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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朝圣 寻求同伴 时间3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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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1 18: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mmc_a 于 2012-2-11 18:55 编辑

看了一周印度背包攻略 对于一个只有勇气没有什么英语能力的人来说,发觉独自去朝圣难度颇大
有没有同时间段去朝圣的师兄 “携带“一下吧计划时间两周(14天左右)



发表于 2012-2-11 19: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会英语,又是独自出行朝拜,到一个英语国度,你想,想,可能顺利吗?

不过祈祷上师三宝加持让你一切如意.
发表于 2012-2-11 19:20 | 显示全部楼层
等你从印度回来不要忘记给我们带纪念品啊.比如印度菩提树叶(佛成道处).佛成道处的土.圣地的土,印度的甘露丸都很好啊,可以结缘给师兄们---那样意义就更大了,利益众生了
 楼主| 发表于 2012-2-12 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嗯嗯  纪念品会带回来的

已经找到了一位英语不错的大姐同行 也是学佛的

有没有一起去的师兄 加我 QQ279549833
发表于 2012-2-13 13: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不会英语也没问题,去就是了,到那里会解决的。如果去朝圣,每天可见中国人,临时结伴就ok。
发表于 2012-2-13 16: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一飘儿 于 2012-2-13 16:40 编辑

想起金克木先生的《天竺旧事》,其中“四 鸟巢禅师”——

   鹿野苑中国庙的住持老和尚德玉,原先是北京法源寺的,曾见过著名诗僧八指头陀寄禅。他偶然还提起法源寺的芍药和崇效寺的牡丹。但他不写诗,只是每晚读佛经,又只读两部经:《法华》和《楞严》,每晚读一"品",读完这一部,再换那一部,循环不已。
  他来到"西天"朝拜圣地时,发现没有中国人修的庙,无处落脚,便发愿募化;得到新加坡一位中国商人的大力支持,终于修成了庙;而且从缅甸请来了一尊很大的玉佛,端然坐在庙的大殿正中央,早晚庙中僧众在此诵经礼拜。
  他在国外大约有二十多年了吧,这时已接近六十岁,可是没有学会一句外国话,仍然是讲浓重湖南口音的中国话。印度话,他只会说两个字:"阿恰(好)"和"拜提(请坐)"。
  有一天他对我说,他要去朝拜佛教圣地兼"化缘",约我一起去。我提议向西北方去,因为东南面的菩提迦耶、王舍城和那烂陀寺遣址我已经去过了。他表示同意,我们便出发到舍卫国、蓝毗尼、拘尸那揭罗去。这几处比前述几处(除迦耶同时是印度教圣地因而情况稍好外)更荒凉,想来是无从"化缘"乞讨,只能自己花钱的。我只想同他一起"朝圣"作为游览,可以给他当翻译,但不想跟随他"化缘"。
  这几处地方连地名都改变了,可以说是像王舍城一样连遗迹都没有了,不像迦耶还有棵菩提树和庙,也不像那烂陀寺由考古发掘而出现一些遗址和遗物。蓝毗尼应有阿育王石柱,现在想不起我曾经找到过,仿佛是已经被搬到什么博物馆去了。在舍卫国,只听说有些耆那教天衣派(裸形外道?)的和尚住在那里一所石窟里,还在火车站上见到不少猴子。
  老和尚旅行并不需要我帮多少忙,反而他比我更熟悉道路。也不用查什么"指南"。看来语言的用处也不是那么大得不得了,缺了就不行,否则哑巴怎么也照样走路?有些人的记忆力在认路方面特别发达。我承认我不行。
  老和尚指挥我在什么地方下车,什么地方落脚,什么地方只好在车站上休息。我们从不需要找旅馆,也难得找到,找到也难住下。我这时才明白老和尚的神通。他是有目的有计划的,他带着我找到几处华侨商店,竟然都像见到老相识的同乡一样,都化得到多少不等的香火钱,也不用他开口乞讨。
  到佛灭度处拘尸那揭罗,我弄不清在一个什么小火车站下的车,下车后一片荒凉,怎么走,只有听从老和尚指挥。
  他像到了熟地方一样,带着我走,我也不瞳他第一次是怎么来的。这里有的是很少的人家和很多的大树。他也不问路。原来这里也无法问路。没有佛的著名神圣遗物,居民也不知道有佛教,只是见到黄衣的知道是出家人,见到我这个白衣的知道是俗人,正像中国人从佛教经典中知道"白衣"是居士的别称那样。
  "这里只能望空拜佛。有个鸟巢禅师在这里,我们去会他。"
  我知道唐朝有位"鸟巢禅师",是住在树上的一个和尚。如果我没有记错,《西游记》小说里好像还提到过他。怎么这里也有?
  "他是住在树上吗?"我问。
  "那是当然。"老和尚回答。
  又在荒野中走上了一段,他说,"就要到了。"我这时才猛然想起玄奘在《西域记》中记山川道里那么清楚,原来和尚到处游方化缘,记人,记路,有特别的本事。
  突然前面大树下飞跑过来一个人,很快就到了面前,不错,是一个中国和尚。
  两人异口同声喊:"南无阿弥陀佛!"接着都哈哈大笑起来。我向这新见人物合掌为礼。
  这位和尚连"随我来"都不说就一转身大步如飞走了。还是老和尚提醒我说,"跟他走。这就是我说的鸟巢禅师。"
  走到大树跟前,我才看出这是一棵其大无比的树,足有普通的五层楼那么高。在离地约一丈多的最初大树权上有些木头垒出一个像间房屋一样的东西。树干上斜倚着一张仿佛当梯子用的两根棍和一格一格的横木。
  鸟巢禅师头也不回,一抬腿,我还没看清他怎么上的梯子,他已经站在一层"楼"的洞门口,俯身向我们招呼了。他仍不说话,只是打着手势。
  老和尚跟了上去,手扶、脚蹬;上面的人在他爬到一半肘拉了一把;一转眼,两位和尚进洞了。
  这可难为我了。从小就不曾练过爬树,我又是踏着印度式拖鞋,只靠脚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襻子,脱下拿在手里,又不便攀登,因为手里还提着盥洗用品之类。勉强扶着"梯子"小心翼翼地,手脚并用地,往上爬,一步一步,好容易到了中途。大概鸟巢禅师本来毫不体会我的困难,只拉了老和尚一把就进去了;现在看到我还没有"进洞",伸出头来一望,连忙探出半身,一伸手臂把我凭空吊上去了。我两步当一步不知怎么已经进了"巢",连吃惊都没有来得及。
  原来"巢"中并不小。当然没有什么桌、凳、床之类,只有些大大小小的木头块。有一块比较高而方正的木台上供着一尊佛。仔细看来,好像不是释迦牟尼佛像,而是密宗的"大威德菩萨",是文殊师利的化身吧?佛前还有个香炉样的东西,可能是从哪位施主募化来的。奇怪的是他从哪里弄来的香,因为"炉"中似乎有香灰。
  三人挤在一起,面对面,谈话开始了。鸟巢禅师一口浙江温州口音的话同老和尚一口湖南宝庆一带口音的话,真是差别太大了。幸亏我那时年纪还不大,反应较灵敏,大致听得出谈话的大部分,至少抓得住要点。
  湖南和尚介绍了我并且说我想知道鸟巢禅师的来历。禅师听明白了大意,很高兴。大概他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有和人长篇讲话了,尤其是讲中国话。我想,他也许会同这次路上"化缘"时见到的一位华侨青年一样干脆夹上印度话吧。然而不然,他非常愿意讲自己的家乡话。
  "我一定要见佛,我一定能见到佛的。"这是他的话的"主题"。
  "变调"当然多得很,几乎是天上一句,地下一句,不过我还是弄清楚了大致情况。
  他是温州人,到"西天"来朝圣,在这佛"涅槃"的圣地发愿一定要见佛,就住下修行。起先搭房子,当地居民不让他盖。他几次三番试盖都不成,只能在野地上住。当地人也不肯布施他,他只能到远处去化点粮食等等回来。这里靠北边,近雪山脚下,冬天还是相当冷。他急了,就上了树,搭个巢。可是当他远行募化时,居民把巢拆了。他回来又搭。这样几次以后,忽然大家不拆他的巢了,反而有人来对着大树向他膜拜。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往后就好了,他安居了下来。
  我也听不懂他们的话。后来才知道,他们见我一个月不下树,也不吃东西,以为我成佛了,才让我住下来了。我也就不下树了。索性又搭了两层"楼",你们看。"说着他就出了巢。我同老和尚伸头出去一望,禅师正在上面呼唤。原来再上去约一丈高的又一个树权处,他搭了一个比第一层稍小的"巢"。他招手叫我们上去。这可没有梯子,只能爬。老和尚居然胆敢试了几步。禅师拉着他时,他在巢门口望了一望,没有钻进去,又下来了。禅师随着出巢,三步两步像鸟一样又上了一层。从下面望去,这似乎又小了一些。仿佛只能容纳一个人。他一头钻进去,不见了。我看那里离地面足有四丈左右,也许还不止,不过还没有到树顶。巢被枝叶掩住,不是有他的行动,看不出有巢。
  过一会儿,禅师下来了,他毫不费力,也不用攀援:不但像走,简直像跑,也可以说是飞,进了我们蹲在里面的第一层巢。
  "我在上两层的佛爷面前都替你们拜过了。"
  这时我才明白,他上"楼"并非为显本事而是为我们祈福。不过这一层的佛像前,我们也没有拜。老和尚没有拜,可能是因为他看那神像不大像他所认识的佛。禅师却替我们拜了一拜,嘴咕噜了几句。我忍不住问:"难道你真有一个月禁食不吃斋吗?"很担心这一问会触犯了他。
  他毫不在乎,说:"怎么不吃?我白天修行,念经咒,夜深了才下去在荒地上起火,做好几天的饭,拿上来慢慢吃。这里的人不布施我,我就在夜里出去,到很远的地方化点粮食,火种,蔬菜,香烛,还有深夜回来。这里好得很,冬天不太冷,夏天也不太热,我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春秋。我自己有剃刀,自己剃发。自己提桶到远处提水。什么也不求人,一心念佛。我发愿要在这里亲见佛爷。你们看。"说着,他把下身的黄褐色布裙一掀,露出两膝,满是火烧的伤疤。这使我大吃一惊。难修的苦行。可是,这不是释迦牟尼提倡的呀。
  他又说:"现在不一样了。常有人来对树拜,不用我远走化缘,吃的、用的都有人送来了。我也不用深夜才下树了。有时这里人望见我就行礼,叫我一声,我也不懂,反正是把我当做菩萨吧。"
  我估计这两位和尚年纪相差不远,都比我大得多,都应当说是老人了,可是都比我健壮得多。
  我同老和尚下树走了。鸟巢禅师还送了我们一程才回去。他告诉了我,他的法号是什么,但我忘了。他并不以鸟巢禅师自居,他巢内也没有什么经典,他说诵的经咒都是自幼出家时背诵的。从他的中国话听来,他也未必认得多少中国字。他的外国话也不会比鹿野苑的老和尚更好多少。
  在车站上等车时,恰巧有个印度人在我身边。他见到我和一位中国和尚一起,便主动向我是否见至性在树上的中国和尚。然后他作了说明:原来这一带被居民相信是印度教罗摩大神的圣地,所以不容许外来的"蔑戾车"(边地下贱)在这里停留。尤其是那棵大树,那是朝拜的对象,更不让人上去。"后来不知怎么,忽然居民传开了,说是罗摩下凡了。神就是扮成这个样子来度化人的。你们这位中国同乡才在树上住下来了。居民也不知他是什么教,修的什么道,只敬重他的苦行。你知道,我们国家的人是看重苦行的。"我看他仿佛轻轻苦笑了一下。我想,这也是个知识分子。

发表于 2012-2-13 16:44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一篇,也是关于朝圣的——

西藏朝圣者

  鹿野苑没有电,晚上只能点煤油灯。为了节省煤油,大家晚上早吃饭,早上床。地上一片漆黑,只有稀稀落落的极少的黯淡灯光点缀,远不及天上的星月交辉。不过偶然也有例外。

  从锡兰(斯里兰卡)新来了一位青年比丘(和尚),据说是学问很好,来朝拜圣地后不久就回去。我借此机会请他给我"说法",讲了一篇短短的巴利语佛经。他只会僧伽罗语、巴利语、梵语,所以只好用梵语讲巴利语,好比用文言解白话。他的讲法仍是传统的注疏式,等于改改拼法和语法变化,翻译一遍词句。经文中也没有多少可供分析的词源和语法,他讲了一遍就停下。我以为还要"说法",哪知已经算是结束了。有一句稍为深奥些,好像可以有不止一种解说。我便提出问题,希望引起讨论。他又把讲过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对我望着,似乎是说:这不是很明白吗?为什么还不懂?当然我的口语能力很差,无法用外国古文说明我的思想,只能用古文范围内的词句;而他也出不了这个圈子。尽管运用自如,说得很流利,他仍跳不出如来的手掌心。于是我满意地起身合掌告别。

  另一天傍晚大家散步时,路上看到这位青年比丘陪着一位老年比丘走,走得稍慢些,很快就被我赶上了。

  我向他们合掌致敬时,青年比丘向老年比丘用僧伽罗语说了几句。老年比丘便向我点头,用古今相同的印度话说了声"善哉!善哉"!于是我们一同"散步"。

  青年比丘向我介绍,这位是新从"楞伽"(斯里兰卡)来的大学者,深通梵文和巴利经典。接着,老法"陀路上便宣讲了两句说梵文古诗优美无比的话,随即高声咏诗,唱的调子和印度的大致一样。我一听,原来是迦梨陀娑的名诗。这一节是开头,我也会背,就跟着和起来。我们两人一唱一和,声震空荡荡的原野,青年比丘却没有随声附和。

  打断诗声的是迎面来的两个衣衫褴褛的人。这两个人远远一见我们就俯身不断后退而且吐出长长的舌头。两位比丘好像没看见,仍然向前走。对面两人忽然全身倒地,在地面匍匐磕头。我赶忙躲在两比丘身后。他们却若无其事,飞快走了过去。我经过伏着的人身边才发现这是两位西藏同胞。

  我有点吃惊,又觉得有点扫兴,仍然跟着两比丘走。不料走木多远,迎面又是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在路上一排跪下磕头。我仍然躲在两比丘身后,托他们的庇荫走了过去。经过时才看出是熟识的面孔,是那家从缅甸边境来的难民。日本军队占了缅甸,他们从边境逃过来,到这佛教圣地,经常请缅甸庙里的和尚对他们讲经说法;又有时买许多菜来斋僧。这些都是只对待本国和尚的。可是拜佛、拜和尚却不分国籍,一见就拜。和尚们一概不理。中国和尚对我解释:"他们自拜福田,干我何事?"原来拜僧即是拜佛,礼拜是求福;若一还礼,那就"折杀"了,不但无福,反会有灾。因为凡夫俗子怎能"消受得起"?我一想,这倒是东方这几国的共同逻辑,从古传下来的。这是出自严格的身份、等级、报应不爽、因果分明等等一整套思想体系的。

  一个念头闪过,往回走时,我经过中国庙门前,便进去看看。果然佛像面前摆上了香烛和一些小灯盏。和尚告诉我,这是从西藏来的朝拜圣地的香客布施的。灯盏里都有酥油和灯芯。

  天一黑,我没有上床,出来望望,中国庙里从前后殿映出灯光,香积寺最亮。缅甸庙也有亮光。我住的"法舍"离香积寺最近,走得稍近些就看到门开着,佛像台前一排小灯盏放光。地下伏着两个黑影,显然是那两位西藏朝圣者。回头走时才望见那倒塌得只剩下一大截的古塔上竟也有几盏盯光闪烁。一点风也没有,所以外面的灯可以不熄灭。

  这天刚好没有月亮,这时地上的点点灯光仿佛是和天上的灿烂群星遥遥对答。我望了望天河和北极星、北斗星。牛郎、织女仍隔河相望;天鹅星座在银河中展翅飞翔;南极老人星已经显露出来。很久我没有夜观星象了,亏得这两位大同乡来燃灯供佛才引出我来,看这寂寞无声的大地用光和天上通讯。

  忽然想起这时东方和西方有不少地方正在轰炸,一定是火光熊熊,绝不会这样岑寂。

  第二天下午,我到中国庙去,同和尚们谈起西藏香客供佛的事。他们也认为这样远迢迢奔波前来朝圣,真是心诚。"看样子也不是很有钱的人,不知花了多少工夫才积累了这些钱来点灯供佛。"他们说。

  “到十五(旧历月望,中国和印度一样重视朔望)那天,还要来一位香客拜佛。"

  ”这个香客也是从西藏来,专程到我们庙里来拜后殿那座弥勒佛的。他是一心信大乘的,不像西藏人那样见佛就拜,见庙就点灯。"

  我听了有点奇怪,于是旧历十五日下午又去看。果然,后殿那座古铜的弥勒立像前的蒲团上盘腿坐着一个人,低头在默念,原来是个印度人。

  我没有惊动他,到旁边老和尚屋里去坐了一会,又出来。我估计得不错,他已经站起来了,仍然对着佛像,沉默不语。看见我,他似乎也有点奇怪。彼此合掌致敬以后,说了几句话。他只会讲印度话和西藏话。他在西藏住了很多年,改信佛了:回印度来,仍然每月望日到中国庙来拜佛念经。他相信中国的佛教。现在住在波罗奈城里,跟一位"古鲁"(师父)学梵文。我问他学什么。他说是先念了《梵经》商羯罗大师注,又念波颠阉利的《瑜伽经》和《大疏》(其实这两部书的作者同名却不一定是一人,前者讲修炼,后者讲文法)。我问他为什么不念佛经。他说在西藏学过藏文的和梵文的,这里没有人讲。南方佛教(小乘)的巴利语经他自己看了一些,不想多学。他的话简短,声音很低,不像是本来说印地语的,也许是在西藏住得太久了。从外表看,他年纪已经不小,大概是退休来圣地隐居修行吧?没问他在西藏做什么,看来多半是个生意人。

  这也可以算是一位从西藏来的佛教朝圣者吧,他却是个当时极少有的信佛的印度人-
 楼主| 发表于 2012-2-13 22:0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飘儿 发表于 2012-2-13 16:44
还有一篇,也是关于朝圣的——

西藏朝圣者

收在Kindle里了一会看看
发表于 2012-2-13 22:59 | 显示全部楼层
印度当地有无中国导游?

如你去印度朝圣,能从印度给我们带来很多菩提树叶,本师成道处的泥土等等圣物结缘多好啊
发表于 2012-2-14 04:40 | 显示全部楼层
一飘儿 发表于 2012-2-13 16:34
想起金克木先生的《天竺旧事》,其中“四 鸟巢禅师”——

   鹿野苑中国庙的住持老和尚德玉,原先是北 ...

谢谢,很好看!
希望我也有机会去朝圣。
发表于 2012-2-14 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去年去了尼泊尔,印度,希望我也有机会去朝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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