,显密兼修,迭获授记灌顶,佩金刚阿阇梨印。)
    一九五九年岁次己亥九月十三日,虚云老和尚圆寂于江西永修云居山真如禅寺,世寿百二十岁,僧腊百龄。消息传来,十方四众,世出世贤达,靡不同深悼惜。
    老和尚一生功德,迥非楮墨所能详其万一。凡曾接其辉光者,莫不崇敬而爱慕之;良以度世悲心,自然流露于循循善诱、诲人不倦间也。
    余于三十年,朝南华寺,与老和尚相遇,时已一百有二岁矣。迨分赴老和尚披剃之福建鼓山涌泉寺、隐居之终南山、开山之云南鸡足山祝圣寺,及重兴之昆明西山华亭寺,进香朝拜,并在昆明遇与老和尚同在终南山闭关之戒尘法师,辄赞模楷。故于老和尚之行持,知之详而敬之笃。
    时曲江苦雨,五旬不晴。李汉魂主席为民发心,来寺恭请老和尚修法祈晴。当晚进殿起修,余与李主席、赵夷午、张子廉、郭孝先诸居士,夜半进殿同修,尚是大雨淋漓,天明下座,已旭日当空矣。张子廉、郭孝先同归依之,余与道安法师、赵夷午居士随喜观礼。
    三十一年十月,余代表国府林主席,诣南华寺恭迎老和尚莅渝,建护国息灾法会。时李任潮居士驻军桂林,由其派车迎送。三十二年三月,余由东南查赈回渝,小女彦芳,小儿彦衡、彦度随行,率其同朝南华,遇萧纫千居士。渠精堪舆,谓寺后有地,请老和尚营生圹,拒不许,并谓寺后大地,应为寺荫,不能为私人计。足见愿量之宏。比时老和尚嘱余往勘查,兴云门寺。余抵云门,见寺门墙壁已贴有发起重兴云门寺之文,首列余名。可见老和尚谋事之周至。余虽三朝南华,过承印许,未曾归依。嗣林光前居士为领来归依证,仰承厚爱,奉为顶严。
    一九五O年,余到香港,五次函请老和尚前来弘法避难。最后复信,谓大数已定,只好随缘。间接云门寺当家函谓:当地军警,指老和尚为奸细头目,痛打重伤,现在命在旦夕。尝将原函转寄李晓园居士,迄未得复,实则已承其力,接至武汉,再转北平,可任自由弘法。先赴上海,继到庐山,最后至江西云居,兴建真如禅寺。满谓苦海慈航,永度众生于无既,何期色身寂灭,阐明世法之无常!
    公自道光庚子降诞,迄今年己亥,恰好两周花甲,与赵州八十行脚,寿一百二十,可谓无独有偶矣。颂曰:
    乘法重来转法轮,迷情普度免沉沦。
    宗门亘古谁相似,行脚赵州百廿春。
    色身寂灭示无常,乘愿重来主道场。
    自是大悲教出离,区区家室念何尝。
    云门劫火迹虽陈,犹见金刚不坏身。
    乘愿重来弘佛法,同登觉岸出迷津。
    弥勒莲台笑脸迎,亲传偈语记分明。
    悲深不忍留兜率,乘愿重来度众生。

2、虚云和尚自述年谱
       鼓山门下弟子顺德岑学吕宽贤编辑
    春戒后。应穗垣居士林请。赴讲经。时西藏荣增堪布活佛。与罗格更桑等十余人。来归依。佛山诸僧众护法等。请赴佛山为仁寿寺宝塔开光。回南华后。修造各院宇工程。

3、《虚云老和尚“大悲忏”法会开示》
◎我们大家都是佛子,处此水深火热之中,不逢治世,所遇的不是炸弹、就是飞机,真属不幸。但不幸中还是幸福,何也?佛子的本来勾当,所谓“一钵千家饭,孤身万里游。”
◎现在人心不古,不知政教之关系,于政以治身,教以治心的意义,完全不懂。最近达识之士,多知目前大劫,非政教合一,不足以救苦息灾。如此次政府元首及各院部当局,发心启建护国息灾大悲道场即此意也。

4、《我父亲告诉我:你去找屈文六叔叔》
        ——清定上师 · 文殊五字真言念诵法讲记
    我的父亲非常慈悲,相信佛法。我家乡的多宝讲寺他经常去,我五六岁的时候,他教我称念观世音菩萨名号。以后又教我念经书。直到我大学毕业后,又考上陆军军官学校,他把我叫到跟前对我说:“你当官可以,但不能够要别人的钞票,不准贪房子。”所以,我们仨弟兄虽然都有事业,但家里的孩子、老人仍然过着清苦平淡的生活。就这样,我们在国家财产这方面没有贪污过,不追求房子钞票。
    一九三七年,我在上海时,我的母亲病倒了,父亲打电报来叫我回去,我就回去了,一路上我都念观世音菩萨,一心念了几天,母亲的病就好了。我返回上海时,父亲送我到汽车站,临别时他双眼流泪了,他说:“儿子,我们父子俩今天就永别了······”。我对父亲说:“您老想念儿子时,发个电报来,我就回来看望您”。父亲说:“国事如此,我们想要再见面,只怕你回不来了······”。
    我回到上海后,“八·一三”事变开始了,我在上海失守之后,国民党一下子把我调到广东、广西。后来,蒋介石在武汉召开紧急会议,委任我为干训团处长,很多学员在训练过后还是照样嫖、赌、烟、酒,我看见这种状况就没有信心了,产生了出家的念头。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天晚上我梦见我的父亲来了,我问他:“父亲,你怎么到重庆来了?”他说:“我要到西藏去”,“西藏的路我熟,我知道你找不到路,我来陪你去。不要有忧虑,你有你的因缘”。我问他:“什么因缘?”,“出家因缘”,我又问:“怎么才能出家呢?”他告诉我:“你去找屈文六(屈映光以居士身证上师位)叔叔”。屈文六是浙江人,是我的同乡,曾任浙江省的省长,当时住在重庆郊区。梦醒之后,心里也就有点担心害怕了,因为我临走时,父亲担心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之后不久,我接到家乡的侄子写来的信,我打开一看,是父亲过世的消息,同我做梦的时间一样。
    父亲去世了,我就到狮子山的慈云寺去给父亲做佛事。到了慈云寺,接待我的师父见我身着军装,且能相信佛法,认为这很难得。于是他向我介绍慈云寺的方丈和尚,“他很有修行,你可以去见见他”。好,我在父亲的超度佛事做完后,就去拜见了澄一老法师,他已经很有成就了,一见面,他就问我:“你今天来给你父亲做佛事?”,“是的,我来给父亲做佛事”,我回答道。他问的这个问题很平常,并不稀奇嘛,可能我来的时候,别人告诉他了,可是下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你父亲老早就告诉你了,你父子俩再也见不到面了”。我就问师父:“您怎么会知道呢?我并没有对谁讲过这件事呀!”澄一老法师说:“你现在还不会明白,以后学佛法就知道了。”于是我马上就皈依他了,并经常去听他讲开示,每个星期天都去跟他学修定的方法。
    自从“九·一八”事变以后,我心里感受到我虽继续为官,对国家对人民也没有什么好处,就产生了出家的念头,可一时又想不出脱身的办法来,本来想写个辞职报告呈上去,又怕他(蒋介石)不同意。正在我没办法脱身的时候,突然想起父亲叫我去找屈文六叔的话来。我找到他,他说:“这很简单,你父亲去世了,你就趁此机会打个报告 ── 奔丧嘛!一走了之嘛。”他这么一讲,我就懂了,结果报告呈上去就准了我两个月的丧假,我就趁此机会悄悄地去出家了,由澄一法师为我剃度的。
    所以,我们对剃度恩师、上师三宝要感恩,对父母要感恩,我的父亲在梦中还在喊我出家嘛。总之,我们要报恩,父母恩、世界的恩、众生的恩、佛恩,一定要报恩。

 楼主| 发表于 2019-10-12 19:40 | 显示全部楼层
5、《有一天晚上忽然做个梦,父亲来了,我说父亲你到哪里去,他说我到西藏去》
       ——清定上师 菩提道次第科颂讲记
    我的父亲培养我小学、中学、大学毕业之后,我到黄埔军校学习,以后当军人。到了一九三七年,我在上海工作的时候,我的母亲生病了,打电报来要我回去。我回去之后,医生说这个毛病不会好的。我就说,既然医生医不好,我们求菩萨,就念观世音菩萨。给她昼夜不停地念了七天七夜,毛病好了。病好之后,我的母亲说你要回去工作,我就离开家乡回上海了。我父亲送我到车站,我父亲是有修行的,有功夫的。临走送到车站他就流眼泪水了,他就说了,儿子啊,我们两个人以后见不到面了,这个话说了之后流眼泪了。我就劝他,我说,父亲你怎么这样想呢?比如这次为了母亲的病,你打一个电报我不是就回来了吗?他说,不是,你今后去了不像现在这样方便了。你要往西、往西去工作了,我死的时候你回不来了。就这样子离别了,我回到上海,一九三七年,八一三淞沪抗战开始了。我那个时候就在集团军里负责,日本人的飞机把工作单位给炸掉了,我们随后搬到租界去了。八一三过了之后,蒋介石在武汉开会,把我调到广东,以后再到四川,以后就没有机会回来了,在四川的任务很重要,回不来了。
    有一天晚上忽然做个梦,父亲来了,我说父亲你到哪里去,他说我到西藏去。我说,你这么大年纪,西藏这么远的路,我送你去。他就说,你有你的因缘,你不要送。我说什么因缘,你将来去找一个人,告诉我他是我的一个的同乡,到这个时候,我的梦就醒了。我醒了之后,我每天都写日记的,我心想我们离别的时候父亲就说我们见不到面了,今天做这个梦奇奇怪怪,我就把它记下来。半个月之后,我的侄子从我们三门家乡写信来,说我的父亲已经过世了。我一查日期,就和我做梦是一样的,那么我心里难过了、哭了。就把牌位供起来,念阿弥陀佛,到天亮我就到重庆南岸狮子山庙子里做佛事。做佛事做完了之后,庙上的当家师看到我是个军人,就说你这个军人这样相信佛法难得哦,我们这里的方丈和尚学问很好,你可以见他一面。我就上去见这个庙里的方丈和尚,方丈和尚喊我坐,坐好之后就问,他说,你今天来做佛事?我说是的;你今天为你父亲做佛事?我说是的,这两句不稀奇了。第三句一问,就把我心动了,你的父亲老早告诉你见不到面了。我听到这话,一方面感动,一方面流眼泪水。我说师父,你怎么知道的?他说,你将来好好地修行还不是晓得了。我从那一天起就皈依他了。我们工作很忙,每个星期六下午或者晚上都来慈云寺,星期天一天在庙山住一天,星期一早晨才赶回去工作。这样子半年工夫了,对佛法的道理有进一步了解了。有一天我对某一个人,对军营里某个不听话的人发脾气了。那天到了庙上去见了师父,师父说,你这样子相信佛法了还要发脾气不行了。我说,师父,我脾气来了我按不住了。师父说,一定要修行,你虽然修行到有很多的功夫,你一发脾气,所有的功夫都毁灭掉了。我说,师父,哪怎么办?师父说,放下修行,就是专门出家修行。
    我那个时候身上有七个职务,怎么能够放得下呢?就问他,师父说,你父亲在你做梦的时候不是告诉你,喊你找一个人,你找他嘛。看他给你说什么,我想起了我那个家乡人,叫屈文六。民国元年的时候,他是我们浙江省的主席,是我们同乡。那时他在重庆管全国救济工作的,我就去找他。他说,你不是父亲死了吗?你写报告,奔丧。你奔丧,一奔就了事。这句话一讲,我就想,对了。只有这个方法才能放下。我就写了七份报告,给每一个单位报告上去了,走了。就到庙上,一九四一年四月初八出家了,我这个出家就是我父亲因缘使我出家的。

6、《复屈文六居士书一》印光大师
    手书备悉。此次法会,是护国息灾。凡是国民,当尽心从事。光旦夕课诵,亦各为祝。今蒙会长及诸公之命,固当尽我愚诚。切不可用近时虚克己派,以致不成护国体裁。光一生不入人社会,独行其志。在普陀时,初常住普请吃斋亦去。一顿斋,吃二三点钟,觉甚讨厌,遂不去吃斋二十多年。此次乃个人尽心之事。若作平常请法师讲经之派,则完全失宜。打七办法,虽不能随众。仍须守打七之规矩,无论何人概不会。以若会一人,则非累死不可。光民十到杭州常寂光,彼照应事者绝无章程,来者屡续而来,两日口内通烂。此次已成行家,固不得不先声明。光来时当带一茶头,凡饮食诸事,归彼料理。早午晚三餐,在房间独食。早粥或馒头或饼,只用一个。午一碗菜,四个馒头。晚一大碗面,茶房会说。光数十年吃饭不剩菜。故只要一碗菜,吃完以馒头将碗之油汁揩净。切不可谓菜吃完为菜少。此外所有络络索索的点心,通不用。七圆满,亦不吃斋。即会中办斋,光亦不同吃,无精神相陪故。圆满之次日,即回苏,亦不许送。送至门外即止。若又送则成市气,不成护国息灾之章程矣。(民廿五九月十七)
    又光不会客之话,说与招待诸君。即或有所馈送,均令彼持回。如不肯持回,即归会中。食物如是,钱财亦然。作彼供养会中,不作彼送光。又光与茶头来去之川资,皆归光。会中不得私犒劳茶头,以彼亦国民应分之事,不得特为厚道,反致不合法体。光是一特立独行僧,恐或不悉,故为再陈。

7《复屈文六居士书二》印光大师
    前日信写好时,令德森师看,彼云,当祈居士以不会客,不受赠馈食物钱财,登新申报新闻栏,俾大家悉知,光以为招摇。昨日彼以报示光,谓已登报矣,是宜将此事登报。今早又接昨信前日信,谓居士以自己之汽车接,不令会中出汽油费。承居士厚爱,不胜感愧。但光一向不喜人恭维,又须往各处。若叫黄包车,随我所宜。若有汽车,反如有所禁系,不得自在。千祈勿克己,以便各适其适。又光之说法,与一切法师不同。诸大法师多注重在谈玄说妙,光不会说玄妙,多注重在教人敦伦尽分。民十几年(忘其年)光到宁波,黄涵之请到道尹衙外念佛社说开示。一某大老官坐轿来,时光已演说。后说到敦伦尽分,父慈子孝等处,其人乘轿而去。然光素抱此志,不以人不喜闻而改方针。况此次是护国息灾,念诵尚是枝末,敦尽乃属根本。无论人愿听不愿听,我仍以是为宗旨。至于皈依一事,非光所宜。以佛教会会长乃主人,光是客人,彼皈依者,当皈依会长,此决定不可移易之至理。又光目已盲矣。看书用手眼二镜,也只仿佛,何可升座,为人说三皈五戒。又人既多矣,法名亦不能为题,此事决不承认,以免令人见诮。此次来申,专为护国,念诵虽不能随众,然仍与随众同一规矩。以免分心而有名无实耳。若用平常恭维法师之办法,则彼此俱错,故光预为陈白。(民廿五九月二十)
    光一向所说,悉随便而无有定章。此次是护国息灾念诵佛事。初日先略说护国息灾之意,即说念佛法门功德利益。次日再详说根本护国之道,以期挽回世道人心。光初出家至一居士家,其家俱信佛,其婆媳二人儿女三四个各供一佛,供佛之桌,系一长桌,媳烧香供水掸灰,只在己佛前,婆之佛桌灰也不掸,光见之心痛。以为此种人,未闻善知识教训,致以身谤法。此光注重于敦伦尽分之来由也。又见多有收许多徒弟,皆不是真修行人,故发愿不收徒弟。见僧人向人化缘之卑鄙,故不愿做住持,做法会。今老矣,尚不至有负初心,而甘守讨饭本分。庶已生西方之友人,不在莲台中诮我也。

8、《复屈文六居士书三》印光大师
    二十信发之后,至晚方知芝老归西,不禁惨伤。佛教去一护法魁首,实佛教之大不幸也。光一向于至亲厚友,均不引吊赙,但于朝暮课诵回向时,为之回向一三五七,或多日而已。今为芝老亦如是。前接佛教会入会章程,以不易看,交德森师,彼言须入会。今填(基金百元,来时带来)志愿书基本二字,及光名三字。介绍人请圆瑛法师及居士自填。至于后面各项,以七十六岁旦夕将死之人,似不须络索也。居士来书言接,只可于十月八日到太平寺则可,六七日决不可。何以故,人各有志,拂人之意以敬人,何若已之。否则光即回苏,决不到净业社来矣。此事光甚厌之,岂肯于为国息灾,而复受居士之格外恭维乎。既以光作外人,光当以外人自任,回苏入关,独自念诵耳。凡事均须体谅人情,好恭维之人则可,不好恭维之人,则愧怍不安,何苦以好意令人愧怍不安乎。至于圆满之次日,说三皈五戒,若照光平常说,则无甚仪式可观,若欲铺排场面升座,光决不能,以目不能看字。如必非升座不可,则请人代说,光不临筵。至于法名,光也不能为书。无论多少人,无论多少香敬,光一元不取。除送代说师及站班师外,通作会中费用。如此办法,似乎适一切人之适。若以光为普通讲经法师待,则便失护国二字体裁。且小看于光。何以故,特为护国,于中取利,光虽不慧,不愿于将死之日,得此护国会中之财。(九月廿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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