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之行
我在2014年农历四月,五一节期间,和我儿子一起去了五台山朝圣。
从上海飞到太原,然后坐长途大巴到了五台山台怀镇。这个季节是美好的,春暖花开,满山遍野是一片片新绿。
我们住在这个镇上的家庭旅馆,展开我们的朝圣之旅。第二天,我们和儿子坐车到了凤鸣寺,准备先礼中台,然后在去北台。这次,我们因为要在五台山上埋6个宝瓶,所以,我们首先第一站到了凤鸣寺,凤鸣寺的当家师知道我们来礼佛后,嘱咐我们去探望一下在山上修行的师父。沿着山脊,一路往上攀爬,所幸,途中遇到一个北京的师兄,他给在中台上闭关的一个尼师送东西。我们跟着他走了两个多小时,生老病死人人都无法逃脱,现在的我每走几步,都得歇歇。肩上还背着重物,儿子拿着铁铲(在峨眉山上用过那一把),慢慢地向中台顶迈进。
在山上一个门口全是数枝堆积的山洞里,我们见到一个尼师,她在此居住已经有几年了,供奉着一个石头上自生的文殊菩萨像。因为凤鸣寺的当家师让我给这个尼师送吃的,我只有把身上携带的那些食物供养给她;并在她供养的文殊菩萨像前,唱了三遍上师祈请文供养她。她十分欢喜。我还在她的洞里打坐,休息了半个多小时。
尼师自称“乞丐”,听说我要上中台顶埋宝瓶,她自告奋勇地说帮我带路。中途,我还在她新修的一个禅修点去看了一下,那个地方地气十分厚重,坐下就简直不想走了。我儿子也十分欢喜,竟然把我们的一个宝瓶就放在这个禅修点下面的某处。我和尼师攀爬到了另外一个高处,可以看到远方的东台的一个突出之地,我在一处洞里放置了两个宝瓶,尼师帮我出了很多主意。
我和儿子,尼师,一路,慢慢地向中台顶进发,一路上,尼师要我教她唱上师祈请文,我去太原之前就严重感冒不断流鼻涕,尼师一路听我唱着优美动听的上师祈请文,和我们慢慢到了中台顶。在那块著名的清凉石上,我和尼师一块打坐休息了一会儿。当天我们从山下出发时天气多么好呀,可我们到了中台顶就变天了。我在孺童文殊像前,又唱了很多遍上师祈请文,直到这个尼师学会为止。她说太好听了,我告诉她这个“上师祈请文”已经包含对十方三世诸佛的祈请。她说,她听了我唱的“上师祈请文”后傻傻地和十方三世诸佛相应。她要我把这个“上师祈请文”录下来,在中台顶不间断的播放,让每个到中台的人都能听见。
我们在中台顶的寺院里吃了一点中午出家师父他们剩下的食物,到灯房帮忙点酥油灯。因为第二天是文殊菩萨诞辰,所以,全国的佛子都来五台山想在中台留宿的人特别多,而我事先通过携程已经在另外一个酒店预订了房间,所以打算当晚下山回台怀镇去住。谁料想下午四点多后,满天飞雪,转眼被飞雪包围得能见度不足五米,地面积雪转眼堆积起来几近一尺,可想而知雪有多大。
那天正好遇到北京来的一群驴友,他们怕我们租的小轿车根本没有办法安全送我们到台怀镇,就让我们坐他们的越野车跟他们结伴下山,尼师得知我们要下山,她万分不舍,说我到哪里,她就要去哪里。我把上山埋宝瓶的铁铲交给她,告诉她我一定会回来看望她的。原计划本来是想到北台去住的,现在这个天气根本没有办法去北台了,只能下山。我们和驴友坐上越野车,先到了西台寻找他们丢失的一个驴友。后来听有一个驴友因为和其他人走散了,冻死在山上了。不知道这个冻死的驴友是不是北京那群驴友中的那个健美教练。在西台寻找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任何人,于是我们回到狮子窝,跟在那里等我们的轿车汇合之后,回到了台怀镇。
这个夜里睡得特别香,太累太累了。
我们第二天,正好是四月初四,先去了佛母洞,因为,据说能从佛母洞里被佛母生出来的,都能脱胎换骨。为了给儿子增加这样的顺缘,我们那天上午排队,花了六个小时时间,从佛母体内重生了。然后下山去了黛螺顶,小五台,朝圣五方文殊。在这里是,我的感冒越发严重了,不仅流鼻涕,甚至鼻涕里都出血了。我在这个黛螺顶五方文殊殿前,把五方文殊和我们的祖师奶格玛合一地做了绕行顶礼49圈,然后实在走不动了。在黛螺顶寺院的门口,我上完厕所,在一个石阶上打坐休息。这时候,儿子顺便帮我拍了一张我打坐时的侧面像。后来才发现,这个照片很殊胜,有两个明点,同时从我的喉轮的位置飞出来,第二张照片这两个明点(红,白)就分开了。而且那一刻阳光上投下两缕光线,一束照在喉轮,一束照在密轮。阳光里全是五彩霓虹。也许正是我吟唱的上师祈请文,也许是我朝礼五方文殊时把祖师奶格玛一起朝礼,也许是我们在佛母洞里重生了吧,佛菩萨赐予我这样的吉祥。
第三天,我去了殊像寺,白塔寺,还有五爷庙,要是能有机会在五台山住几天,慢慢地将其他几个台都去一遍就好了。五台山下,春天无限,中台顶上,大雪纷飞,清凉之地,就这样得来的吗?五台山,坐下来,任何地方,都可以轻易入定,可见,文殊菩萨对我们每个佛子的加持又多大。
我刚刚从五台山回来,很快佛爷就传了如何朝圣五台山的仪轨。我下次,一定要按照佛爷指示,再去一次五台山朝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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