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态度,前面已经表明.仅仅为了回复10楼师兄的那句"夏莲居本身就旅居日本,有所交往又如何了"的疑问,
做个小的,粗略的回答.
中日两国文人交往自古已然.但是,在两国处于交战状态下,并且敌人占领了我国部分地区,奴役着我国人民的
情况下,就有个"汉贼不两立"的底线.
一个小草民,和一个什么组织的负责人,而且配合敌人做一些什么大东亚之类的宣传,性质就不一样了.
国民政府,人民政府从来没有为难过沦陷区的人民,但都是要惩办汉奸的.对于一些有历史擦边球的人也是永远弃置不用的.
当然,列名某组织的人,有时候,有个别人是自己并未参与,就被列入,也是有的.
我读印光大师文钞合集,宗教出版社那一版,就有个疑问.为什么孤零零地把一篇"大师自述"放置在全集最前面,而不顾编年体
的成例.
大师自述.
民廿八年冬,外国人某氏至灵岩,谒见大师有所请问,互用笔谈,大师自述略历行愿如左。
经历:光绪七年出家。八年受戒。十二年往北京红螺山。十七年移住北京圆广寺。十九年至浙江普陀山法雨寺,住闲寮。三十余年不任事,至民十七年有广东皈依弟子拟请往香港,离普陀,暂住上海太平寺。十八年春拟去,以印书事未果。十九年来苏州报国寺闭关。廿六年十月避难来灵岩,已满二年。现已朝不保夕,待死而已。此五十九年之经历也。一生不与人结社会,即中国佛教会,亦无名字列入。
近来动静自到灵岩,任何名胜,均不往游。以志期往生,不以名胜介意故。
行事:每日量己之力,念佛并持大悲咒,以为自利利他之据。一生不收一剃度徒弟,不接住一寺。
主义及念佛教义:对一切人,皆以信愿念佛,求生西方为劝。无论出家在家,均以各尽各人职分为事。遇父言慈,遇子言孝,兄友弟恭,夫和妇顺,主仁仆忠。人无贵贱,均以此告。令一切人先做世间贤人善人,庶可仗佛慈力,超凡入圣,往生西方也。并不与人说做不到之大话,任人谓己为百无一能之粥饭僧,此其大略也。
后来读了一些资料,就明白了.印光大师是要婉转(在当时的情况下)表达他并未允许和参与被列名的什么组织.
民国二十八年=1939年.外国人=日本人.笔谈=更证明是日本人.据考证是日华佛教研究会的某人.
廿六年十月避难来灵岩,已满二年。现已朝不保夕,待死而已。此五十九年之经历也。一生不与人结社会,即中国佛教会,亦无名字列入。
1937年苏州被轰炸,大师被迫去了灵岩.文钞有提及,并有许多对侵略者的指斥.他说他连未开战前中国人自己办的中国佛教会都不参与,就更不会列名日据下的某组织了.
所以,夏不仅仅是旅居过日本,而是在民国二十七年之后来到了北京.不仅仅是战前和日本人有交往.而且是一直有交往.
不仅仅是做了某组织理事长,而且有许多言论和行为.
如果还有什么疑问,欢迎到国家图书馆,北京市档案馆查相关资料.尤其是有一本日本人写的,商务印书馆80年代出的<中日佛教交流两千年史>,可以参考.那本书有许多资料,也有许多作者的胡话.此君岁数很大了,以前也出版过很多严谨的净土宗的学术研究著作,但这本书却很糟糕,有许多硬伤,大概岁数大了,就开始放肆了,便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但还是有许多稀见的资料.我很奇怪,商务为什么给他出,难道没有责任编辑吗!后来了解到书的译者就是编辑,此君现早已经在日本了.加入没加入日本国籍,不敢确定.有人这么说.
[ 本帖最后由 一飘儿 于 2008-11-21 00:24 编辑 ] |