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两年前,我就想写一下有关对上师日常行谊的真实感悟,但是一直碍于自己的身份和内心的面子,也不便于向人说什么,只偶尔分享零碎的几句话语。 因为怕别人觉得是我在赞美自己的家人,好像是自卖自夸感觉,以我本身的性格是最不屑于自卖自夸的行为了。 但是唯有我又是离上师最近的人,也是常常相随上师身边的人,也只有我才能看得更清,感受更为深刻,我若不说而谁又能比我看的更真感受更为深切呢? 而且同时我也是上师的弟子啊,我更应以弟子的身份来观待和安立自己啊,作为上师的弟子而碍于自己身份或不值一钱的面子、自尊,完全不为上师做什么,对上师的功德和伟大行谊完全漠视,也不去为上师的弘法做丝毫的贡献,却只享受上师带给自己的一切,那我这样的弟子,其实完全不配做上师的弟子,还谈什么生生世世不离正上师这些遥远的虚妄之话呢? 上师历尽千辛万苦才成就了汉地弘法因缘,有机缘来到汉地为四众弟子传承清净格鲁教法,我有什么理由不为上师的宏愿尽一点点的微薄之力呢? 就在我犹豫徘徊纠结中,“不做是不是损害了自己的福报,也损害了汉地有缘众生的福报”的疑问之中,突然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情,才让我下定决定写出来我所了解的真实的上师——雪歌仁宝齐。 我知道自己没什么文采,文笔也不好,但是我还是想尽我所能叙述实情,只为大家能够认识真正的上师,不但学到上师传授的格鲁清净传承教法,更能学到上师的伟大行谊和修行品格,继而对宗大师具足信心,有更多机缘学习真正的格鲁传承教法,使自己的解脱成佛之路更为增上,从此走上光明正途。 前几天,恰好有法师来,聊天时说起一些现象:一些汉传师父带的弟子拜了藏传师父后,就只供养藏传的师父,不怎么理会和供养自己的汉传师父了,最后令一些汉传师父难以维持生活,所以就不敢带弟子见藏传师父了。 我一直对佛教徒圈子涉入不深,所知甚少,于是带着疑问跑去问仁宝齐,想知道是不是真有这种情况。仁宝齐听后先是回答道,是有这些现象,以前在台湾时也有过这样的现象。 因为我了解上师的人格魅力,料到学生们接触到这么好的老师肯定会喜欢他,于是心念一转接着问仁宝齐:是不是现在也有些师父不敢带自己的弟子来见你,跟你学习?他们是不是怕自己的弟子见了你,跟随你学习后就也不再搭理他们了呀? 我本想等仁宝齐回答“是”之后,接着开始说这些人心眼未免太小了、心胸 也太狭隘了,还出什么家修什么行之类的话,而且理所当然认为仁宝齐也会同意我的观点,因为我觉得自己很在理,很正义啊。 当时我紧紧盯着上师的面容,等待着我心里理所当然的答案。但还没等我张口说出这些,仁宝齐接着说了几句让我大跌眼球的话,他说:“其实我一直也蛮担心,担心一些法师的弟子跟随我学习后,对他们原来的师父不怎么供养或者疏远,所以我也很怕那些师父的弟子们接触我太紧密,疏远了自己原先的师父,因为那些出家师父们也需要四方弟子的供养维持生活的,这也是他们应当需要的,所以我一直很注意这方面,尽量不和有些师父们的弟子离得太近,以免影响到那些师父和弟子之间的关系。” 我听了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因为当时我坐在卧室的床边,如果当时我正喝着水那肯定也喷一床。 菩萨的境界和我们凡夫果然是天差地别,当时我已经到嘴边的话一下子生生给咽了回去,感觉自己像被扇了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我以前听到的很多不都是师父们互相抢弟子拉山头,恐怕自己失去弟子没人供养的事吗?我晕)。 当时仁宝齐对我说这番话时,就坐在里屋房间窗台的飘窗上,他背后是满满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眼里闪着真诚而慈悲的光芒,我面前好像端坐着一尊活生生的带着光的菩萨,就这样坐在我的面前,给我最真诚最慈悲的开示,当时的我真是惊呆了…… 这种情景虽然以前也出现过,但这次却让我感触最深,我不知仁宝齐是否知道我心里原本想说的话,而我当时愧疚的心情真是难以言喻、感概万千,也被彻底说服,瞬间粉碎了我原先的错误谬想。 不禁联想起每次和仁宝齐出远门,因为要带着孩子,行李都比较多,为了减少行李箱数量,我每每尽量往一个箱里多塞东西。然而每次仁宝齐都跟我说,不能在一个行李箱里装太多东西,尽量多分几个。 我觉得那样太麻烦,回应道:为什么不少托运个行李箱呢?仁宝齐就说:如果一个行李箱塞得太满,那给我们运行李的行李员会容易受伤,所以箱子不要塞太满了。 我就回应道,那些人都是干体力活的,哪会那么容易受伤?我们的箱子容易受伤才对吧?可是上师依然拜托我不要把行李箱塞得太满,宁可多分一个袋子出来,都不让我把一个箱子装得太重,当时内心无法体会上师的慈悲和宽广的心量,怎么能连不认识的行李员都关心到? 然而方才上师一番真诚慈悲的话语,让我深刻体会到他伟大慈悲的心量,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哪会想到这些事情啊……瞬间觉得自己渺小得就连沙粒和尘土都不如,上师伟大慈悲的心量真是不可揣摩、不可测量,每次都让我惊讶和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我们凡夫平时的心实在是太粗了,上师平凡中的伟大一般人很难体会到,是因为平时全都是被烦恼和我爱执所覆盖的严严密密,完全生不起微细的心去感受,而我也是大大咧咧的愚钝之人,对上师的伟大行谊总是事后才能体会到那么一点点。 还记得几个月前雪歌寺的一位老喇嘛眼睛白内障,只能看到微光,想来广州看病,做眼部晶体植入术。上师就让我来安排看病的事情,并告诉我因为老人家八十岁了,一生基本没出过寺院,腿脚也不方便,很难承担这种昂贵的医疗费,就由我们承担老人家来往机票及医疗费吧。 我当时也很赞同,觉得供养好的出家修行人也是累积福报的事情,但是同时内心觉得自己做的已经足够了,因为全部费用都是我们来付,还有什么不够的,我觉得让我再多做一点什么,都已经超出我的能力了,而且也没有心想着再多做什么了。 可是,上师所做的永远超出我们的想象,老人家做完手术后还要有七天的观察期再去复查,这期间还需要住在我们家六楼道场。因为老喇嘛完全没有牙齿、上师每次都单独为老喇嘛煮适合他吃的饭,然后捣烂,每顿都是上师亲自送到楼上给老喇嘛,惭愧的是,我却一顿饭都没有送过,我们全家吃饭时,有时甚至忘了楼上还有一个老喇嘛的存在,只想着自己吃饭。只有上师每次都记得楼上有人在那里还没吃饭,按时送饭到楼上。 有时心里虽然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也并没有想到去改变自己的行为,因为凡夫就是习惯如此,总觉得自己付出的已经很多很好了,觉得对方应该也知足了,无需再多付出一分一毫了,其实和菩萨一比真是差的十万八千里啊。 上师在生活中和我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是从弘扬教法的角度考虑问题,不是只看眼前。” 有时家里来拜访上师有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有时有些人我觉得真是很难相处,甚至是很差、很恶劣,觉得上师很慈悲,对上师予取予求,也不怎么尊重。 我本身性格比较直接和急躁,就对上师说,这种人这么差劲、素质这么低,干脆永远不要搭理这种人算了,让他们想找谁学找谁去。可是上师总回答我他都是从弘法的角度来考虑问题,不是只看眼前,他有时会配合别人的心态和所需,有的人可能现在还没有机缘学法,是因为心续还未成熟,但是在佛法的环境里和人互动熏染,但有一天也会心续成熟开始想学习,如果今生障碍别人学法的缘,那哪一世自己学法的缘也会受到障碍。 我马上联想到原来上师今生这么聪明智慧,学习这么厉害,在三大寺学习当年总是考第一名,原来都是累世种下的善因啊。又想到怪不得自己上学时学习怎么努力都考不上好的大学,原来是自己曾经没有种下好的因啊。 我看到上师不但对人的行谊如此,对名利也是非常看淡,只为真心弘扬教法,不为自己名利着想。 我记起一件偶然事件,让我明白上师对名利真的非常看淡,完全不在意一丝一毫。那是一天的早上,我听到上师在播微信语音,因为是外放的声音,所以我听得很清楚,是台湾的师姐发语音给上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