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电影之《栖霞寺1937》——僧人版“辛德勒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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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南京史上最寒冷的一个冬天。六朝古都瞬间变成了屠场，30万生命无影无踪。哀鸿遍野的金陵，人们无处藏身。
　　就在这危急时刻，城郊一座千年古刹的两百多僧人以他们的智慧和勇气与近在咫尺虎视耽耽的日军巧妙周旋，成功地制造了一份中国版《辛德勒名单》：包括平民和国民党军人在内约二万四千人的生命在僧人努力下奇迹般得以庇护。
现在，这段鲜为人知的故事正渐行渐远，而古寺内的晨钟暮鼓依旧。
　　日军来临前逃往栖霞寺
　　纪跃华熟悉栖霞寺的每一个角落。他知道寺里的和尚几点上课，几点下课，几点吃斋饭，几点就寝；他知道山门关了，后山哪条小路可以下山，他还知道千佛岩里的佛爷有几个缺了头；“6岁那年，我眼睁睁看着重修的大雄宝殿一根木头一根木头搭起来。”
　　他在栖霞寺脚下的栖霞镇生活了89年，童年最美好的游戏记忆都与栖霞寺有关。但老人没想到他如此熟悉的栖霞寺在他21岁的时候，救了他和他的全家。
　　“怎么能忘呢，就像昨天发生的事一样。”纪跃华摇了摇手中的蒲扇说，他已经是快90的人了，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但是对于当年在栖霞寺避难的那段经历“就是进了棺材都会记得”。“如果不是躲进了栖霞寺，我们全家还有整个栖霞镇的人可能都已经葬身火海了。”
　　“1937年的那个冬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镇上突然出现了很多士兵其中有不少伤兵，而且越来越多。”纪跃华家世代居住在栖霞镇，家里开了个小茶馆，由于他父亲忠厚老实，在镇上的人缘不错，所以茶馆的生意勉强能够维持他们全家11口人的生计。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政府军都是从上海撤到南京来的，上海已经沦陷，日本人离南京越来越近了。”纪跃华说，镇上的每户人家都住进了国民党伤兵，“我家也住了8个。”“那时候整个栖霞镇都陷入了恐慌，我父亲也开始为我们家11口老小的安危担忧。”
　　“避难”是当时在纪跃华家茶馆喝茶的男人们谈论最多的话题。“当时就有人提到了栖霞寺，我父亲回家也跟我们商量万一日本人来了，我们全家是不是到栖霞寺躲一躲。”“栖霞寺里有佛爷保佑日本人害不了我们，和尚都有慈悲胸怀他们不会拒绝受苦的老百姓。”
　　在栖霞镇人的恐惧与不安中，长江两岸的枪炮声越来越响了。1937年12月13日那天晚上，一条让栖霞镇人真正感到大难临头的消息传来：南京失守了，日本人打进了南京！
　　纪跃华的父亲决定全家立刻往栖霞寺逃难。“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全家只带了被子和一些干粮，连门都来不及锁就往栖霞山的方向跑。” “身后的枪声像炸鞭炮似的，一阵比一阵紧，我们也顾不得看清楚脚下的路，跌跌撞撞地就往山上跑。”时至今日，回忆起当年的逃命经历，纪跃华依旧掩饰不住的满脸惊恐。
　　“往栖霞寺的路上挤满了人，有的背着锅有的牵着牛，山脚下的九乡河漂满了尸体。” 夜色中数百名惊恐的难民聚集在栖霞寺山门前。
　　力排众议寺门终开
　　“突然间出现的这么多难民给当时寺内的和尚出了个难题，究竟要不要打开这扇门放他们进寺，僧人中发生了争执，”7月22日，南京栖霞寺山门前传真和尚对晨报记者说。
　　传真是栖霞寺的现任监院，没有他，栖霞寺这段“鲜为人知”的经历至今可能仍只停留在寺内僧人的记忆中。
　　自从传真1985年进寺以后，他的师傅便不断将1937年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期间发生在寺里的这个故事讲给他听。“但这只是口口相授，并没有具体的资料。”上世纪90年代初期，他开始着手整理这段发生在栖霞寺的故事。为了证实它的存在，他开始有意识地收集史料。
　　经过多方寻找，2000年栖霞寺后山出土了一块石碑，上面详细记载了栖霞寺在1937年的冬天给多少平民提供了生的机会。香港出版的《栖霞山志》上也详细记载了那个冬季，出家人为了庇护难民做出的牺牲。”
　　“当时僧人中有一派认为，如果把这些难民放进寺内势必会引来日本人，进而距今约千年的名刹栖霞古寺难保，况且寺内的钱粮也无法接济这么多的难民，持这种观点的包括当时寺内资格最老的和尚。”“这个时候，山门外的难民越聚越多，日本军队离栖霞镇也越来越近，难民们命悬一线。”
　　“最终还是当家和尚寂然法师说服了众僧，大开山门迎接难民。”传真说，他听他师傅讲，当时寂然法师对众僧说了这样一段话：“出家人要像观音菩萨那样观其声音、拔其痛苦，如今国难当头，救教必先救国，我们寻声救苦，正是出家人的大愿啊，现在受难的人们跪在了我们面前，出家人怎能眼睁睁看他们在外面担惊受怕呢？”
　　“仅在1937年12月13日那天就有500多名难民进入栖霞寺寻求庇护，但这只是开始，”传真说，据他这么多年搜集的史料显示：一直到1938年3月，最后一批难民转移到国际安全区，四个月间栖霞寺一共庇护了24000余人，这里面既有栖霞镇的居民也有从南京城内逃出的大屠杀幸存者，还有放下武器的两百多名国民党官兵。
　　千年古寺成了“难民营”
　　据史料记载，南京栖霞寺始创于南朝齐永明元年(公元483年，一说永明七年)，以明僧绍(即明征君)住宅改建。唐高祖李渊增建殿宇四十余所，改名功德寺。清咸丰五年(1855)毁于火，光绪三十四年(1908)由寺僧宗仰重建，其后屡加增建。寺后山崖凿有众多佛龛、佛像，称千佛岩，与大同云冈石窟齐名。
　　“天井还跟68年前的一样，那时候这里搭满了住着难民的草棚子，一个挨一个”7月23日，纪跃华站在栖霞寺天井的青石板上，烈日当头。
　　68年中，他曾不止一次的游走在栖霞寺，每一次他都试图在这里寻找到一些痕迹，对他来说当年在栖霞寺避难的那两周时间令他刻骨铭心，他不愿看到68年后当年所有的一切都荡然无存。
　　纪跃华一家是较先进入栖霞寺的难民。“正因为如此，我们得以住进了阁楼，阁楼住满之后，后进寺的难民只能露宿在天井和山后的千佛岩的山洞里。”“那时候的栖霞寺已经没办法再保持佛门清静了，那里成了不折不扣的难民营，”传真说。
　　“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吃饭，是当时最大的问题，”纪跃华说，“最初我们吃的是随身带来的干粮，带米的人家在地上堆三块石头垒起一个灶台架上锅还可以烧粥。”“可是后来干粮和随身带的米都吃光了，难民们只好寄希望于寺里的和尚。”
　　香港出版的《栖霞山志》记载：“师目睹哀鸿，怵然心伤，与寂然监院及其从众等，在栖霞寺设难民所，广事收容，不期而至叁万余人，尽出寺储以供。”
　　1937年的冬天对栖霞寺来说寒冷而又漫长。当时栖霞寺有1000亩良田，冬季来临之前，寺内仓库储存的粮食足够两百多和尚过冬，当难民们的干粮告罄后，当家和尚寂然法师决定开仓济民。“当时在寺里的空地上一字排开了五六口‘千僧锅’，日夜不停的烧粥，这样我们这些难民每天可以吃到三顿稀粥。” “每个人都饥肠辘辘，但领粥时排的队却从来没散过。”
　　然而这样的好景不长，随着前来避难的难民人数增多，没过多久栖霞寺的粮仓便告急。当家和尚寂然法师经过一夜考虑又作出了一个决定：寺里的两百多和尚每天少吃一顿斋饭，尽量把粮食省下来，每天给难民施舍两餐稀饭。同时，寂然还派和尚下山在静海寺一带从日本人手里偷粮食和药品，有两名和尚因此丧生在日本人的枪下。
　　“栖霞寺僧人施舍的斋饭救了我们一命。”“虽然稀粥从最初的一天三顿到后来的一天两顿，但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斋饭，我们在这里避难的24000多名难民才没有一个人饿死，可是好多和尚因此饿得做不动功课。”
　为护难民僧人开杀戒
　　难民陆续进寺后的第三天，栖霞镇上出现了日本军队。为了尽可能保护难民，栖霞寺在山门前挂出了“南京栖霞寺佛教难民收容所”的条幅。
　　“那几日，栖霞寺的上空终日回绕着和尚们的诵经声，低沉的声音整个栖霞山都能听到，他们在向佛祖祈求保佑，然而佛祖还是没能挡住日本人，”纪跃华说。
　　约半个月后的一天中午，两个日本兵端着枪偷偷溜进了栖霞寺。“来啦！来啦！日本人来啦！”一阵刺耳的呼喊声将还在睡梦中的纪跃华惊醒，“这个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地听起来异常奇怪”。
　　“周围人就像热油锅里落进了一滴水，乱作一团。”“日本人来杀人了！”哭声、叫喊声连成一片。
　　进入栖霞寺以后不断有各种各样关于日本人在南京城内所作所为的消息传来，难民们从各种渠道获知那里已经变成了死亡之城。栖霞寺内有人庆幸自己躲了出来，而更多的人则处于焦躁中，“白天可以看到很多人蹲在天井里失神地看着天空，他们预感终有一天日本人会杀到栖霞寺来。”“而这一天眼下竟真的来了！”
　　纪跃华回忆：年轻女人们发疯似的向后山跑去，然而还是有两个女孩被日本兵拦下。“在大雄宝殿的天井里，佛爷的眼皮底下他们将两个女孩强奸了！”
　　“当时有几个‘假和尚’想跟日本人拼命，但被寂然法师一把拦下，我猜想师傅是怕惹来更多的日本鬼子，这两万多难民难保。”纪跃华说：“后来我看见师傅眼含泪水的在这个遭了罪的女孩床前为他念经。”
　　“据后来的史料记载，1938年从1月4日至19日，日军仅在这16天里就11次闯进栖霞寺杀人、放火、强奸、抢劫。”传真师傅说，最骇人听闻的是1月15日那天，“许多日本士兵蜂拥而来，把所有年轻妇女赶在一起，从中挑出10人，在寺庙大厅对她们大肆奸淫，一个烂醉如泥的士兵晚些时候才到，他冲入房内要酒要女人，找到了酒没找到女人，他怒火冲天。”
　　“那一次，为了保护难民，心怀慈悲的佛家弟子迫不得已开了杀戒！”
　　传真师傅说，他听他的师傅讲，当时这个醉酒的日本兵试图强奸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名老和尚挺身而出护住了女孩，并怒斥这个日本兵没有人性恼羞成怒的日本兵端起刺刀将老和尚刺死。见此场景，一旁两名年轻和尚上前死死抱住了日本兵，夺下了他手中的步枪。“在场的僧侣一拥而上，对日本兵拳打脚踢，其中一名和尚举起枪用枪托砸向日本兵的脑袋。”日本兵在地上嚎叫着，但僧人们谁也不住手，继续脚踢枪砸，没多久日本兵就断了气。
　　日本兵一死，僧人们都懵了，终日吃斋念佛的他们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手上也会沾上鲜血，纷纷低头念经忏悔。听到动静的寂然法师匆匆赶来，一进门他就看见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日本兵尸体。他立刻吩咐两个和尚将尸体抬到后山埋掉，埋得越深越好。
　　接着他转身对满脸惊恐的众僧说：“你们帮助他中止了他的恶行，让他早日托生，你们这是在做善事，佛祖是不会怪罪你们的。”
　　佛头故事触动日本指挥官
　　日军的不断骚扰，让当家和尚寂然忧心忡忡，他担心有一天会演变为一场大规模屠杀，就像发生在南京城里的一样。“这时候寂然法师的弟子月基和尚起到了关键作用，他利用他的特殊身份不断与日军交涉。”
　　传真和尚说，月基法师早年前往日本游历，日本侵华战争爆发后，他决定回国。他是转道香港最终才回到南京，到了香港他才发现香港已经被日本占领，到了上海，上海沦陷，赶到南京，南京也沦陷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让他心痛不已。
　　“由于在日本游学多年，所以月基能讲一口流利的带有东京口音的日语，而且更巧的是，他和驻守栖霞镇的日本部队军官山田竟然是东京帝国大学的同学，他知道山田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传真师傅说，基于这些便利条件月基法师开始不断规劝山田不要对在栖霞寺中避难的老百姓动杀机。“其中佛爷头的故事对山田触动最大。”
　　“民国初年，日本一个代表团访问栖霞寺，代表团里的一位日本老太太，花重金从他人手中购得一尊佛头，她把佛头请回了家，供奉在自己家中，老太太一天三拜。时隔三年，东京发生了一场大地震，老太太周围人家的房子都倒塌了，许多人被砸死，而就唯独她家安然无恙，大家都感觉惊奇。
　　入夜，佛头托梦给这一家人说：‘原本这次劫难你一家也要和别人一样同归与尽的，但你们一家平时以积善为本，我就为你们做一次功德，保了你的一家人性命。我在你家的功德也已圆满，但你也要给我个圆满，我的身体还在中国的栖霞寺，你家人应该把我的头送回去。’
　　第二天，老太太起来发现全家人都做了同样的梦。当时老太太的儿子是日本外相，就打电报到南京政府询问，证实了南京栖霞寺后面的千佛岩的确丢失过一个佛头。老太太全家人都很震惊，对佛头有灵性深信不疑，便带着佛头渡洋来到中国，把佛头送回了栖霞寺。”
　　听月基讲完这个故事，山田先是震惊，之后一再追问是不是真的，月基法师说：“当然是真的，当时迎接老太太一家送还佛头的有国民党著名人士于右任、梁思诣两位先生。”于右任为此还作了一幅“摄山千佛古，江户一尊归”的对联，一直悬挂在栖霞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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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基法师对山田说：“一千多年前，鉴真大师东渡日本，把中国文化传播到了日本；一千多年后，日本国外相又千里迢迢将佛头送还中国，而今天你们日本军人带给中国的却是战争。”山田无语。

　　自从和月基法师这次谈话之后，山田的部下果然收敛了许多，“连续几天都没有日本兵再进寺骚扰”。“现在看来当时月基法师的行动是冒了很大风险的，万一山田冥顽不化，月基法师的性命难保。”传真师傅说，月基法师是将自己的生死抛在了脑后。

　　然而好景不长，几天过后另外一支部队与山田的部队进行了换防，随之栖霞寺难民所的厄运再度降临，难民所不断有难民被杀害，寺内的粮食也经常被抢。

　　“这时候寂然法师才明白单靠佛门的力量是难以保护这么多难民的，于是他想到了与栖霞寺相隔不远的江南水泥厂难民营，这个难民营的一名负责人是德国人，寂然法师设法与他们取得了联系。”“直到这时，外界才知道栖霞山上还有这么一个和尚办的难民所，容纳了这么多的难民。”江南水泥厂难民营负责人之一丹麦人辛德贝格得知后，用他的照相机拍下了栖霞寺难民的惨状。

　　为了引起国际社会对栖霞寺难民岌岌可危处境的关注，1938年1月25日由栖霞寺监院寂然法师起草，20位栖霞寺难民所知名人士代表难民签署了一份题为《以人类的名义，致所有与此有关的人》的信件。江南水泥厂的负责人之一，德国人京特将这份信件翻译成了德文，如今还存在德国档案馆波茨坦分馆内。

　　1938年农历正月初四，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辛德贝格避过日本兵的重重盘查，进入南京城将难民的这封信送到了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主席贝先生手中。拉贝看了以后说，这“证明不仅南京饱受了日本兵痞之苦，而且，从四面八方都传来了有关日本士兵烧杀奸淫的消息，我们不禁这样想，这些身穿军服的士兵都是日本的刑事犯罪分子。”

　　这封由京特翻译、辛德贝格送出的信件，立刻引起了广泛反响。《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关于形势的内部报告》援引了这封信的内容，不久美国《密勒氏评论报》增刊上《南京市的救济工作局势仍极严峻》一文，再次引用了这封信中所述的事实，向全世界公开揭露了日军的暴行。

　　“然而此时的栖霞寺难民所已经举步维艰，”传真说，截止1938年初，难民所建立了两三个月，寺内的粮食几乎耗尽。栖霞寺的难民开始向南京国际安全区转移，1938年3月最后一批难民离开了栖霞寺。

　　“四个月中栖霞寺先后安置难民24000多人，掩护抗战军人200余人，耗米麦杂粮百万斤之多。”

　　抗战胜利后，纪跃华结婚成了家，生下6个儿子。由于劳累过度，寂然法师在难民转移走后的第二年，1939年10月12日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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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礼寂然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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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礼寂然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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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喜！赞叹！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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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誠頂禮寂然法師及全體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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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但忍了好几天了。是由看《金陵十三钗》而想到的：“如果我们遭遇战争，我们应当怎么办？”我个人觉得，我们通常有多种选择：1.逃跑、2.抵抗、3.等等。我们到底应当如何选择呢？

雪之莲

顶礼寂然法师！

洛桑丹增

至诚顶礼！

爱笑的兔子

至诚顶礼寂然法师及全体僧众！

炫飞侠

寂然法师在难民转移走后的第二年，1939年10月12日圆寂。

菩萨完成任务.潇洒而去,

五体投地,猛厉祈祷

Zen

当年电影出来没多久，有机会在网上看过，感觉拍得不错，把出家人救苦救难的形象体现得挺好。
尤其是最后一幕印象深刻：寂然法师凛然面对枪口，画面定格为他的照片，旋即变为黑白照。

这部片子一直没有公映，原因令人唏嘘：
http://www.fjdh.com/bnznews/2011/08/110408174008.html
http://www.yzwb.net/news/nj/201108/t20110804_822441.html

逍遥追忆

顶礼

登真隆布

顶礼寂然法师

柯南

業果是極隱蔽分,很難懂的啦.
雖然是很難懂,但是..苦由惡業來,樂是由善業來,這一定是這樣子的.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