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亨廷顿与早期佛教造像问题兼论“大藏经里有我就信”

p0657711

福慧海 发表于 2018-2-1 20:12
多百度下，看看大藏经。比看老外的瞎忽悠强百倍。

一位广受尊敬的佛教学者最近基于文本证据，指出小乘佛教徒也许也像大乘佛教徒那样造像。另一位著名的佛学家总结道，将佛像仅与大乘佛教相联系是不正确的，并且“几乎所有小乘教派都积极关心并崇拜佛像”。 确实，在所有佛教文献的写本中，关于禁止造作佛像这点，学者们仅发现了一段间接的、限制在单一教派内的证据。

怎样，老外们是不是又不那么“瞎忽悠”了？用身份来政审站队，很容易就遇到尴尬的啦。

p0657711

继续论文：



另一个传统上认为是无像主义的例子，是在Bharhut遗址发现的一个浮雕，描绘了佛陀从忉利天宫回到人间的场景。对于这幅约在公元前1世纪做成的浮雕，佛陀从天上下来的梯子在浮雕中央，却没有佛陀的形象，传统的解释是这是由于无像主义的禁止。然而，应用我提出的圣地而非生平故事的理论，该作品可以有其他的，并且可能是更好的解释。图片上的朝圣者们看起来像是在围绕着梯子做顺时针运动。考古证据表明在公元前3世纪，桑伽施已经成为主要的朝圣地点之一。而在桑伽施真的建立了一座梯子作为朝圣的中心目标——可能就是图片中的那一座。关于梯子，7世纪的中国朝圣者玄奘观察到：

数百年前，犹有阶级，逮至今时，陷没已尽。诸国君王悲慨不遇，迭以砖石，饰以珍宝，于其故基，拟昔宝阶，其高七十余尺，上起精舍。中有石佛像，而左右之阶有释、梵之像，形拟厥初，犹为下势。傍有石柱，高七十余尺，无忧王所建。色绀光润，质坚密理，上作师子，蹲踞向阶，雕镂奇形，周其方面。

这样看来，在古代桑伽施已有王室建造的梯子。所以，这幅Bharhut浮雕并不是表示没有佛陀形象的佛的生平，而是表示后来对桑伽施这一佛陀自天宫下来的圣地的崇拜。
另一个来自Bharhut遗址的雕刻，时间大约是在公元前1世纪，展示了早期印度佛教艺术的常见题材：八王共分舍利（没有找到原图）……然而，正如其他已被讨论过的浮雕一样，这幅图应当被理解为对安置佛舍利处的崇拜。左侧柱子的顶部有狮子装饰，这代表在公元前3世纪左右，阿育王在佛教圣地大量兴建的石柱。许多在Bharhut以及其他遗址的轮子、树、塔、柱，或者其他形式的纪念碑图案，我认为都应解释为地点而非佛的生平，所以也就不存在所谓佛作为雕刻的主角却没有像的问题。……在这些雕刻中总是不变出现的朝圣者，表明雕刻的内容与历史事件无关，而是朝圣的活动。

p0657711

如果我们赞成这些浮雕是描绘的圣地的话，那么很自然地就能想到，艺术家在描绘每个圣地时有不同的侧重点。 在描绘菩提伽耶的浮雕中，出现的图案是神庙或者树，而在描绘鹿野苑的浮雕中，出现的图案是轮，在描绘佛涅槃地或者是舍利所在地时，出现的图案是塔。与此类似，在描绘其他圣地时，艺术家也会采用相应的最有代表性的图案。

在斯里兰卡的佛教中，所见到的现象可以证明，那些建造在佛教圣地上的物件本身就可以是崇拜对象，而不仅仅是作为禁止造佛像的替代品。这个现象看起来像是有其印度源流的，可能可以追溯到所谓无像时代（约公元前2世纪到公元1世纪）。斯里兰卡佛教徒相信，佛陀曾三次到达斯里兰卡，并有部分舍利保存在此。斯里兰卡十六圣地，构成了这个国家文学和艺术的中心主题。该国许多佛寺都有这十六圣地的图画或雕塑。乍一看，这些图像可以被解释为无像主义，因为图像上面有菩提树、塔或足印而没有佛像。可是在斯里兰卡人看来，这些图像的内容毫无疑问是圣地。

在佛教当中，圣地的重要性也可以通过佛经得到验证。根据佛经，遗迹可分为三类：1, sariraka （佛舍利）. 2, paribhogaka（佛用过的物品）. 3, uddesaka （用作提醒的物品，比如佛代表物件或佛像）。“舍利”的含义是无比清楚的，它不但包括佛火化后的灰烬，还包括他的其余身体部分，如头发、牙齿、骨头碎片、指甲等。装有这种神圣遗物的小匣子成为佛教崇拜的重要焦点，据说在整个佛教世界都发现了包含这些遗物的纪念碑和圣地。第二类遗迹，paribhogaka，包括佛的袈裟，钵，头巾，以及坐具及其他。最重要的paribhogaka遗迹就是菩提伽耶的菩提树了。但是佛访问过、休息过或穿行过的其他地方，也可以归入paribhogaka类。第三类遗迹uddesaka，往往特指佛的图像（pratima）。

无像主义理论有这样一种期望，即佛像必须是最重要的，而其他图案，比如菩提树，是次等重要的。然而在佛经里，是sariraka和paribhogaka，为佛教圣地的朝拜和崇拜提供了主要动力。根据《大史》引用佛说：“记住我曾使用过这些，并对之起尊重心”。更进一步在《大般涅槃经》中，佛解释说这些地方应被礼拜。若人在朝圣时满足地死去，可以升天。在一家斯里兰卡的寺庙里，最重要的元素就是供奉在大塔中的遗迹。第二重要的是菩提树。确实在斯里兰卡的每间寺庙，都有至少一颗大菩提树。第三重要的才是佛像室。这么看来，在斯里兰卡的寺庙里，佛像远没有塔和菩提树重要。

当然，斯里兰卡的证据不足以证明在印度也存在过这样的崇拜顺序，但是我相信，sariraka 和paribhogaka遗迹的重要性被西方学者大大低估了。他们认为在早期佛教艺术中没有出现的佛像才是最重要的。我认为，与佛相关的特殊地点的圣树，佛塔等特征本身就具有不可估量的重要性，对佛像的崇拜才是次要的。这个概念在《分别论》中有提到。其中说，通过观察佛塔中供奉舍利的房间，或者菩提树，可以获得Buddhalambanapti（通过观察或思考佛陀的喜乐或狂喜），却没有提到看佛像会如何。将菩提树、塔和其他形象当作佛像的替代符号，就是误解了它们在佛教中原本的意义。

p0657711

继续论文

……

如果这种新解释是正确的话，那我们就必须重新检视，为什么这些艺术作品长期受到错误的理解。“无像主义”这个观点最初是怎样产生的，当时又提出了哪些支撑论点呢？这个理论又是如何在这么多年里被不断加强，以至于从未被质疑过的呢？这个理论的历史可以提供一些答案。虽然19世纪的学者们已经注意到印度早期佛教艺术中没有佛像这回事，但是福 舍（Foucher）是第一个提出这个理论的人……他认为缺少佛像是一种“异常”，这成为早期佛像有意避免佛像而使用替代品这套理论的基石。

最终，福舍预设的立场使他和他的追随者们过于关注这些艺术的“内在含义”。对艺术主题内容的误解，这个问题与用来形容这种艺术现象的术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且一直延续下去。先用一个术语“无像主义”，将其定义为一个其实不是那么回事的东西，使学者们过分关心他们认为应该在艺术上的东西，而不是实际的东西。由于假设艺术内容是佛的生平，福舍当然能发现缺失佛像。

……

虽然所有其他作者都假设无像理论是由于宗教阻止创建佛像，福舍自己却明确地说，就他所知，没有佛典原文禁止这样做。福舍自己对无佛像提出了许多可能的解释，最终他总结道：“貌似……理由很简单，在印度却足够有力，那就是‘如果他们不这么做，是因为没有这样做的传统。’”这种飘渺而无实质的解释，使得很难理解为何他所提出的理论扎下根来，并被几代学者坚固地接受的。事实上，无像理论的发展和倡导，构成了思想史上一个有趣的章节，涉及到一系列的政治，社会和文化因素。，如果第一尊佛像的造作地点不是一个这么热门的话题的话，那无像主义理论能否在艺术史上获得如此神圣坚固的地位，就值得怀疑了。福舍和他的西方追随者们认为佛像最初是在希腊罗马影响下的犍陀罗地区出现的，这本质上是一种西方中心主义的体现。Ananda Coomaraswamy和他的印度民族主义的同情者们，或许是为了对抗西方中心主义，而坚称佛像起源于印度的马图拉。回想起来，这些争论可以看作是一个二十世纪欧洲和印度学者两极分化的政治问题。每个文化阵营都意图证明其对佛教艺术的贡献至高无上，其他可能更为重要的问题却被忽视了。实际上，通过这些辩论，我相信有一个更为基本的问题从未被提出过：真的存在过一个无像主义的时期吗？

p0657711

最后一部分：

由于关于无像时代的观点从未被质疑过，从此处衍生出来的无像主义理论充斥着艺术史思想近一个世纪。无像主义已经深入到学术思想中，导致学者误读石刻，驳斥早期图像传统的文学文献，并对证实佛像早期存在的科学考古资料表示质疑。也许最严重和深远的后果是解释领域，学者们误解了图像的主题，并误解了雕刻图像装饰的古迹的整体信息。假设我在全面研究中所提出的观点是有效的，那么这些结论将需要重新审视，并可能对几乎所有这些研究领域进行修订。

……

尽管“无像”时期已经过了许多个世纪，但在佛教中对神圣的pithas和他们朝圣的重视从未减弱。 关于的问题，十三世纪僧人Dharmasvamin在菩提伽耶留下的纪录特别有趣。 就像早期的圣地朝圣者一样，Dharmasvamin在菩提伽耶没有找到佛。相反，与无像时期一样，他描述道：“在院子里面放着释迦牟尼的空座......这是受到崇拜的，并且一个永恒的祭祀灯留在它的前面。“

今天，距离佛世已经2500年了，金刚座仍然是空置的。我们，同其他到达菩提伽耶的无数朝圣者一样，不能指望看到佛的肉体。然而，我们也不应该因为看到一个空座而感到失望，因为神圣pitas的力量仍然会引发共鸣，当人们站在佛证悟那天坐过的那个圣树下的座位的时候。

上善如水

p0657711 发表于 2018-1-30 19:45
林老大这场输的很难看。Susan Huntington的文章...根本就没有谈佛陀年代造不造像的问题。亨廷顿的‘early age’是指贵霜王朝之前，距佛在世也四五百年了，那是距佛年代最近的发现。

？？？竟然有这么一个贴？？？

看文得看文章的趋向。只要不是智商太低或者死撑，看她的所有文章的前文后理，并不难看出如我说的，Huntington她就是认为佛陀年代有佛像，她很明显就是想推出“佛陀年代并非/未必不造像”，而不是您说的“根本就没有谈佛陀年代造不造像”。

我本可从她所有文章里选段给您证明她是这样想，然而，这会很麻烦很累，而......我没有告诉那个疯子MACZX的一点是（您不是他的马甲吧？呵呵），我认识Huntington好不好！索性直接给她和我的对话好了：

她和我的通信里的原文照录：

You are absolutely correct that the corollary of the idea that the early relief carvings are not in fact “aniconic” is that there was an early origin of the Buddha image.  I have an article coming out soon in which I propose that there were images right from the time of the Buddha or shortly thereafter.  As you point out, this idea corresponds to Mahayana practice in particular, and I think that scholars went astray when they did not find images in the archaeological record.

随便翻译：

你的理解完全正确，我的对早期图腾并不是“无像”的推论观点，正是想说，佛像在早期就有。我很快会另外有一文，里面我就是主张佛陀年代就有佛像，或者佛后不久就有。如你说得，这符合大乘传承观点，我觉得学者们因为考古没找到佛像所以搞糊涂了。

p0657711 发表于 2018-1-30 19:45
林老大这场输的很难看

• 除非您是想叫板说我是虚构作者和我之间的对话，否则，作者自己都说明了，没话说了吧？
• 其实本来也没有必要用她的说明来证明，因为，如果您不是死撑/不是MACZX/稍微有对西方学术论文的理解能力，从她本来的原文根本就不难看出她是这个观点。
• 现在，不知道是谁“输的很难看”咯？？！
  

慕宗

大藏经里很多事都不能细想。比如藏文大藏经里那部比佛先涅槃的舍利弗居然还可以出现在佛涅槃现场的经


是说《大通方广忏悔灭罪庄严成佛经》吧？这本书是从汉文译过去的，汉地早就勘定为伪经，唐代道宣撰《大唐内典录》载为伪经，武后时期明全撰《武周刊定众经目录》亦列为伪经，而且汉地很早就失传了，结果近年因为藏密热居然从藏地回传，真是因缘不可思议



楞严经应该是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伪经，辟支无学听佛说法是它的硬伤之一，但这个硬伤恰恰是汉传教义犯的一个错误，所以可以证明楞严经是汉人所造。
独觉或者缘觉，都是辟支佛的意译名，经论通说，于无佛世自悟成道。天台宗误解了《大智度论》一段话，以为有佛世也会有自悟成道，我翻过那段话，讲的很明确，将独觉分成两种，但都是无佛世出现。
这是从理上说，从事上论的话，释迦牟尼在世，声闻弟子有名有姓，菩萨弟子有名有姓，他在世时自悟成道的缘觉，有人能举出一位吗？

不对的东西就是不对，没必要圆来圆去，佛教发展到今日，芜精并存是正常现象，很多所谓传承其实是建立在误解伪造基础上的，后人因非成是，以讹传讹罢了

福慧海

慕宗 发表于 2018-10-12 07:54
大藏经里很多事都不能细想。比如藏文大藏经里那部比佛先涅槃的舍利弗居然还可以出现在佛涅槃现场的经

《妙法莲华经》譬喻品第三：舍利弗，若有众生，内有智性，从佛世尊闻法信受，殷勤精进，欲速出三界，自求涅槃，是名声闻乘，如彼诸子为求羊车、出于火宅。若有众生，从佛世尊闻法信受，殷勤精进，求自然慧，乐独善寂，深知诸法因缘，是名辟支佛乘，如彼诸子为求鹿车、出于火宅。若有众生，从佛世尊闻法信受，勤修精进，求一切智、佛智、自然智、无师智、如来知见、力、无所畏，愍念、安乐无量众生，利益天人，度脱一切，是名大乘，菩萨求此乘故，名为摩诃萨，如彼诸子为求牛车、出于火宅。

辟支佛的修学次第，未必是无佛指导的。

福慧海

慕宗 发表于 2018-10-12 07:54
大藏经里很多事都不能细想。比如藏文大藏经里那部比佛先涅槃的舍利弗居然还可以出现在佛涅槃现场的经

尔时佛告得大势菩萨摩诃萨，汝今当知，若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持法华经者，若有恶口、骂詈诽谤，获大罪报，如前所说，其所得功德，如向所说、眼耳鼻舌身意清净。得大势，乃往古昔，过无量无边不可思议阿僧只劫，有佛、名威音王如来、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劫名离衰，国名大成。其威音王佛，于彼世中，为天、人、阿修罗、说法，为求声闻者、说应四谛法，度生老病死，究竟涅盘，为求辟支佛者、说应十二因缘法，为诸菩萨、因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说应六波罗蜜法，究竟佛慧。《常不轻菩萨品第二十》

慕宗

福慧海 发表于 2018-10-12 10:03
尔时佛告得大势菩萨摩诃萨，汝今当知，若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持法华经者，若有恶口、骂詈诽谤 ...

看看清楚，为求辟支佛者说法，不是为辟支无学说法，
辟支乘的特点是什么？行者从佛闻法，当身入辟支乘加行道，那么依其愿力，行者生于无佛世自悟成道。所以佛世会有求辟支佛乘行者（辟支有学），却无辟支佛（辟支无学）。

这个分别，汉地基本不懂。

hanjiangxuej

上善如水 发表于 2018-10-11 22:58
？？？竟然有这么一个贴？？？

看文得看文章的趋向。只要不是智商太低或者死撑，看她的所有文章的前文 ...

看文得看文章的趋向。只要不是智商太低或者死撑，看她的所有文章的前文后理，并不难看出如我说的，Huntington她就是认为佛陀年代有佛像，她很明显就是想推出“佛陀年代并非/未必不造像”，而不是您说的“根本就没有谈佛陀年代造不造像”。

我本可从她所有文章里选段给您证明她是这样想，然而，这会很麻烦很累，而......

随便翻译：

你的理解完全正确，我的对早期图腾并不是“无像”的推论观点，正是想说，佛像在早期就有。我很快会另外有一文，里面我就是主张佛陀年代就有佛像，或者佛后不久就有。如你说得，这符合大乘传承观点，我觉得学者们因为考古没找到佛像所以搞糊涂了。

如果您不是死撑/不是MACZX/稍微有对西方学术论文的理解能力，从她本来的原文根本就不难看出她是这个观点。
-----

看了原图和原文，这个不对呀。在原微博图中你引用的文字，就是来自 Early Buddhist art and the theory of aniconism 一文。“她就是想”。姑且不论学术论文能不能这么读法，就算能好了，“她就是想推出”，在那篇文里推出了没？没嘛。谈到佛陀时代没？没嘛。early origin有多early？文章最多也就写到贵霜之前，是之前一百年还是之前五百年一路到佛世？没肯定嘛。她自己也说“我很快会有另外一文”。要说“亨廷顿说佛世时有佛像”，应该拿“另外一文”的嘛。（我猜可能是The Aniconic Theory and Its Terminology一文？）

另外，'I propose' 翻成“我就是主张”，这个是春秋笔法了，故意加强作者的语气营造权威性。propose，特别是在学术讨论中，是推断、建议、提出，to offer or suggest a possible plan or action for other people to consider。

hanjiangxuej

慕宗 发表于 2018-10-12 07:54
独觉或者缘觉，都是辟支佛的意译名，经论通说，于无佛世自悟成道。天台宗误解了《大智度论》一段话，以为有佛世也会有自悟成道，我翻过那段话，讲的很明确，将独觉分成两种，但都是无佛世出现。

看到有研究说分成“独觉”和“缘觉”是鸠摩罗什自己发挥的翻译，大概是把自宗解释杂糅进了自己的翻译作品。梵文只有一个词。

hanjiangxuej

慕宗 发表于 2018-10-12 07:54
大藏经里很多事都不能细想。比如藏文大藏经里那部比佛先涅槃的舍利弗居然还可以出现在佛涅槃现场的经

看到有研究说分成“独觉”和“缘觉”是鸠摩罗什自己发挥的翻译，大概是把自宗解释杂糅进了自己的翻译作品。梵文只有一个词。

hanjiangxuej

上善如水 发表于 2018-10-11 22:58

现在，不知道是谁“输的很难看”咯？？！

我觉得是不是对“输”的定义有点不一样？“MACZX是个神经病”，“亨廷顿就是想论证出”，“亨廷顿在别的文章里论证到”，这都不影响开头图中的引用问题。要是和尚辩经想引《俱舍》结果引成了《瑜伽》，我不知到按规矩该怎样判。引用错误是就直接输到不用往下说了还是可以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